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些金銀珠寶已經興趣不大,我在乎的是可是能劈開火焰神山的極品神器,而正在這時突然數道紫色的光芒突然從墓穴中間飛射而出。
“那是什麼難道是異寶”我不由的心中一震,紫色之物卻是非常罕見,絕對是極品中的巔峯之物。
“寶貝,絕對是好寶貝”
“砰”的一聲巨響,我朝着擺放着歷代牌位的主墓重重地一腳彷彿劈在了煉器門最後幾個堅強弟子的胸口,那個頭髮冒煙的妖孽人類剛纔似乎還很冷靜,突然之間瘋一樣的往主墓裏面狂衝了進去。
聖潔的墓牆轟然倒塌。
無比崇敬的墓雕瞬間被打爛。
更讓他們徹底選擇自殺的是,一個個他們視若生命的歷代牌位居然被這個妖孽人類稀里嘩啦的全都仍了出來。
“絕對是超級神器”一柄輕盈閃着紫光的開山巨斧立刻出現在了我面前,在周圍所有所謂的神器面前傲視羣雄,雖然看的出來表面並不特別顯眼,然而從它擺放的位置來看絕對是頂級之物。
“砰”我一把握住眼前的滿是龍紋的巨斧,頓時一道道紫光如同一個個想逃離束縛的鬼魅一般耀眼而出,頓時高大輝煌的大墓頓時轟然倒塌。
此刻肥胖的門主提了提肥肥的肚子終於用鞋帶勒住了自己的脖子,悲慘的死胖子和所有的門徒在農民軍的嚴密的看管下,終於艱難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夜色凝重,方寸山的冰寒似乎隨着一場讓人膽寒的廝殺之後失去了原有的個性,雪小了,滴滴落落的帶着幾絲江南的醉意,透着久違無比的月光,我坐在屋頂正在細細地端詳着一柄先天的紫色神器,這絕對是罕見的神物,劈開火焰神山就只有靠它,此刻我甚至都能感知到那第五瓣彼岸花瓣的歡呼,似乎連它都有些等不及了。
絕對的極品握着燃着紫色“火焰”的巨斧我居然能感覺一隻強悍的巨手牢牢地抓着自己,我摸着巨斧隨着槍柄幾滴淤泥的掉落,幾行古文字赫然出現在了我眼前,在旋轉螺旋形的文字中間是兩個大如硬幣般的繁文隸書滅天。
滅天我不由的一震,難怪自己一握到這柄巨斧就感覺自己彷彿粘着似的,居然有十萬神魂融合一身,再沿着螺旋形的文字繼續閱讀,赫然便寫到,巨斧乃是上古洪荒十大兵器之一,不過由於它過於邪性,無人能掌控於它,因此數萬年來一直是無主之斧。
“噌”一陣劇烈的摩擦聲後,巨斧突然本能的掙脫了我的手,一下子飛躍到了半空之中,我的手勁
“混蛋”我無奈的呼了一口氣,底下幾個佔領了方寸山正在逍遙玩樂的農民兄弟一個勁的豎着大拇指誇讚道:“你們看,胡先生不愧是英雄豪傑,大半夜的居然冒着風雪在屋頂上練功,這種意志誰人能及啊”
“是啊,老三,像我們這樣凡人修個萬年也及不了胡先生半分,走還是去喫我們的火鍋吧”幾個人一前一後以非常崇敬的眼神朝着氣急敗壞的我鞠了一躬之後迅速的離開了。
“噌噌噌”巨斧開始顯擺出它的得意,或許也是十萬神魂精靈古怪的性格作怪,巨斧有了專門喜歡作弄和調戲高手的個性,看着我這樣的強者根本連自己的影子都摸不到,興奮地它居然來回扭了起來。
“媽的,居然還敢挑起鋼管舞”我差點沒有吐血。
“噌噌噌”巨斧彷彿能聽懂我的話似的,二話沒說居然彎着槍身,肆無忌憚的朝着我磨起了身子,已顯示對他的嘲弄。
“算了,不跟你玩了,等我想到辦法再好好馴服你”我有點氣急敗壞,不過還沒有等他越到地面,巨斧居然主動出擊,狠狠的一棍子打到在了我的屁股上。
“砰”可憐的我被重重地摔到了地面,整個頭部重重地埋在了石頭縫隙裏。
“你你沒什麼吧,聽說你在練功,練功也不至於這麼自殘啊,真是的”作爲後勤部長的彩兒處理完一切事務之後來到了我身邊,不過還是十分不解的扶起了我。
“我不是在練功,而是在降服這巨斧”我沒有跟彩兒撒謊,而是說起了實話。
“這斧子還需要降服”那彩兒似乎有些不解,整個方寸山都給我們攻下來了,一把斧頭還需要降服什麼,她說着竟還大膽的朝着那巨斧走了過去。
“別別過去”我急了,忙要去拉住彩兒,她哪裏知道這巨斧的厲害。
可讓我感到無比奇怪的是,那猖狂無比的巨斧,竟有些害怕她似的,那彩兒往前走了一步,那巨斧竟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什麼情況我都有些納悶,心裏則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難道這巨斧怕彩兒
“彩兒你去降服這巨斧試試”我忙對彩兒道。
彩兒很樂意的點了點頭,忙上去走了過去,同時嘴裏惡狠狠的對那巨斧喝道:“別動,讓我握着你”
我有些無語,這彩兒那麼一說,那巨斧竟真的就不動了,而且還心甘情願的讓彩兒握着,我一下子頭頂滿是問號,難道天生萬物,真的是一物降一物,這堂堂無敵天下的巨斧真的就怕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