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有祖宗十八代 >第616章 做局
    “我怕?你想灌醉我,我還想喝的你破產呢!既然你要跟我喝酒又是要感謝我,那什麼酒怎麼喝是不是都由我說了算?”戰言言有些生氣,說這話明顯是爲了整秦樹做鋪墊。

    秦樹早有心裏準備,手一攤示意她自由發揮。

    “哼,小樣!我看你還能淡定到什麼時候。”戰言言二話不說直接打了個響指,可這樣的小店哪有服務員懂這個意思?氣的戰言言只能不顧形象的大聲喊了一句:“服務員!”

    “您好,是要點菜了嗎?”一女孩子立馬拿着餐廳的菜單走了過來,面帶微笑的詢問秦樹與戰言言兩人。

    “菜先不急,我想問問你家最貴的是什麼酒啊?”

    “飛天,兩千四一瓶。”服務員如實說道。

    “挺便宜的。”戰言言似乎並不覺得這是貴,看一眼秦樹之後問道:“還有更貴的嗎?”

    “沒了。”

    “那就這樣吧,先來二十瓶。”戰言言直接要了二十瓶,她特意擡頭想要看秦樹的表情,以爲秦樹此時此刻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她這招整過很多想要與她喫飯,與她套近乎的男人,幾乎每一個男人都在這個時候都會用盡渾身力氣去掩飾自己的心疼;二十瓶怎麼得也得將近五萬了!對於秦樹這樣的人來說是個不小的數目吧?他一定很心疼。

    可戰言言想錯了,她竟從秦樹的目光中看不到一絲波瀾,這與她想象中的秦樹截然不同,有這樣的消費觀念的,她以爲身邊只有唐威一一人而已,沒想到秦樹的表現竟也在她預期之上!

    “二十瓶?兩位,你們兩個一瓶估計都喝不完,二十瓶這要是真喝了是會死人的。”服務員直接愣住了,不敢上。一來怕死人,二來怕這兩人沒錢。

    “上吧。先付賬。”秦樹直接掏出錢包,拿出一張卡往桌子上一扔,扔的那叫一個輕輕鬆鬆:反正師父給了五十萬,這時候不花什麼時候花!小樣,還想要我難堪?哼。

    戰言言瞧着出手大方的秦樹,再次面露驚訝之色:他與朱祁臺主任熟悉,又能拳打猛虎,不僅如此還出手闊綽!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個普通人?難道他是哪家大戶的少爺,只是一直在隱藏自己而已?

    想到這裏,戰言言不由坐直了身子。

    秦樹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只是面上沒有說出來而已,心裏看的覺得好笑。

    很快服務員便將二十瓶茅臺飛天全部拿了上來,同時將秦樹的銀行卡遞了回去,連餐廳老闆都親自過來遞上了pos單據,十分恭敬的彎腰說道:

    “這位先生,這是您剛剛的刷卡記錄。您的卡是設置的大額快捷支付,沒有密碼,我們也就刷了四萬八千元,一分不多。您可以覈對一下,非常感謝您對小店的支持。”

    “知道了。”秦樹十分平靜的點了點頭,收起銀行卡卻沒去核對pos單,把一個“有背景的富家少爺”形象展現的淋漓盡致。

    萬般感謝之後,店老闆領着服務員下去了。

    “你要怎麼喝?”秦樹手指着這一桌白酒詢問戰言言,這酒也就秦樹能有架勢問問怎麼喝了,不然這麼多白酒那就是神仙來了也都顫一顫,這飛天的度數可不低啊!常人要真敢喝,喝多了一定的去醫院洗胃打針,不然鐵定酒精中毒。

    “本來想整整他,沒想到處處被他壓着,不行,我不能讓他一直欺負咯,那不是讓他看不起了?哼。”戰言言想了想,擡手指着這一桌酒故意說道:

    “你要謝我,你得比我多喝一杯;你是男的,你也要比我多喝一杯;你帶我來這樣的地方喫飯,沒有誠意你得再比我多喝一杯。你喝三杯,我喝一杯,咱們誰先倒下今兒個就算散場。”

    這餐廳不是高檔餐廳,一般尋常的小餐廳。

    喝白酒,沒有專門的量杯與小杯配套,用的就是尋常餐廳用的高腳杯,一杯一次到三分之二滿的話也有差不多六兩左右。

    戰言言算的清楚:“我喝六兩,秦樹就要喝差不多兩斤;哼,本小姐的酒量起碼能喝兩個六兩,那秦樹就要喝差不多四斤,我就不相信他再能喝能喝四斤白酒?!就怕他不敢答應。”

    “嘿,這小妞果然想坑我,不過這正合我意。”兩人各懷鬼胎,秦樹心裏也正琢磨這事兒,他故作爲難的回道:

    “這,這……。”

    “怎麼,男子漢大丈夫,自己說出口的話難道又不認了是嗎?你可答應了說怎麼喝是要我定的。”戰言言見自己忙活了一晚上,終於看到了秦樹爲難的表情,也怎麼會輕易的放過?所以她一個勁兒的窮追猛打。

    連着說了好幾句這樣的話。

    秦樹只能在“萬般無奈”下“硬着頭皮”答應了戰言言,說道:“好吧!”

    就在戰言言爲自己的聰明感到高興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秦樹那“無奈”的面容下,閃過了一絲狡黠。

    半小時後。

    戰言言完全沒有了意識。

    而秦樹依然生龍活虎,像是沒事人一樣站起身來與老闆說道:“老闆,這些酒都給我存着,有機會我會來拿的。”

    老闆連連點頭,看傻了眼壓根說不出話來了,心想:這特麼是什麼人啊,我看他喝了快四斤白酒,還想要不要叫救護車等着呢,他竟然跟沒事人一樣。他對面那女孩都沒反應了!

    秦樹也不顧他人的目光,直接一把將醉酒的戰言言抱了起來,走出餐廳,去了自己早就選好的一家酒店,兩人一起住下了。

    “戰言言?戰言言!”秦樹看着躺在牀上呼呼大睡的戰言言,嘗試着喊了她好幾聲。

    確實已經酒醉不醒人事的戰言言壓根一點反應都沒有,更別說出聲回話了;秦樹爲她把了脈,確定她只是醉酒沒有其他事情之後,這才放心走到窗戶邊上,沒有走門而是直接趁着夜色從窗戶口跳了出去。

    這時已經是深夜了。

    塗笑所住的小區內早已十分寧靜,這小區雖說不是獨門獨戶的別墅,但也算的上高檔小區;裏外不僅進出需要門禁,而且四處都是巡邏的安保和幾乎沒有任何死角的24小時監控設備。

    這比獨門獨戶的別墅還讓秦樹頭疼。

    “這塗笑一家人平時肯定沒有少做壞事,住這麼個地方至於麼?就一個醫生家庭。”秦樹躲在暗處,罵了一句。他把整個小區四周都探了一遍,壓根找不到好的突破口。

    就在秦樹想要試一試極限突破的時候,忽然他眉頭緊皺,感覺到了身後有人摸了上來。他立馬回身,二話不說用手掐住來人的脖子:“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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