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戰神”我狠狠嚥了一口口水,這個稱呼他可從來沒有想過,不過當個多寶大富翁他的的確確是想過的,不過戰神的名頭似乎更大厲害,我一樂不由哈哈笑了起來。

    “唉”仔仔細細看了半響的神龜不由狠狠嘆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我忙問道。

    神龜一下變得有氣無力的看了我一眼,跟着道:“我怎麼左看右看你也不像是擁有戰神的潛質”

    “什麼我不像”我的牙根“咔”的一下差點咬斷,嘴裏更是嘀咕道:“你不會看錯吧”

    “絕對不會看錯”神龜轉了一個身跟着鎮定道:“你離戰神還有一大截的差距”

    “我不會那麼菜吧”我有點想哭,他還是在這個世界第一次被人看不起。

    “好了,我不跟你瞎貧,你先跟我來”神龜停止了耍笑重新回到了嚴肅的狀態。

    “去哪裏”我忙問道。

    “來了你就知道了”神龜說着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道閃着綠光的門,我只感覺腳下突然一股力道整個人唰的一下竟然穩穩地坐在了龜背上。

    在衆人驚愕的神情下,一人一龜兩個人頓時消失在了那道綠門之內。

    “這裏是哪裏”我摸着漆黑的路徑,此地根本就是伸手不見五指,底下馱着自己的神龜慢的要死。

    “這裏是神斧門古堡的地下”神龜狠狠的喘着粗氣道。

    “不會吧”我不由的一聲驚愕:“這小小的一座古堡底下居然還會有這麼大的一個空間,而且你看這建築的雕刻技能太如深入化了”

    “那不是廢話,這是出自天下第一工匠天雲手之手自然是出神入化”神龜停了停歇了一口氣道。

    “天雲手”我一驚,那不是就是神斧門的祖先

    “坐穩了,最好不要出聲這裏機關密佈,也許你說話一個留神就會遭遇機關暗算”神龜跟着提醒道。

    “沒問題,沒問題”我連忙點了點頭道。

    約莫一人一龜走了差不多一柱香的工夫,走道變成了一個廣闊的大廳,而大廳正中擺放着一尊銅像,銅像高大無比、頗有神韻,四面則燃着永不熄滅的燈火。

    “你難道就是天下第一工匠天雲手”我一下跳到了下面忙問道。

    “嗯”神龜極其恭敬地點了點頭,雙目淡淡的看了它道:“真乃是物是人非”

    我不由捱到了神龜身邊不由推了推它道:“不過你把我帶動這裏到底想幹什麼”

    “有點東西要交給你”神龜的腦袋絲毫未動,嘴巴上下翻了翻道。

    “什麼東西”我心裏暗暗有點欣喜,這天下第一工匠手中自然是絕世無雙的好東西,我獨自興奮着,只見旁邊的神龜突然嘴裏再度冒出滾滾綠氣,不過我很明顯能感覺到此刻的綠氣絲毫沒有任何的殺傷力,綠氣之中一顆金光閃閃的碩大珍珠緩緩飛去,那珍珠絕非普通之物,通體金黃且最難得是珍珠內部還不斷滾動着氣流,隨即珍珠隨着綠氣的推力“砰”的一下重重的

    扣在了塑像中間的一個圓洞。

    珍珠與那顆極不顯眼的圓洞剛好匹配。

    “轟”我不免腳下一陣震動,彷彿在短暫只見大地來回扯動了一下似的。

    “那那是什麼”震動之下我不由的長大了嘴巴,太神奇了,塑像的兩隻眼睛突然在嵌上珍珠之後冒出一陣綠光,而那綠光卻剛好射中前面一面銅鏡,跟着銅鏡反射射中了我頭頂的天花板。

    那塊原本看似普普通通的天花板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移形變位,一個神奇的空中樓閣隨即打開,跟着便是一隻裝飾無比精美的木質箱子穩穩當當的浮在半空。

    “上去把它拿下去”神龜遠沒有我表現的那麼興奮,反而是越到最後越顯得平靜。

    我點了點頭,那隻木質箱子隨即落到了地面。

    “好古怪的箱子”對於撬鎖開門我也並不陌生,不過眼前這隻大箱子他卻有點犯難了,這根本就沒有打開的蓋子,而是完完全全合在一起的,四面光禿禿的,只有一個如同大拇指大小的孔,根本也沒有鎖。

    “太奇怪了,這麼大一隻箱子不會放東西往這個小洞裏面塞吧”我有點小失望道。

    “彆着急,把你那杆槍的槍尖伸進去看看就知道了”神龜跟着又道。

    “不會這麼誇張吧,你別跟我說這槍尖剛好跟這個洞口匹配”我槍尖剛剛放入,整隻箱子“啪”的一下就立即打開了,那奇特的造詣讓他幾乎都呆住了。

    隨即,一張類似牛皮的東西如同彈簧一樣彈到了我手裏。

    “神龜,你神神叨叨了這麼久,這到底是什麼玩意”我心裏很清楚,這神斧門的那本天書殘卷就在自己手中,他們絕對不可能會有第二卷的。

    “這是尋找其他五卷天書的指引圖”神龜轉了個身跟着道。

    “指引圖”我不由的兩眼放出亮光,這簡直是想什麼來什麼,如今他正缺這個東西。

    “彆着急打開,回去之後再看不遲”神龜說着又將我駝到了背上。

    “對了你爲什麼要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我”我不由疑惑道。

    “這是我的使命,使命告訴我必須將東西安全的交到多寶戰神手中”神龜跟着又回頭看了眼我道:“雖然你跟戰神還是不怎麼像”

    “你居然再次藐視我”我提高了嗓門道。

    “唉現在也只能聽天由命了”神龜一甩腦袋絲毫沒有顧及我的感受,一人一龜已然消失在了空中。

    兩日之後,我隨着魔道中人先期回了魔道。

    魔道在神斧門的遭遇並沒有在一路上擴大事態,而是彷彿水澆火焰一樣被悄悄地熄滅了,鬼塔的長老很清楚牽扯天書對於整個魔道幾乎都是滅頂之災,外面不知道有多少暗藏的高手虎視眈眈。

    我沒有多說。

    其他衆長老也沒有多問,遇見神龜一事便這樣淡淡的過去了,不過我不會想到在魔都另有一場風暴正在等着他,那個場景已經難以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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