“是的,很糟糕,現在我看還沒有擴散,如果想保住性命的話,還有一個比較快捷的方法”我故意裝出樣子“研究”了很久跟着道。

    “什麼方法胡先生您快說”那女族長顯得更急道。“那就是現在立刻做手術馬上割去,這樣一下估計就沒事了”我跟着道。

    “什麼割割掉”女族長整張臉像是遭到雷劈似的,一下緊繃了起來,隨即本能的喊道:“不行,絕對不行,這怎麼可以”

    “那就有點麻煩了”我舔了舔口水道。“就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似乎此刻的蚌女族長几乎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我身上似的。

    說實話我現在基本已經弄清楚了這女族長的病症,其實這女族長是長了腫塊,雖然這種病症要解救是有點麻煩,不過找全了各種藥材,另外在配合好彼岸之花,根治也不難不過這治病可不是我來這座“海底龍宮”的初衷,我要的是那彼岸之花的第七瓣花瓣,當然我現在已經斷定這寶物肯定是在這座龍宮,只要放開了找肯定也能找到。

    爲此,我轉了下眼珠子忙道:“我確實有辦法,而且可以保證根治,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沒問題,沒問題”此刻,那女族長哪裏還有半分猶豫,忙拍着自己的胸脯道:“別會所一個條件,就是一百個,一千個條件我都答應”

    “也不用那麼多,我只在這寶殿內隨意拿一件寶物,希望女族長不要吝嗇,一件即可”我說出了的目的。

    而那女族長哪裏會有猶豫,這北冥之地,本身就是大的無邊的寶藏,別說一件寶物,就算拿走一萬件對她們而言也不過是九牛一毛,根本不算什麼

    爲此,就在我說出這話的剎那,那女族長就笑了:“沒問題,一點都沒問題,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即便是鎮守宮殿的至寶你都可以拿走”

    “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絕無二話我這裏其他沒有,寶物有的是”

    我點點頭。

    而那女族長又忙問道:“那你趕緊說說我的病症和辦法吧”

    見那女族長確實急了,我也不再掖着藏着,忙跟着道:“裏面確實有腫塊,而且兩隻都有的,更奇怪的好像還有生命似的”。

    女族長一驚,隨即又道:“腫塊還有生命”

    女族長說出這句話兩隻眼睛那是緊緊的盯着自己的胸,彷彿此刻它們根本就不是自己炫耀身材的優勢,而是魔鬼。

    “是的,我剛纔捏的時候分明感覺到裏面有什麼在蠕動”我搖了搖頭,顯得很自信道。

    “什麼”老族長聽着我突然爆出這麼一句話,整個人更是驚慌失措,居然一下子鑽進了我的懷裏。

    “我說你別那麼激動,頂多就是類似蟲類和爬行動物的幼蟲寄生在你那裏了,不是什麼可怕的東西,也不是腫瘤,你大可放心好了”我雙手張開有點尷尬道。

    “呀,不會吧

    ”老族長恐怖的神色一下膨脹到了極點,對着我的胸口竟是一頓亂捶。

    “咳咳咳”我有點擋不住這樣的大的打擊,趕緊握住了她的雙手道:“我有辦法的,我有辦法把東西拿出來的”

    “那胡先生您趕緊想辦法啊除了你說的那個割割的辦法其他的都可以”老族長算是徹底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了。

    蚌女族的大殿上衆人正在商討的治療女族長的方子,也許是被林虛突然治好海馬事件的影響,附近幾個隔的很近族羣的名醫全都被吸引過來了。

    “胡先生,您說照你得出的病症結論族長的病該如何進一步用藥治療呢”一邊女官跟着問道。

    “具體喫什麼藥能根治,我已經有眉目了。”我表現的很有把握道。

    “那先生您快說”女族長有點等不及了,今天出來之前特意將自己的胸胸連連裹了厚厚的三層,簡直達到了密不透風的程度。

    “我這裏就有一張剛剛寫好的治療處方,我想這樣的藥連喫三天保證能消除病根”我跟着拿出了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紙道。

    看着年紀輕輕的林虛如此的自信,圍住在一起的衆名醫更是一片譁然。

    “孔老,您是我們中間最有威望的行家,要不您上去替我們瞧瞧,看看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在胡亂吹噓”一個留着兩撇鬍子類似海蝦似的傢伙跟着道。

    面前一個猶如海中巨龜似的傢伙跟着摸了摸自己長長的鬍鬚,顯然他也是心存疑惑和不滿,看着林虛這麼不把衆人放在眼裏,孔老拄着柺杖不由的在衆人的期盼下走了過去。

    “年輕人,老夫也算是個醫道中人,要不先讓老夫瞧瞧如何”孔老拱手道。

    “可以”我點了點頭將手裏的藥方遞給了孔老,那孔老確實也是老邁,跟着慢慢的戴上了老花鏡,開始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不過剛開始孔老倒是沒有過多的表情,不過看的一半整張臉唰的一下全青了,喘息聲也隨之猛的加重了。

    “孔老,您您沒事,什麼藥方讓你這麼激動”旁邊一箇中年人連忙上去扶住道。

    “這簡直是想要人性命,不,這藥方起碼能要一千人的性命”隨着孔老如此一言,其他名醫再度驚愕的叫了起來。

    微微緩了緩,旁邊一個膽大的才高聲唸了起來:“黑蛇毒四兩、花蜘蛛五兩、青蜈蚣三兩”

    隨着那人一字不差的往下讀,所有人都跟着一聲聲的驚愕。

    “我說胡先生您到底是什麼意思”一邊的一個女官也無比費解道。

    “無知”我搖了搖頭,隨即跟着道:“天下任何藥材都有毒性,只是其中毒性大小不一不一而已,雖然我手上列出的單子全都是頂級的毒物,中間幾種還是極爲罕見的,如果說是普通人別說吃了,就是沾上那麼一星半點也會一命嗚呼,不過老族長就不同了,她的病症已然快要達到膏肓之期,那就只能用最頂級毒性,產生以毒攻毒的效果,否則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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