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唐宇看了看呈葛優癱癱在沙發上的王大偉:還能不能行啊七八罐啤酒就這德性了
酒量這種東西啊,不練也是會退步的。王大偉站起來,身子有點搖晃:我自從當兵之後就很少喝酒了,退伍後又進了保安公司,我對手下的要求也是不能喝酒,所以我也得以身作則,基本是很少再碰這玩意兒了。今天要不是宇老大您,我也不喝。
這面子我承了。唐宇拉開門往外走:走,回了。
王大偉雖然有點搖晃,但扶着牆還能走。
等出了ktv,唐宇開着車都過倆路口了坐在副駕駛上的王大偉才反應過來:老大,交警大隊也是你開的
唐宇抽了抽嘴角:說人話
那你咋酒駕王大偉一臉驚悚的道:要是被查住就完了。
要是現在你坐在我這個位置上,那絕對是酒駕。唐宇笑道:但現在坐的是我。
王大偉覺得醉意又深了,大概是酒喝多了腦子容易秀逗吧,他老大說話他咋就聽不懂呢
內息武者,可以練一些常人無法練的功法。唐宇這回沒再逗王大偉,認真的解釋道:通俗點講,就是用內功把喝下去的酒都逼出來了,這樣說你應該能明白點。
霧草王大偉側過頭來一臉崇拜的看着唐宇:老大,你都牛逼成這個樣子啦
是啊,也是很憂愁。唐宇憂愁的道。
王大偉抽了抽嘴角,揉了揉太陽穴,心裏無比羨慕唐宇這種能力,可惜了,他不是那塊料。
老大,我突然想起來一個笑話。王大偉大着舌頭道。
講,要是不好笑我會半路把你扔下去的。唐宇道。
王大偉自己先哈哈哈哈笑了半天,才大着舌頭道:我是聽你個剛剛說內功纔想到的。說,古代的俠女們要是想避孕太簡單了,爲什麼呢因爲那啥完了之後,她們就用內功逼出來。哈哈哈哈哈
唐宇:
王大偉雖然喝的有點多,不過等被唐宇踹下車,冷風一吹,基本就清醒了。
他沒跟着唐宇回格語那邊,而是讓唐宇把他送來了東悅。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喝下一杯茶稍微緩了緩,去洗了把臉,徹底清醒。
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前,王大偉神色嚴峻的想着唐宇給他派的這個任務,一臉嚴肅。
這件事的嚴重性,他意識到了。
到底是哪個狗日的,弄這些邪門歪道王大偉氣的錘了一下桌子,道:逮住非得錘死他不行。
一處獨棟別墅的院子裏,單長鳴態度恭敬的招呼着站在他身邊的人,指着院子中間一口與周圍的景象格格不入的石磨,道:葉哥,您看這石頭疙瘩成嗎
被稱爲葉哥的人叫葉輝,上身穿了一身夾克,下身穿了條牛仔褲和一雙阿迪的鞋子,戴着墨鏡,叼着香菸。
他很享受目前這種被人尊着敬着的態度,長了幾顆粉刺的臉上閃過一抹孤傲,衝站在他旁邊的一位青年揮了揮手,那位青年一臉肅然的點點頭,朝石磨走了過去。
他在聽一位賭友兼毒友說這件事的時候把對方當成大麻吸多了,出現幻覺來對待的,根本沒放在心上。
結果前幾天去b市談生意的時候,又聽自己的生意夥伴說了同樣的事,他心裏這才活絡了起來。
那位生意夥伴當時只提了一嘴,昨天給他打電話,說派幾個行動者過來,讓他親自見識一番,再談接下來的合作。
沒想到來的這幾人還大有來頭,是堂堂天籟國際的公子爺蕭子倉的一個保鏢,現在是他在這方面的副手。
單長鳴自然不敢輕慢了,要是能抱上這條大粗腿,後期他公司的投資還是個事兒嗎
小菜一碟啊。
在單長鳴緊張的注視下,那位青年走到石磨前頭,彎下腰,兩手抱着石磨的兩側,先是試了試,旋即口中嘿的一聲,石磨離開地面,被這人生生的抱了起來。
臥槽單長鳴騰的一下往前邁了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的一幕,瞠目結舌。
葉輝滿意的看着單長鳴的反應,嘴角劃過一抹得道高人的深沉笑意:單總,沒騙你吧
單長鳴完全沉浸在前方那一幕的震驚中,完全沒聽到葉輝說什麼,喃喃道:舉起來了,真的舉起來了。
那青年在兩手抱起那尊石磨之後,慢慢的把一隻手挪到石磨底部,單手緩緩的舉過了頭頂,然後在單長鳴震驚的視線中,掂了掂,聲音洪亮的問道:單總,這磨放院子中間影響美觀,我給您挪那邊去空出來的另一隻手指了指某個方向,道。
沒等單長鳴迴應,他單手託着石磨,大步流星的走到他說的那個位置,咚的一聲放回了地上。
站在那邊的單長鳴清晰的感受到大地震了一震。
如果這口磨不是他親自招呼人擡過來的,如果剛剛石磨落地時地皮沒有顫動,他都懷疑是不是用別的什麼做出來的模具。
太不可思議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單長鳴搖着頭,喃喃自語。
葉輝全然不在意剛剛單長鳴沒搭理他,反而越發滿意,啪的一手拍在單長鳴的肩膀上,那單長鳴冷不丁的抖了一抖,聽身旁的人道:怎麼樣啊單總沒騙你吧
沒沒沒,是我孤陋寡聞了。單長鳴苦笑道:這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神奇的事
葉輝沒接他這句話,又衝站在他身後的另一位三十出頭的男子點點頭,那男子咧嘴一笑,咔咔扭了扭脖子,大笑道:單總,我覺得那磨放那裏也不好看,我再給您挪個位置。
說着跟先前舉磨的那人對了下手掌,在單長鳴的注視中走過去,彎腰搬起那口磨,騰騰騰的,又挪了個地方。
單長鳴:
大力士現在都能量產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