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廳,您別誤會,我和悅姐之間什麼事也沒有,我們只是”
薛文凱滿臉鬱悶的說。
呂仲秋嘴角露出幾分陰沉之色,沉聲說:
“薛主任,這事和我並無半點關係。”
“你不用向我解釋,直接去和何廳.長說。”
說到這,呂仲秋一把奪過照片,站起身來,作勢向門外走去。
薛文凱見狀,傻眼了,呂仲秋這是要告訴何啓亮去。
這事若是被何啓亮知道,那他可就死定了。
“呂廳,您千萬別告訴何廳.長。”
薛文凱急聲道,“我知道錯了,無論您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呂仲秋聽到這話,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沉聲道:
“薛主任,做錯事,要認賬。”
“人贓俱獲,你還想狡辯,那就沒意思了,對吧?”
薛文凱心中鬱悶不已,但哪兒敢說半個不字。
“呂廳,您說的沒錯。”
薛文凱滿臉堆笑道,“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剛纔就說了,這事和我並無關係。”
呂仲秋一臉裝逼的說,“我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一定要小心,若是被何廳逮住,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呂廳,我和悅姐並沒關係。”
薛文凱急聲道,“昨晚喝了點酒,我們鬧着玩的。”
這事非同小可,不管怎麼說,薛文凱都不會輕易承認。
“薛主任,你少在嘴硬,我昨晚就和宋悅溝通過了。”
呂仲秋一臉陰沉道,“你一會給他打個電話,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薛文凱聽到這話,心中雖鬱悶不已,但卻無可奈何。
“薛主任,你也知道,這段時間廳裏不太平。”
呂仲秋一臉陰沉的說,“你先過去吧,如果有什麼事,我再和你聯繫。”
含而不露。
作爲副廳級幹部,呂仲秋說話是很有水平,沒必要將話說透。
薛文凱無奈,只得點頭,答應下來。
“呂廳,我先走一步。”
薛文凱鬱悶的說,“以後,你有什麼話,儘管吩咐,只要我能辦到的,絕對沒問題。”
呂仲秋態度如此明確,薛文凱不得不表態。
“文凱客氣了,你我之間沒必要這麼說!”
呂仲秋一臉開心的說。
薛文凱用眼睛的餘光掃過去,心中暗道:
“你這老東西少在這裝腔作勢,老子若不答應,你只怕就不會這麼說了。”
“應該的!”
薛文凱沉聲道,“呂廳,我先走一步了。”
“我送你!”
呂仲秋煞有介事的說。
“不用,呂廳留步!”
薛文凱滿臉堆笑,連連擺手。
中醫院天價掛號費的事出了以後,呂仲秋在廳裏的“**度”很高,薛文凱不想和他有關聯。
儘管薛文凱一再推辭,呂仲秋還是堅持將他送出門,與之握手道別。
薛文凱心中鬱悶不已,但卻毫無辦法。
宋悅在電話裏得知,呂仲秋“威脅”薛文凱後,心中很是惱火,但卻毫無辦法。
“悅姐,中醫院的事是什麼情況,嚴重嗎?”
薛文凱壓低聲音問。
宋悅並未藏着掖着,將從高昌漢處打探到的消息,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薛文凱臉上露出陰沉之色,低聲道:
“老傢伙明知這事沒法操作,他特意找我過去,想要幹什麼?”
“不知道!”
宋悅不以爲意道,“先等等,看他下面耍什麼花樣。”
薛文凱聽後,輕嗯一聲,低聲道:
“悅姐,他不會將這事告訴何廳吧?”
這是薛文凱最爲**的,這事若是被何啓亮知道,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不會,這麼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宋悅沉聲說,“他不是傻子,絕不會這麼做的。”
“但願吧!”
薛文凱心中毫無底氣。
宋悅輕嗯一聲道:
“這兩天,你多留點心,如果有什麼情況,及時告訴我。”
薛文凱輕點一下頭,掛斷了電話。
這一刻,薛文凱心中後悔不跌。
這事都怪宋悅,若不是她昨晚在門口時太過主動,便不會有這麻煩了。
薛文凱知道,事已至此,埋怨毫無用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宋悅剛掛斷薛文凱的電話,手機便響了起來。
見到呂仲秋的號碼後,宋悅伸手摁下接聽鍵。
呂仲秋提出下午見宋悅一面,她沒辦法,只得答應下來。
李海潮擡眼看向牆上的掛鐘,十點半了,一臉焦急的說:
“劉處,王福貴搞什麼鬼,怎麼還不和我們聯繫?”
劉夏傑心中也很着急,但臉上卻絲毫也沒表露出來,沉聲道:
“李總,別急,再等一會,就會有消息了。”
“這都等了兩、三個小時了,還不見動靜。”
李海潮滿臉急色道,“這小子不會耍我們吧?”
“不可能,這麼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劉夏傑一臉篤定的說。
無利不起早!
在沒有毫無利益的前提下,誰也不會去幹得罪人的事。
“我們就這麼一直乾等下去嗎?”
李海潮沉聲道,“這也太憋屈了!”
劉夏傑看着急不可耐的李海潮,沉聲說:
“李總,我們再等半小時,如果還沒動靜,你就打電話過去。”
“行,就這麼辦!”
李海潮急聲說。
公司裏有一大攤子事,李海潮可不想在徐城瞎耽誤功夫。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李海潮兩隻眼睛緊盯着手機,卻始終不見動靜。
眼看就要到十一點了,李海潮沉聲道:
“劉處,姓王的不會打電話過來了,我打電話過去。”
李海潮並不認同劉夏傑的這一做法,纔會不停催促他的。
“李總,半天都等了,不在乎這三、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