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拿下倪雪柔,他沒少花費心思。
就在要命三關的時刻,何啓亮的電話讓他不得不戛然而止。
現在所有的事都解決了,薛文凱總算可以盡情施展了。
雖說宋悅不像倪雪柔那樣年輕,但卻有獨特的風味。
薛文凱欣喜不已,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劉伯舉經過一番思索,終於回過神來了。
這事不用於其他事,他如果將其告訴何啓亮,非但不會得不到好處,反倒有可能挨收拾。
何啓亮將薛文凱當成心腹,後者卻悄悄給他戴了綠帽子。
這事若是傳揚出去,何啓亮豈不成了衆人眼中的傻子?
劉伯舉想明白其中的門道,心中暗道一聲慶幸,他差點犯了一個無法彌補的大錯。
在心生慶幸的同時,劉伯舉覺得就這麼放過薛文凱,實在不甘心。
“老子這就給姓薛的打個電話,敲敲他警鐘,省得整天得瑟的不行。”
劉伯舉心中暗道,“以後,萬一要是出事,老子可以找他想辦法。”
打定主意後,劉伯舉當即便撥通薛文凱的手機。
薛文凱正在關鍵時刻,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媽的,誰他媽和老子過不去,這時候打什麼電話?”
薛文凱低聲怒罵道。
“別管,文凱!”宋悅急聲道。
“不行,動靜太大,要是將他驚醒,就麻煩了。”
薛文凱一臉正色道。
宋悅雖不樂意,但也毫無辦法,只得低聲道:
“你剛纔就該把手機關了,真掃興!”
薛文凱顧不上哄宋悅,下牀從褲兜裏拿出手機。
當看見劉伯舉的號碼後,薛文凱來說哪行露出幾分驚詫之色:
“咦,他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誰的電話?”
宋悅好奇的問。
“劉伯舉!”
“剛纔那喝醉酒的?”宋悅俏臉上的好奇之色更甚了。
薛文凱輕點兩下頭,表示沒錯。
“他不是喝醉了嗎,這會怎麼會打電話過來的?”
宋悅急聲問。
薛文凱將雙手一攤,表示他也不明就裏。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掛斷了。
“你掛斷了?”宋悅急聲問。
薛文凱輕搖兩下頭,沉聲道:
“他掛斷的!”
“掛斷就行,別管他,把手機關了。”
宋悅急聲道,“快點過來!”
儘管心中疑慮重重,但薛文凱還是將手機關了,快步上牀而去。
在這關鍵時刻,薛文凱和宋悅都顧不上其他的,一心只想着兩人之間的好事
劉伯舉兩眼緊盯着手機屏幕,心中暗道:
“姓薛的,老子知道你這會沒空接電話,改天再和你算賬!”
想到這,劉伯舉眼前浮現出宋悅婀娜的身姿,不由得有幾分心動,低聲道:
“他媽的,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劉伯舉自認爲他比薛文凱帥,廳.長夫人卻對他很不感冒,這讓其很是鬱悶。
薛文凱重新上牀後,正準備有所動作,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若有似無的腳步聲。
“他醒了,我得找地方藏起來!”
薛文凱急聲道。
宋悅的俏臉上露出幾分不滿之色,出聲道:
“你發什麼神經,他睡的像死豬似的,怎麼可能醒過來?”
“我聽的很清楚,絕不會錯。”
薛文凱急切的說,“我躲到衣櫃裏去,你當心點,別露餡。”
房間裏除了衣櫃以外,再無藏身之處。
薛文凱說完,一把抓起他的衣服,嗖的一下,藏進了衣櫃裏。
宋悅起先覺得薛文凱是神經質,但看到他的表現後,又有幾分將信將疑之感。
“他不會真醒來了吧?”
宋悅想到這,豎起耳朵凝神靜聽,同時擡眼向門口望去。
片刻之後,只聽見咔嚓一聲門響,一個黑影站在門口。
啪的一聲輕響,燈開了。
何啓亮看着蜷縮在被子裏的妻子,問:
“你怎麼不去主臥,反倒睡到這來了?”
宋悅雖心慌不已,但卻故作鎮定道:
“你喝了那麼多酒,睡着了鼾聲驚天動地,我睡在這邊安靜!”
說話的同時,宋悅猛的的瞥見薛文凱的皮鞋就在牀下,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
啪——
心慌意亂的宋悅伸手將燈關了,怒聲道:
“你開燈幹什麼,燈光刺眼呢!”
“我剛纔看你,睡得很熟,怎麼醒來了?”
何啓亮本就喝的醉醺醺的,頭腦暈乎乎的。而且,他絕想不到宋悅會乘着他醉酒時,給其戴綠帽子。
“我好像聽見手機鈴響,便醒來了。”
何啓亮伸手揉了揉眼睛,出聲道,“誰知聽錯了,我手機根本沒響。”
“哪有手機鈴響,你一定是在做夢。”
宋悅心虛的說,“快點去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哦,我去一下衛生間,你先睡吧!”
何啓亮說完,咣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躲在衣櫃裏的薛文凱聽到關門聲,長出了一口氣,伸手輕撫一下額頭,手上溼漉漉的。
何啓亮打開燈的一剎那,薛文凱也想到了他的鞋子,但卻毫無辦法。
宋悅突然將燈關閉,薛文凱猜到她一定是看見鞋子了。
何啓亮並未看見牀下的鞋子,否則,薛文凱可就徹底玩完了。
危機雖暫時消除了,但薛文凱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藏在衣櫃裏,一動也不敢動。
宋悅也嚇得不輕,見到門關上後,立即起身,將薛文凱的鞋扔進牀肚裏。
剛纔,如果不是她急中生智,將燈關了,一定會露餡。
宋悅想到這,頓覺一陣後怕,手腳不由得輕輕發起顫來。
片刻之後,何啓亮從衛生間回頭,經過次臥並未停留,直奔主臥而去。
聽到腳步聲徹底消失後,宋悅才長出一口氣,低聲道:
“出來吧,他回房間了。”
薛文凱探頭探腦的張望一番,確定門外確實沒動靜了,才從衣櫃裏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