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權謀有道 >第236章 表白
    下班前,魏強打電話過來,約晚上一起喫飯。朱立誠說今天不行,要去泯州辦點事情。

    魏強只好說改天再約,朱立誠抱歉地笑了笑。

    朱立誠到泯州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按照曾若涵說的,找到火鍋店倒不是什麼難事。把車停好以後,撥打了曾若涵的電話,說是在三號包間裏面。

    朱立誠暗讚了一聲,小丫頭辦事還是挺有分寸的,知道找個包間,由於三人的身份特殊,雖說在泯州,但還是小心一點爲妙。

    朱立誠推門進去的時候,只見曾若涵和譚豔芸正在包間裏面有說有笑的談論着什麼,見他進來了,連忙站起身來,以示歡迎。

    包間裏由於開着空調熱乎乎的,兩人都只穿了羊毛紗,一紅一白,相得益彰。由於冬天裏面看慣了棉襖、羽絨服包裹下的臃腫,偶爾見到緊身的羊毛紗,這刺激還是不小,尤其是兩個如花般美麗的女孩。

    朱立誠的雙眼不由自主地在兩人的胸前掃了一眼,譚豔芸雖然略大,但卻沒有曾若涵的堅挺,這可能也是少婦與少女的區別所在吧。

    朱立誠入座以後,把皮風衣脫下來,放在椅背上。這件黑色的風衣,是前段時間歐陽慕青在泯州的銀鷹商城特意爲朱立誠買的,價格雖然貴了點,但是穿在他的身上,確實非常精神。由於身高的原因,朱立誠穿風衣和西服一樣,能夠撐得起來,所以看上去,還是很有樣子的。

    “書記,是喝白酒還是喝啤酒”曾若涵問道。

    朱立誠看了她一眼,笑着問道:“喝白酒的話,你們誰陪我喝,還是讓我自斟自飲呀”

    “書記,你這可就瞧不起人了。”譚豔芸聽後,開口說道,“若涵的酒量可不比你小,上次我們聚會的時候,”

    曾若涵聽她要說自己上次喝醉了的糗事,連忙說道:“豔芸姐,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黨鎮辦的人,誰不知道你是半斤問信,八兩不倒。”

    聽了曾若涵的話以後,朱立誠才猛地想起,他好像是聽人說過,關於譚豔芸的酒量,好像說田塘鎮上除了柴雪華和韓雲霞以外,無出其右者。

    想到這以後,朱立誠不禁有點後悔剛纔的莽撞,酒桌上有個現象,就是女的不喝便罷,如果喝的話,千萬不要去招惹她們,否則會死得很難看。

    想到這以後,朱立誠連忙說道:“喫火鍋的話,還是喝啤酒的好,要不然,菜又燙,酒又辣,那可受不了。”

    “好,那就喝啤酒吧”曾若涵邊說,邊站起身來往外走,找服務員搬啤酒去了。看這架勢,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

    朱立誠見此狀況後,心裏不禁暗暗打鼓起來,要是被兩個女下屬喝趴下了,那可是件丟人的事情。

    “書記,我爲你加點茶。”譚豔芸邊說,邊起身到朱立誠的身邊爲他添水。朱立誠還沒來得及反應,譚豔芸已經捱了上來,倒茶的同時,身體緊緊貼在朱立誠的左臂上。朱立誠頓覺渾身僵硬的感覺,一動也不敢動,怕引起譚豔芸的誤解。

    “哎呀,不好意思”譚豔芸驚叫一聲。

    朱立誠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只覺得左臂上擠壓得更緊了,伸頭一看,原來是水從杯子裏面漫了出來。

    朱立誠連忙說,沒事沒事。

    譚豔芸低着頭,滿臉羞紅地坐回到了剛纔的位置上。

    經此一幕以後,朱立誠的腦海裏立即浮現出了上次,她一屁股坐在他右手上的事情,那種豐盈的感覺,至今難忘。當時朱立誠就覺得,只有歐陽慕青的臀部能和她相媲美。剛纔胸襲這一下,朱立誠不禁拿她的和裴紅豔的做了一個對比,發現譚豔芸的這個應該更甚一籌。

    正當朱立誠心猿意馬之際,曾若涵進來了,服務員跟在她後面,捧着一箱青島啤酒。服務員熟練地打開三瓶酒以後,退出了包間。

    曾若涵爲朱立誠斟滿了酒,然後把酒瓶直接放在了他手邊,兩外遞了一瓶給譚豔芸,另一瓶給她自己,完全是一副巾幗不讓鬚眉的態勢。

    酒剛倒好以後,服務員就把菜端了上來,除了喫火鍋的十來樣葷素菜以外,還有六個冷菜。等服務員關門出去以後,三人就開始喫喝起來。

    火鍋裏面還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就這涼菜,三人跟前

    的酒瓶已經底朝天了。剛纔曾若涵已經說過了,就不管怎麼敬,反正是以瓶說話,要是兩個喝光了,另一個瓶中還有的話,那就自己把它喝完,然後再一起開下一瓶。

    朱立誠開始還以爲她說着玩,現在看這架勢,他已經信了幾分,但心裏仍忍不住好奇,都說能喝的女人喝起來都相當厲害,他今天倒要看看這說法是不是正確。他就不信,憑自己的酒量會輸給這兩個看上起弱不禁風的女子。

    三人開始正兒八經地拼起酒來,你來我往,不一會兒,三瓶下去了,菜才消滅了兩三個。

    朱立誠掃視了眼前的兩個女人一眼,比喫飯前更多了幾分柔媚,喝過酒以後,兩人臉上都紅撲撲的,尤其是曾若涵嘴脣上都紅紅的,不知是之前上了口紅,還是現在因爲酒的刺激,反正還是很誘人的。

    朱立誠見譚豔芸擡頭往自己這邊看來,連忙低下了頭,像做賊一般,竟有點心跳加速的感覺。

    第四瓶喝完的時候,朱立誠終於憋不住了,站起身了去了趟廁所。這好像也傳染似的,他剛進來,譚豔芸和曾若涵就在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朱立誠看見曾若涵往前一衝,譚豔芸連忙伸手扶住了她。看來曾若涵的酒量有限,這個譚豔芸還真是深不可測,自己已經覺得有點來勁了,她還好像沒事人一般,朱立誠的心裏不禁有一些打鼓。

    第五瓶全部倒進杯子裏以後,譚豔芸站起身來說道:“我去看看有沒有水果,光喫這些容易上火。”

    曾若涵衝着她擺了擺手,意思讓她去看看,朱立誠剛想出聲,譚豔芸已經推開門出去了。

    這時候曾若涵已經盡顯醉態,朱立誠還真有點擔心,她要是有點反應什麼的,他一個男同志也不方便出手相助,奈何譚豔芸已經出去了,他只有祈禱曾若涵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不要出什麼狀況。

    譚豔芸到吧檯關照完了增加一個水果以後,並沒有立即回到包間,而是坐在了大廳的沙發上。此時她的心裏很不是滋味,不是她不想進去,而是剛纔上廁所的時候,曾若涵特意關照她,找個機會出去一下,她有話要和朱立誠說。

    曾若涵想說什麼,譚豔芸的心裏非常清楚,在她給朱立誠做祕書以後不久,譚豔芸就看出了她對新來的找個鎮長有點意思。

    後來聽說朱立誠的女朋友到鎮上來過了,她本以爲曾若涵會就此死心了,誰知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上次酒醉的時候,她把其內心想法徹底傾訴了出來。聽那話音,大有非朱立誠不嫁的架勢。

    譚豔芸當時聽了她的話以後,都不知道該羨慕還是難受,不管這個想法能否實現,至少她還敢於在人前說出來,而自己的想法,只敢埋在內心深處,對誰都不敢吐露。

    她的不幸,至今無人知曉,自從生了女兒以後,她和丈夫之間就形同路人。開始她很疑惑,不知究竟出了什麼事,直到有一次她把丈夫和他的那個女同事堵在牀上以後,她才徹底明白了。

    她想到過離婚,可是一想到孩子,和自己的臉面,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從此以後,她和丈夫雖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卻形同路人,你過你的,我過我的,互不干涉。

    自從朱立誠來到田塘鎮以後,她的芳心就係在了他的身上,本來以爲兩人不會有交接的機會,想不到鬼使神差的,自己最好的朋友曾若涵竟做了他的祕書。這使得譚豔芸又充滿了希望,當袁長泰不斷騷擾她的時候,她心裏暗暗地想道,要是換做是他,給有多好。那一次朱立誠送她回家的時候,其實她清楚地看見朱立誠的手就放在後座上,她一狠心,還是照着他的手坐了下去。當時他的某一根手指觸碰到了她,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是已經足夠了,回到家以後,她連忙跑進了衛生間。

    想到這以後,譚豔芸只覺得臉上羞得通紅,其實覺得身體的某些部位,好像又有那種蝕骨銷魂的感覺。譚豔芸連忙站起身來,往衛生間走去。

    當譚豔芸在胡思亂想之際,包間裏面朱立誠是度日如年,他怎麼也想不到曾若涵竟然會對他說出那樣一番話來。

    他本擔心她酒喝多了,會不會吐下來之類的,想不到她藉着酒勁說喜歡他,還說她之所以要做這個祕書,就是因爲喜歡他。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後如五雷轟頂一般,徹底地呆掉了,說實話,曾若涵雖說是他的祕書,一直以來,他都把她當妹妹看,現在猛地聽她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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