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泉納悶,心道:“這花魁莫非見不得人”可他雖這樣想,但他並沒有否決的意思,既然已經來這青輒館第十層,別離了九層嬌娘姐妹花,又怎麼不會去聽這花魁絕世的音律。
“聽其音,聞其聲,便能通曉她的意思。”
雷泉還是於心不忍,向青娘問道:“青娘,能不閉眼嗎”
“可以是可以,青孃的面子她花魁也得看幾分。”青孃的笑容越發的燦爛,眼中冒着黃金的光輝。
雷泉也知道青娘是想要錢。
“青娘,我沒帶錢。”雷泉回答。
聽雷泉這樣說,青孃的臉色突然凝固,但隨後她又笑了笑,道:“沒有錢也可以,拿出貴重的禮物也行。”
雷泉想了想,思緒頓時回到那丹田宇宙之中,趕忙詢問小毒,問道:“什麼東西最不值錢,但又看起來很名貴”
小毒二話不說,指了指那坨幽暗之地,那地方雷泉知道,種了許多九幽彼岸花。
雷泉隨手摘下三朵九幽彼岸花,出了丹田宇宙。
雷泉隨後笑了笑,手腕一翻,道:“這花,可贈與你”
青娘明眼洞察出那三朵九幽彼岸花的靈力波動,每一株九幽彼岸花上所帶有的靈力波動都讓青娘覺得害怕。
“這花恐怖如斯”
青娘趕緊定了定神,恢復了面部的笑容,道:“雷小爺,怪奴家眼拙,認不得這花,這花名稱是啥”
“九幽彼岸花”
“花開在彼岸”
青娘自然知道九幽彼岸,這恐怖的地獄,令人聞風喪膽,但這花竟然開自那恐怖的九幽彼岸之處,難以置信
青娘砸了咂嘴,笑呵呵的從雷泉手中拿走了九幽彼岸花,一觸那九幽彼岸花之後,青孃的臉色凝固起來,不復之前的笑意,道:“這九幽彼岸花,還不夠”
雷泉聽到青孃的言語,先是一懵,隨後也是釋然,心道:“坐地起價嗎”雷泉臉色變了變,道:“不知青娘覺得哪裏不夠,是這九幽彼岸花的數量不夠,還是我雷小爺這人不夠”
“都不夠”青孃的臉上又浮現了一抹笑意,可這笑意在雷泉的面前卻似臭不要臉。
雷泉心裏暗罵一句,但還是笑呵呵的朝青娘詢問一句,道:“九幽彼岸花不夠可以去九幽冥道去取,我雷小爺的人不夠,只能讓青娘來試試了”雷泉邪邪一笑,隨後又掏出幾朵九幽彼岸花,這九幽彼岸花已經有一手之數。
青娘搖了搖頭,微笑道:“雷小爺可是能承受的了我這老江湖,你那處男身子怎麼可能受得了奴家的手段”青娘緩了口氣,笑道:“算了,不逗你了,來,閉上雙眼,奴家帶小爺您上去。”
青孃的手輕撫上雷泉的肩頭,將雷泉手中的九幽彼岸花輕輕拿走,待到雷泉閉眼之後,輕輕推送雷泉上了第十層的階梯。
“雷小爺可記得不要睜開雙眼。”
雷泉突然心驚,剛纔的九幽彼岸花本就是討價還價觀看花魁,現在他還是閉上了雙眼。
“我這是中了魅惑妖術”
雷泉瞬間頭皮發麻,他不敢置信自己如此輕易的上了這青孃的當,不僅賠了七八株九幽彼岸花,甚至連討價還價的粉都沒有。
雷泉此時已經上了第十層的階梯,此時若是睜開了雙眼,那麼他很可能被身後的青娘放逐,這青娘雖然看起來笑呵呵,但誰都知道這青孃的手段,她定的規矩還沒有哪位顧客敢去打破,即使知道自己入套,也不可奈何。
“這就是青娘一個恐怖而又規矩的女人”
“誰也無可奈何”
青輒館她青娘就是這青輒館的女王
青輒館,青輒之下便是命喪黃泉
雷泉閉着眼,感受到青娘推送他的後背的那一抹柔軟,青娘也沒有任何的變故,一絲一息之下,雷泉都可以感覺到自己心中的火熱,那股焦癢難耐。
青娘見雷泉起了反應,那手開始了本能的調戲,讓官人在這青輒館得到舒爽本就是她們的本心,若是這雷小爺被坑的很慘,那豈不是自斷財路。
短短的二十幾臺階,卻讓雷泉生生的感覺到了舒爽的感覺。
雷泉不經意呻吟出聲,那青孃的手法可真是好,只是短短的數十息就讓雷泉感覺到無盡的舒爽。
這單單只是後
雷泉被推送到一間小屋內,通過精神力,雷泉還是可以感受得到這亭臺樓閣之中的優雅清新,若不是此時的青娘那柔軟的推拿,雷泉此刻不得不選擇一個好去處,離那花魁最近的去處。
雷泉被青娘推到一張靠椅上,那藤藤條條上錯綜複雜的盤旋,雷泉通過精神力甚至都可以感受這靈木藤椅的做工精細,那層層紋理有模有樣的出現在雷泉的面前,只是雷泉此刻不能睜眼。
“白白讓着青娘玩弄了一番,若是可以,我想把這青娘騎於馬下”
“我雷泉也不是好糊弄的”
青娘若是知道雷泉此刻內心所想,一定會忍不住閹割了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但現在雷泉是上帝,她只能前去服侍。
“雷小爺且在這裏等候,青娘這就過去請花魁出來。”
雷泉點了點頭,不再去搭理青娘,但青娘手上所留下的溫熱讓雷泉的內心不斷地盪漾。
“無論如何,今日都要聽着花魁來一曲,等日後再去找這青娘算賬,今日的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雷泉心裏惡狠狠的想,但是他又頭皮癢癢,若是真被那青娘伺候,那般感覺,真不是他這個未涉人事的小鬼還不能活下來。
雷泉回神不斷地感受這屋內的擺設,他不斷的將自己的精神力突向屋內。
那屋內似乎有着靈力的阻隔,任憑雷泉如何衝撞,都突不破這靈力屏障,雷泉也覺得疑惑,心道:“這到底是何人的手筆這花魁果真不簡單”
雷泉乾笑一聲,他提取精神力順着青孃的步履,一步步的觀測這花魁的內室。
“靈靈”
隨着門鈴的清響,青娘輕輕的搖晃着花魁內室的門鈴。
“叮鈴鈴”
“青娘,雷小爺來了嗎”隨着一段清新的言語,花魁起身穿上繡鞋,移步而出。
“來了,在外室候着。”青娘也應聲回答。
花魁宛若一陣清風帶着芬芳走出了內室,朝着青娘微微頷首,她帶着一對金鳳釵,盤着頭髮,笑了笑,道:“這今日還來了個小處男。”
雷泉聽完臉都黑了,心道:“瑪德,小處男怎麼了小處男還不能聽曲了又不是叫你和我一起睡覺”但他還是忍了忍,道:“花魁姐姐,不知應該如何稱呼”
花魁笑了笑道:“妾身名妲喜,雷官人喚喜兒就行。”
“喜兒,一聽這名字就有這一種神祕的美感。”雷泉笑了笑,但那笑容卻是很凝固,因爲他的精神力無論如何鎖定,都無法觀摩出那妲喜花魁的面容。
“雷官人不必麻煩了,喜兒的面容區區精神力怎麼能觀摩得到”
雷泉尷尬一笑,說道:“喜兒姐,說笑了,小爺我只有這初曉境的修爲,自然看不破喜兒姐的面容。”
即使隔了很遠,雷泉分明感覺到妲喜冷笑了一聲,但也只是一閃而逝,妲喜依舊帶着笑容,道:“雷官人不是來聽曲的嗎”
雷泉摸了摸自己的臉龐,調侃一句,道:“本是想與喜兒頭魁共度良宵,可今日卻是隻能聽曲了。”
妲喜也是嬉笑一聲,道:“雷官人是打算獻身嗎這麼着急”
“只是笑談罷了,不知今日喜兒姐會給小爺我帶來什麼曲子呢”雷泉笑了笑,反問妲喜道。
妲喜並沒有着急彈曲,而是反問雷泉一句,道:“雷官人來自哪出自哪門哪派”
雷泉怔了怔,隨後轉了轉眼珠,心道:“這江湖之中,不能輕易自報家門,更何況在這風月場所,更不能丟我老君道谷的臉面,她只是一個嬌娘,儘管她是花魁”
但雷泉還是頓了頓,道:“我來自虎形魔陽宗,當今宗主向東流的關門弟子,雷震鳴”
“向東流倒是聽過,但這關門弟子雷震鳴卻是沒有聽說過,是低調嗎”妲喜反問雷泉道。
雷泉笑了笑,道:“我雷震鳴向來都是低調行事,從沒有做過什麼越界之事,今日還是小爺我第一次來這風月場所聽曲,卻沒想到,這裏竟然有如此的待客之法,也是大開眼界。”
“哦”妲喜面帶微笑,反問道。
“怎麼不信”雷泉反問一聲。
妲喜變了變臉色,道:“之前虎形魔陽宗的天驕烈正男也是這般待遇,只不過他走的時候可是沒少丟人”
“哦”雷泉一聽烈正男,心裏頓時警惕起來了,畢竟此時假冒他人宗門,心裏難免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