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宇哥。裴金成興奮的跑了過去。
首長,那些人沒找您的麻煩吧等裴金成離開後,大校才小聲的關切道。
沒有,他們蟄伏還來不及,哪會主動冒出來捱打唐宇笑道:我倒是恨不能他們湊上來呢。
沒有就好,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派了不少兵出去,暗中打探消息。大校苦笑道:不過也只能幫着打探打探消息了。
再好的兵也不是內息武者的對手,唐宇很清楚。
對了,那人您確定是靠譜的吧大校指了指走到石磨前頭繞着轉圈思考如何下手的裴金成,問道。
監視了幾天,是靠譜的。唐宇道:他的身份和服藥的過程我跟你說過了,怎麼有什麼想法
我琢磨着要是靠譜的,能不能把他弄進部隊來大校一臉嚮往的道:要是咱們部隊裏有那麼幾個內息武者,那實力
別做夢了,真遇到了好苗子,你能爭得過我們本部唐宇笑道。
備受打擊的大校:倒也是
內息武者那麼稀有,自然是用在刀刃上。
如果這種境界的武者單單隻有華國有的話,國家也不會單獨成立個本部。
可遺憾的就是,其他國家也有,而且那些亡命歹徒的組織也有。
本部的成立,就是震懾這些人所在。
只有在那裏,內息武者才能發揮他們真正的作用,才能被培養成最尖銳的人才。
部隊目前還沒有這個實力。
除非內息武者滿大街了而且來路明確,否則部隊暫時不會引進這種人才的。
萬一看不住
嘿
兩人簡短的交流間,裴金成已經開始動手了,他彎腰把住石磨的兩側,猛地一用力,將那口石磨搬了起來。
嘖嘖,這力氣我都羨慕。大校嘖嘖兩聲:難怪那個組織會發展的這麼快。
宇哥裴金成搬着那口石磨喊唐宇:太輕了
唐宇笑了笑。
雙倍被打擊到的大校:
裴金成搬着那口石磨掂了掂,又舉了舉,然後放回了地上。
大校震驚臉走過去,上下打量裴金成兩眼,又彎下腰去看看那口磨。
唐宇笑着走過來:不是石膏的,你的兵弄來的你還不相信啊
大校滿臉不可思議的搖搖頭,再回頭看看裴金成,道:真的是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形容。
內息武者他知道,到了他這個位置,權限比其他人開的多。所以如果唐宇來這麼一手,他不會有這種感嘆。
但是他知道裴金成是個普通人,擁有這種力量純屬是吃了藥的原因,生生的生出這麼一身神力,他心頭說不出的複雜。
自己從進部隊起就開始訓練,也有近二十年的部隊生涯了,訓練有多苦他是知道的。
冬天抗寒訓練,夏天耐熱訓練,流過的汗比喫進去的鹽還多,結果呢
人家喫點藥就生出一身他一輩子都練不出來的神力,心裏有多不甘多憋屈
唐宇自然知道這位大校心底的不甘,他好笑的拍拍他的肩膀,道:所以,讓你手底下的人機靈着點兒
話沒說完,大校卻聽出了隱含的意思。
就算唐宇不提醒,他也得再好好叮囑叮囑。
往常只是理論上知道他們的恐怖,這親眼見上一回,內心的衝擊還是很大的,是得狠狠叮囑一番了。
接下來,大校繼續接受來自裴金成的刺激。
除了力量測試之外還有速度測試,裴金成如今的速度能跑過全力之下的山地車了,看的那位大校直咂舌,心底的遺憾也是強烈的不行,這樣的人才要是他手底下的兵那該多好啊。
最後測試完成,裴金成如今的力量、速度以及耐力都遠遠高於常人,而且是甩出去好幾條街。
要是滿大街都是這種類型的人,再有那有心人故意煽風點火攛掇着鬧事大校一身冷汗下來,不敢去想。
裴金成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雖然是無意中的事,不過他面對大校那刀子般的視線心底還是發毛的很。
總覺得這位軍銜看起來不低的領導一言不合就能把他抓起來似得。
唉大校望着裴金成嘆了一口氣,覺得心在滴血。
唐宇指了指前方,跟裴金成道:前邊那些器材看見了嗎你過去練練。
裴金成聽出了話外的意思,這是讓他走遠點,這倆要單獨聊聊。
好的宇哥,得了您喊我。
等裴金成走遠了,唐宇才拍了拍大校的肩膀:好了,小裴這種情況,還不確定到底是好還是壞呢,你也別惋惜了。
首長,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這種誘惑沒有親眼見到還好,見識過後,很難有抵得住誘惑的。大校嚴肅的表情裏透着濃濃的擔憂:有點擔心我派出去的那些兵。
對你的人不放心唐宇笑道。
大校搖了搖頭:都說財帛動人心,對戰士來說很難抵抗的誘惑力是什麼能力首長,剛纔看見小裴輕輕鬆鬆搬起那口石磨的時候,我心裏甚至都產生了這樣一個念頭:要是我也有這樣的能力該多好
唐宇點點頭,並沒有大義凜然的去指責這位大校,反而還很欣賞對方對事情的坦然。
這比那些心裏渴望的要死,表面上卻仍然要擺出一副正義的樣子的人可愛多了。
連我都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何況多數人呢。大校擔憂的道:首長,得儘快找到他們,徹底剷除那支勢力。不然一旦等他們發展起來,國家的安危
我知道唐宇道:不過世界上內息武者本來就少,他們以血爲藥引
大校還在等着唐宇繼續說,就見他突然沉默了,神色一片凝重。
怎麼了首長大校道。
我先打個電話,稍等。
唐宇神色凝重的走到一旁,打起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