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嘆了口氣,但也無計可施。
秦巧巧打車去了附近的一家高級酒吧,想要借酒消愁,卻在角落裏看到一個熟悉的側臉。
眼前的男子,側臉如雕塑般立體,挺直的鼻子在若隱若現的光線下顯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慄的陰冷。漆黑的雙眸似兩個深不見底的深潭,瞳孔散發着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祕莫測,薄薄的嘴脣勾勒出冷酷的弧線。
他的眼神憂鬱迷離,拿酒的姿勢透着不羈的帥氣。
這不正是金睿軒嗎?秦巧巧幾乎要驚叫出來了。
她拍了拍胸口,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悸動。
想起次在他面前有失體面,秦巧巧的臉有些發燒。
這次,一定要給他留下個好印象。她扯出一個看起來純潔無害的笑臉,鼓足勇氣走了過去。
"金總,你也在這裏啊?真巧。"秦巧巧佯裝喫驚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金睿軒側過身來,打量眼前的女子。
他微微有了醉意,眼神也有些迷離。"你是?"他有些疑惑地開口。
秦巧巧眼底滑過一瞬間的失望,沒想到他這麼快忘了我。
但她很快換一副笑臉,沒關係,正好今天我可以好好介紹一下自己。
她露出一個溫柔嫵媚的笑臉,"金總,我叫秦巧巧,是秦氏集團的大小姐。很高興認識你!"她禮貌地伸出了手。
金睿軒紳士地接了過來,"秦小姐你好,我叫金睿軒,多多關照。"
他的大手溫暖有力,秦巧巧的臉微微紅了。
她癡癡地看着金睿軒,這麼好的男人,我可不能錯過!我一定要想一個辦法!
"金總,你怎麼獨自在這裏喝酒呢?是有什麼煩心事嗎?"秦巧巧關切地問道。
"沒事,是心情不太好。"金睿軒苦笑了一下,敷衍道。
"真巧,我也是來借酒消愁的,金總,咱們還真是同爲天涯淪落人呢。"秦巧巧討好地應和着。
"哦,是嗎?"金睿軒敷衍地看了她一眼,又自顧自地品起酒來。
"金總,你看咱們這麼有緣,我請你喝酒怎麼樣?咱們不醉不歸啊!"秦巧巧心突然閃現出一個念頭。
"好啊,拿酒來!"金睿軒見秦巧巧豪爽,想到多一個人還可以解解悶,便沒有推辭。
"那金總,稍等我一下,我去拿酒。"秦巧巧露出一個嫵媚的笑。
她跟服務員耳語了什麼,從他手裏接過幾瓶威士忌和一包粉末狀藥包,走了過來。
"金總,我給您倒。"秦巧巧嬌滴滴地說道。
她斜睨了一眼金睿軒,見他正愣神,便偷偷撕開藥包,偷偷倒進了酒裏。
只要金睿軒和她發生關係,那一定會娶她。想着想着,她嘴角慢慢泛起笑意。
她輕輕搖晃了一下酒杯,遞給了金睿軒,"金總,酒倒好了。"
似是無意一般,她的指腹輕輕劃過金睿軒的手,"對不起啊,金總,我不是故意的。"她佯裝驚慌失措地收回了手。
幾杯酒下肚,金睿軒有些撐不住了。他的身體越來越熱,意識也有些迷糊,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金總,金總。"秦巧巧輕聲叫着,卻沒聽到他的迴應,是時候了!
她摟了金睿軒的肩,"金總,我帶你去休息。"她竊喜道。
"站住!"張鐸橫空出現,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原來是宋雲諾拜託他來的。她怕蘇米和金睿軒糾纏不清,拜託張鐸出面去日本看着他。
他剛到日本,來到酒吧,原本準備約金睿軒來這邊喝酒的,沒想到卻看到了這樣一幕。
"你們這是去哪兒?"張鐸看着秦巧巧,一臉疑惑。
"不用你管,金總,咱們走。"秦巧巧面帶醉意地瞟了張鐸一眼,拉着金睿軒繼續向前走。
她喝的也有些多了,走的跌跌撞撞。張鐸不放心,快步走前拉住她的手,"秦小姐,我送睿軒回去吧,你也快些回去吧。"
秦巧巧眼神迷離地看着他,一把甩開了他的手,沒想到因爲慣性她一下子後仰下去,也把金睿軒帶倒了。
金睿軒此時的意識已不太清醒,他迷迷糊糊睜了下眼,下意識地扯了扯衣領。
這兩個人!張鐸微微嘆了口氣,兩人喝成這樣,再這樣下去萬一出什麼事可不得了。
他想了想,決定把他倆都帶回去。
他叫了一輛出租車,把金睿軒和秦巧巧拖了去。
幹完這件事,他已累的氣喘吁吁。"@#¥%……&x+"出租車司機回頭問道,大概是想問他們要去哪兒。
張鐸這纔想起他並不知道金睿軒的去處,"哎,睿軒,睿軒,"他拍了拍金睿軒的臉,"你住哪兒?"
金睿軒含糊地說了幾個英語單詞,張鐸趴在他的嘴邊,才勉強聽了出來。
"ししょう,apa hotel su* ekimae。"
終於到了酒店,張鐸讓前臺幫忙查了金睿軒和蘇米的房間,讓秦巧巧先留在大廳,然後他把金睿軒拖了電梯。
"咚咚咚,咚咚咚。"蘇米房間的門突然響了起來,來人聽起來很着急。
"誰啊?來了。"蘇米揉着睡意惺忪的眼,不耐煩地應道。
打開門,張鐸直接拖着金睿軒衝了進去,"我把他交給你了,拜託你幫忙照顧照顧他。"
蘇米一下子睜開了眼,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張鐸?你怎麼來了。還有,他這是怎麼了?"看到金睿軒臉頰潮紅,衣衫不整的樣子,蘇米更驚訝了。
"他好像喝醉了,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張鐸突然想起秦巧巧還在下面,他一拍大腿暗叫不好,"你幫我個忙,好好照顧他,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說着,他逃也似的下了樓。
"你……"蘇米回過神來時,只看到了他的背影。
蘇米嘆了口氣,看向了金睿軒。
他神志不太清醒,眼神迷離臉色潮紅,身體也開始不安地扭動着。
這是怎麼了?蘇米突然有些慌張,不會發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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