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稍稍犧牲一下你,你願意嗎”秦樹實在是不忍心讓這麼天真的丫頭去做這事兒,故而先問她一下。
哪知,蘇晚笑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與秦樹說道:“樹哥哥儘管說只要有用的上我蘇晚笑的地方,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哪學來的狗屁臺詞。”秦樹哭笑不得的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緊接着湊上前去將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
“嘶”蘇晚笑聽完倒吸一口冷氣,神色錯愕的看着秦樹咕咚一聲吞吞口水:“樹哥哥,這,這也太狠了吧”
“想想他要喫你和你閨蜜豆腐時的可惡模樣”
“再看看他現在佯裝正經騙靈穎學姐的道貌盎然”
“要知道你現在不僅僅是爲了靈穎學姐,而是爲了萬千無辜的少女啊,狠一點算什麼上帝說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那是佛祖說的。”蘇晚笑一本正經的回道。
“都一樣。”
“那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太不道德了”蘇晚笑哪比的上秦樹的壞心思,小丫頭還是第一次做壞事,難免緊張,心裏也一下無法說服自己。
“此言差矣,佛曰善良的惡是善良,惡的善良依舊是惡我們做的是好事兒。”
“這是上帝說的。”蘇晚笑一雙大眼睛無比耿直的望着秦樹。
秦樹伸手在自己額頭上一拍,哭笑不得的看着天真無邪的丫頭說道:“那你願意就這麼看着靈穎學姐慘遭毒手咱們這是在做好事兒啊。”
蘇晚笑抿着嘴脣好一陣思量之後,用力的點了點頭無比認真的望着秦樹:“嗯我知道了樹哥哥放心,我一定會做好的。”
“好。”
十分鐘後。
心懷不軌的段水寒藉着聊天的勁兒,天南地北的和靈穎瞎扯,早已不說面試的事情了。
期間他有預謀的幾次灌酒,才聊這麼一會兒,靈穎愣是在他的勸說下喝了三杯啤酒,雖不至於醉倒但頭已經開始有些暈乎乎的了。
“學長,明天我還要面試,要不今天就先算了吧。”靈穎擡起手扶着自己的額頭。
段水寒眯着眼睛,邪惡的目光順着靈穎纖細白暫的手指緩緩往下,將她曼妙的身材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尤其是她暈乎乎的狀態更讓段水寒心中直呼受不了。
“誒難得你我有緣坐在這聊聊過去,再喝一杯我跟你說說我老師現在在做的醫藥研究。”段水寒太瞭解靈穎了,隨即打個響指讓服務員再送兩杯酒上來。
沒多久,服務生便帶着托盤承着兩杯滿滿的啤酒端了上來,彎腰一杯一杯放上桌子。
年輕的服務生掃一眼段水寒,隨後與身後不遠處某個方向坐着的秦樹四目相對,不漏痕跡的點了點頭。
段水寒所有心思都在對面的靈穎身上,壓根沒發現服務生的異樣。
“靈穎,喝酒。”段水寒面帶微笑的把先上的那一杯啤酒遞了過去,交接時不漏痕跡的撫過靈穎纖細的手指,滿臉暗爽。
正當段水寒一臉滿足的坐回來時,服務生端起另一杯啤酒的手忽然一抖,整杯啤酒毫無徵兆的全部灑在了他身上
“你”段水寒刷的一下
站起身來,滿臉怒氣。
“沒事吧學長”靈穎擡頭問道。
“哦,沒事。你在這等我,我去下洗手間。”正要發火的段水寒意識到靈穎還在,當即收起臉上的怒氣,滿臉溫柔的對着服務生擺擺手示意他下去,自己則擡腳往洗手間走去。
“哼哼,好戲開場了。”秦樹坐在暗處翹着二郎腿,滿臉笑容的注視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真特麼倒黴,什麼狗屁服務生老子非投訴到你下崗,草。”段水寒在酒吧衛生間裏罵罵咧咧的,與在靈穎面前的溫文爾雅截然不同。
他稍作整理之後便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急不可耐的要回座位。
忽然,他眼角餘光瞄到吧檯前一個女人的身影有些眼熟,不由頓住腳步轉頭望去,眯着眼睛仔細打量了起來。
“蘇晚笑她怎麼也在這,她不是跟秦樹一起回去了嗎”段水寒意外的發現蘇晚笑獨自一人坐在吧檯前滿臉無趣的喝着杯中的雞尾酒,顯得十分孤單。
酒精讓蘇晚笑的兩家攀上了些許紅暈,豐滿的身材被桌子拖住,令人遐想萬分段水寒掃一眼四周,確定秦樹不在,心生邪念:
“媽的,秦樹三番五次壞我好事這小丫頭好像跟他關係不錯,如果我今天晚上能把她和靈穎都睡了,秦樹豈不是要活活氣死哼哼”
想着,段水寒正了正身上的西裝,擡腳朝蘇晚笑走去。
“晚笑怎麼一個人在這喝酒你一個女學生,在酒吧裏很危險知道嗎秦樹呢那個傢伙怎麼沒有跟你一起,簡直是他不負責任了。”段水寒往蘇晚笑身旁的空位置一坐,一副正兒八經的老師模樣。
“教務長”蘇晚笑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着段水寒,傻傻一笑說道:“我纔不願意這麼早回宿舍呢,他已經先回去了那個壞蛋。”
“你們吵架了”段水寒眯着眼睛問道。
蘇晚笑委屈的嘟起嘴巴,低頭不語。
“呵呵,沒事他不陪你,我陪你就是了正好我也一個人來這,沒什麼事情,儘管喝喝完我送你回學校就是了。”段水寒眼神中隨即閃過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滿臉欣喜一閃即逝,他二話不說擡頭對跟前的調酒師喊道:
“再來兩杯雞尾酒。”
三杯兩盞下肚,不勝酒力的蘇晚笑確實是有些暈了,乾脆直接往吧檯上一趴佯裝睡着。
“呵呵,小丫頭喝這麼點就睡着了,也敢出來喝酒,今天老師就教教你外面有多險惡。”段水寒滿臉邪惡的掃一眼蘇晚笑豐滿的上身,左右環顧四周尋找合適的地方。
哪知,就在他左右亂看時,已經暈過去的小丫頭忽然睜開了一隻眼睛,可愛巴巴的打量一陣,隨即將手心裏一小紙包偷摸着拿了出來,將裏頭的藍色粉末悉數倒進了段水寒那杯同樣是藍色的薄荷雞尾酒裏。
倒完蘇晚笑連忙把手縮了回去,對着不遠處躲着的秦樹吐吐舌頭,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我去,我讓她倒一點,這丫頭倒了一包那可是我珍藏已久的貞女烈啊。”秦樹暗中對蘇晚笑豎起了大拇指,孫姐說過這藥一點點就能讓人失去理智,這一包下去恐怕段水寒咳咳。
秦樹望着段水寒的眼神露出一絲哀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