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着十五天之期還剩下四天時間,臨近尾聲。
從秦樹那天從蘇家回來之後,張燕母女兩人便一直都沒有消息,學校裏頭一直被留職的吳國輝也表現的十分安靜。
三天裏秦樹過的尤其自在,只是每天早出晚歸,在懷仁區的各大角落裏“行俠仗義”儘可能的刷滿“七傷拳”的經驗值不過靠走量確實不如來一次質量高的對決爽快,忙碌三天也才把七傷拳200600刷到248600。
“這樣下去我要刷滿六百不是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秦樹走在去喫早餐的路上,查看三天成果,心中思量着往後的路:
“不過也好,徐徐圖之,韜光養晦現在我沒了明勁大圓滿的體驗時間,不可能再跟洪天籌他們正面剛,那豈不是找死正好這一個月時間多賺點祖力劵,這纔是王道一旦我進入明勁,飛針定穴也到了二級,肯定是需要大量祖力劵支撐往下走的,這毋庸置疑。”
提到祖力劵秦樹便兩眼放光,連忙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看看時間,正是早上七點半他連忙給備註爲“女朋友”的手機號碼發了一條短信,深情款款:
“親愛的,起牀了”
才起牀正洗漱的靈穎見手機震動,拿起來一看是秦樹發來的,差點就沒把漱口水直接吞下去了她神色慌張的掃一圈宿舍,見舍友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壓根沒注意到她的異樣,她才鬆了一口氣,表情憤憤不平的回了消息:
“知道了都說了不用你叫我起牀,我們生活習慣不和,分手吧。”
靈穎已經在三天時間內和秦樹分了起碼二十次手,關鍵是兩人成爲“男女朋友”之後她依舊對秦樹避而不見,至今都沒見過面更別談約會了。
已經對“分手”兩個字有免疫力的秦樹看着手機上的消息不由嘴角一挑,壞笑着雙手在手機屏幕上打下一行話發了過去:
“分手可以,但是我可保不準自己傷心欲絕,喝個聆聽大醉在你宿舍樓下唱情歌啊不過沒關係,到時候你不用管我,千萬不用管我,就讓我用歌聲抒發自己的情感,唱完之後我自己會走的。”
靈穎最怕旁人知道兩人現在的關係,哪肯秦樹這樣做她對着手機屏幕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回道:“不分手還不行嗎”
“哎,本來我想着這樣強迫你也沒多大的意思,可是你既然這麼誠懇的要求我不分手,我考慮一下那還是不分手好了。”秦樹一本正經的說道,差點沒把手機那頭的靈穎氣的暈過去。
系統提示:調戲美女,祖力劵獎勵2,餘額263。
只見靈穎緊緊將手機握在手中,嘴裏還咬着牙刷呢,實在是忍不住仰頭在宿舍裏大聲喊了起來:
“無恥實在是太無恥了”
引得幾位室友面面相覷,各個滿臉疑惑的望着靈穎,心想:平日裏少言寡語,性情溫和的靈穎怎麼這幾天總是會大喊大叫還對着手機齜牙咧嘴啊
正當秦樹還想繼續薅一波靈穎時,蘇晚笑給他打來了電話,才接通,晚笑焦急的聲音便在電話裏響了起來:
“樹哥哥,不好了金科拉這邊出事兒了,你,你快來我這一趟吧。”
秦樹接到電話非但沒有與晚笑一樣着急,反倒是雙眼一亮,眼神中透露出興奮之色,收起手機後囔囔自語道:“總算是來了,這張燕還真沉得住氣啊哼哼。”
話落,他連忙轉身朝學校大門外走去。
二十分鐘後。
蘇海文在蘇家別墅內大發雷霆,神色焦急的在客廳裏來回踱步,嘴中憤怒的喋喋不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件事情如果鬧大了,對蘇家的影響將會是致命的,現如今食品安全連連曝出問題,
哪家企業還敢經歷安全危機”
到是張燕扭捏着身體走上前去,故作姿態的拍拍蘇海文的後背:
“海文,你也別太着急了,現在不只是個苗頭火星嗎咱們只要做好公關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晚笑畢竟還小,那秦樹又不是商人,出了岔子自然正常。”
“是啊,這金科拉本來就是普通的保健藥品,哪有外面傳的那麼神奇我就覺得遲早是要出事兒的,這不真出了人命咱們現在還是儘快去人家家裏平息這件事兒吧。”蘇半應聲道。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此時秦樹在僕人的引領下大步走了進來,引得衆人紛紛轉頭將目光打了過去。
“樹哥哥”蘇晚笑見秦樹來了,才終於肯把小腦袋擡了起來。
“秦樹,你幫着晚笑賣的金科拉出了問題,今兒個接到了售後人員的反應說是有人吃了金科拉出事兒了,我們正商量着怎麼給你們兩個人擦屁股呢。這件事兒要是處理不好,少不了你的責任”張燕眉頭一挑,陰陽怪氣道。
“就是,晚笑妹妹一看就是老實人,背後肯定是你在興風作浪,出了事兒你可別想跑。”蘇半跟着煽風點火。
“秦樹,你說吧,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辦”蘇海文神色冰冷的望着秦樹,語氣頗爲不滿甚至帶着苛責,他好像忘記金科拉大賣時最高興的也是他。
秦樹應該有對策吧不然他那日許諾我的話難不成是信口雌黃蘇炳老爺子掃一眼秦樹,用眼神提醒秦樹兩人之間彼此有過的約定。
“我會處理好的,只要把客戶的地址給我,我去就行了。”秦樹回道。
不等蘇海文出聲答應,一旁張燕當即眉頭一揚,高聲喊了起來:
“那怎麼能行這麼大的事情交給你去做,要是處理不好鬧得滿城風雨,事關蘇家名聲,這事兒可不能讓你這麼個毛頭小子去做。海文,要我說爲表心意,咱們這幾個蘇家人應該都去客戶家裏看看情況纔是。”
“張夫人,您可別後悔啊。”秦樹望着她,意味深長的說道。
張燕純當秦樹是在嚇唬自己,一副老孃這次贏定了的自信神色,十分篤定的說道:“海文,這個時候我們不能逃避,更不能讓秦樹這個外人出去頂着啊,不然才真是後悔。”
秦樹嘴角閃過一絲壞笑,一閃即逝,隨後整個人便像沒事人似的站在原地不再吭聲辯駁,也不再爭取處理事情的控制權了。
這讓蘇炳眉頭緊皺,心中疑惑萬分:秦樹不力爭這件事兒的處理權,不是把命交到張燕手上嗎這個小子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難不成是忽悠我要我看,眼下倒黴的不是張燕,是晚笑纔對。
可任由蘇炳三番五次目光示意,秦樹就像是沒看到似的。
沒多久,蘇海文的耳根子便被張燕吹軟了,猶豫片刻點點頭道:
“備車吧,我親自前去查探情況張燕說的對,無論如何這件事兒不能出什麼岔子,否則後果嚴重的很吶。”
這可把蘇炳氣的難過,當所有人都跟着蘇海文走出屋子時,老頭子特意落在後頭拉住秦樹,小聲質問道:“你到底怎麼回事兒處理權交給張燕,你是想晚笑完蛋嗎你還記得幾天前你在房間裏答應我的事情嗎”
“老爺子放心,一切還在計劃之中。”秦樹嘴角一挑,對着老頭眨眨眼睛。
原本氣急敗壞的蘇炳見狀神色一怔,再反應過來時秦樹已經追着晚笑往前走了。老頭看着秦樹的背影搖搖頭,囔囔自語道:
“這傢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這件事兒難道還有挽回的餘地無論如何對晚笑的傷害都是不可逆的吧還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好,那我就看看你到底要怎麼辦,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