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權謀有道 >第274章 女爲悅己者容
    譚豔芸風風火火的剛準備出門的時候,一看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於是又放下了摩托車,重新回到了屋裏,和女兒聊起天來。

    母親很是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嘴裏小聲嘟嚷道:“剛纔不是挺着急的嘛,現在怎麼又不去了”

    譚豔芸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裝作沒有聽見,繼續逗女兒說話。母親又說了兩聲,見其不答話,也就不在和她廢話了,忙着去準備晚飯了。譚豔芸見母親去了廚房,這才偷偷地瞄了兩眼,心裏撲通撲通地跳得正歡。

    譚豔芸打開房門的時候,屋裏一片寂靜,她不由得一陣失落,還以爲朱立誠拿她開心,或者臨時有事又離開了,繼續往裏面走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他的棉襖正放在沙發上,心裏頓時一樂,把剛剛買過來的包子,放在了桌上,快步向臥室走去。

    走進臥室以後,遠遠地看見一雙鞋正放在窗前,這時才徹底的放下心來。她蓮步輕移,到了牀前,見那個令自己魂牽夢繞的男人,正在睡覺,那樣子好像小孩一般,憨憨的,居然嘴角還掛着一道口水,嘻嘻,她忍俊不住地笑了兩聲。

    猛見朱立誠翻了一個身,譚豔芸連忙捂住嘴,兩眼凝視着牀上人,還好,他沒有醒轉過來,而是繼續沉沉地睡去了,這才放下了心。

    譚豔芸去客廳搬了一把椅子,靜靜地坐在了牀邊,就這麼看着朱立誠。她甚至還沒有這麼近距離地觀察過,這個走進自己內心的男人,就連上次肌膚相親的時候,也不例外,開始的時候是慌亂,後來漸漸迷失,最後兩人坦誠相待的時候,又是異常害羞,頭紮在朱立誠的懷裏,幾乎就沒有擡起來過。

    眼前的這個男人,用時下的流行語來說,確實比較帥,但卻絕沒有半點奶油小生的那種做作,也就是說非常有氣質。看他在睡夢中,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譚豔芸這麼也無法理解,做起那事來的時候,這麼會那麼孔武有力,有時甚至讓人有不堪承受之感,給人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激情。譚豔芸經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回味起那種感覺,真的是讓人慾罷不能。從此譚豔芸就多了一份牽掛,不管是心靈的,還是肉體的,都是一份深深的期盼。

    朱立誠在睡夢中只覺得總是有人盯住自己看,那種一動不動、全神貫注地看,他頓覺渾身不舒服,於是連忙用力地睜開眼睛。四目突然相對,一個驚訝,一個木然,一個害羞,一個執着,譚豔芸滿面通紅,連忙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朱立誠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左手,然後用力把她往身前一帶,嘴裏輕聲呼喚道:“豔芸”

    譚豔芸頓時渾身如遭電擊,如乳燕投林般地撲向了朱立誠,頓時四片火熱的嘴脣交織在了一起。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來,大約是譚豔芸由於姿勢的原因,實在是無法承受了,要是繼續下去的話,說不定能憋過氣去。

    分開以後,兩人就這麼半摟半抱着說話。朱立誠輕撫着譚豔芸的秀髮,低聲問道:“你來了以後,怎麼不叫醒我”

    “我看你睡得正香,就沒有叫你,估計你這段時間去市裏以後,一定壓力很大,看你睡得可香了,都流出口水來了,嘻嘻”譚豔芸低聲回答道。

    “啊”朱立誠裝作大驚的樣子,說道,“我的口水哪兒去了,怎麼沒有,是不是剛纔被有的人偷喫掉了”

    說完,一臉壞笑地看着譚豔芸。

    譚豔芸羞得滿臉通紅,連忙說:“纔沒有,我來的時候,你的口水就幹了,只有一道印痕留在嘴邊,這不還在那呢,你自己用手摸。”說着,一指朱立誠下巴的右下方。

    “沒有,一定是被你剛纔喫掉了,要不你剛纔這麼用那麼大的力,我的舌頭到現在還疼呢”朱立誠蠻不講理地說道,還故意往外伸了伸舌頭。

    譚豔芸這時才知道對方拿自己開心,想了一下,低聲說道:“不知是誰用的力氣大呢”說完以後,覺得這話有歧義,於是連忙低下頭,把臉埋進了被子裏。

    兩人說說笑笑,時間過得飛快,猛聽得朱立誠的肚子裏傳來一陣呼嚕呼嚕的響聲,譚豔芸這才意識到兩人都還餓着肚子,於是連忙去熱買過來的粥和包子。

    朱立誠則根本沒有起牀,倚在牀上,打開了電視,看電視的同時,不時往譚豔芸豐滿的身形上瞄上兩眼。當她彎腰給煤氣竈打火的時候,渾圓的臀部正對着臥室,朱立誠的身體一下子便有了反應,強悍如斯

    晚餐雖然非常簡單,卻喫得異常開心,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勺,兩人都滿臉笑意,開心不已。要不是因爲在牀上喫的,確實不方便,估計還會有更爲親暱的舉動,奈何條件不允許,只有作罷了。

    喫完晚飯以後,譚豔芸要去處理鍋碗,朱立誠一個勁地催促,最後還剩兩個碗靜靜地躺在洗碗池裏,人卻已不見蹤影。

    隨着兩人的動作,窄小的單人牀發出了巨大的抗議聲,然後誰都沒有理睬,在連續兩次激烈的震顫以後,一切終於恢復了平靜。朱立誠再一次深刻領略到了少婦的魔力,真是讓人不敢輕易招惹。

    譚豔芸此時靜靜地蜷縮在朱立誠的胸前,終於再次感受到了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真是太妙了。原來久旱逢甘雨和小別勝新婚,說的竟然是一個意思,朱立誠邊抽菸,邊想着這兩句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俗語,左手禁不住再次在譚豔芸的身上游走起來。

    等兩人都休息好了以後,朱立誠輕抒猿臂,把譚豔芸整個摟進懷裏,低聲地問她,在生活中或是工作上,有沒有什麼困難。

    譚豔芸輕輕地搖了搖頭,後來,又低聲說道:“只要你有時間的時候,能多來看看我,我就很知足了。”

    朱立誠聽後心裏一緊,下意識地用力把譚豔芸摟得更緊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八點了,譚豔芸如火燒眉毛般的從牀上溜了下來,邊穿衣服,邊低聲說道:“都是你,害得人家遲到了。”

    原來她指的是,清早醒來的時候,朱立誠又辛勤的犁了一遍地,折騰了好一會,才鳴金收兵,睡過去以後,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遲了。

    朱立誠此時已經沒有半點市長的尊嚴,正手忙腳亂地幫女人穿衣服,口中仍沒忘記狡辯:“誰讓你一大早的時候,就用這逗我。”邊說,邊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譚豔芸的臀部。

    譚豔芸如警惕的小兔一般,一見朱立誠的動作,連忙一閃身從牀上爬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很差,防止再次落入魔爪,咱惹不起躲得起。

    譚豔芸出門的時候,如做賊一般,還好並沒有人發現。她昨晚特意把摩托車停在了早點鋪跟前,就是爲了防止遇見熟人,可以以買早點進行遮掩。今早,她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這點肯定沒錯。

    朱立誠一點也不着急,等譚豔芸走了以後,才慢悠悠的從牀上起來,昨晚一番大戰以後,看看時間還早,他特意打了個電話給於勇,讓他明早遲一點過來,九點鐘準時出發。

    於勇已經預感到老闆來田塘鎮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但是也僅僅是一個猜測,並且這個想法只會永遠爛在他的肚子裏。

    作爲司機最爲重要的是什麼,他比誰都清楚。

    朱立誠下樓喫完早飯以後,就等着於勇過來了,閒得無聊,就打開電視來看。除了廣告,還是廣告,要不還有健身操之類的節目,朱立誠自覺身體很棒,不需要再去鍛鍊什麼的。

    昨晚,譚豔芸開始的時候,雖然瘋狂了一陣,但到了後面,和歐陽慕青一樣,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了,尤其到了早晨的這一次,更是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了。

    於勇在九點的時候,準時按響了喇叭,雖說他八點半多一點就來了,但老闆既然沒有動靜,他也就打開音樂,邊欣賞,邊慢慢地等着。

    摁喇叭的做法看似有點不夠尊重,但在這時候絕對是在正確的做法,要是冒然上去的話,老闆的屋裏萬一還有個女人什麼的,這讓大家情何以堪。

    朱立誠下來以後,於勇連忙跑過去爲他打開車門,然後上車以後,一打方向往田塘鎮外駛去。朱立誠還真有點擔心,一路上會不會遇見熟人或是朋友,不過於勇很善解人意地選了一條偏僻的小道。

    朱立誠見後不由得點了點頭,看來.經過一段時間的歷練,於勇確實成熟了許多,將車窗搖下一點,點上了一支菸,美美地抽了起來。

    農村雖沒有城市的喧囂,但在這個冬日的早晨,卻有其獨特地魅力,那嫩嫩的麥苗在田間地頭含羞地擡起了頭,窺探着這個神奇的世界。樹木雖還是光禿禿的,但已經在醞釀着來年的枝葉。忙碌的人們來去匆匆,也許一天的忙碌,只能換來微薄的收入,但是充實與快樂,卻寫滿了他們的臉龐。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