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泛紅,臉也泛紅。
她緊拽着自己的衣服,可是這樣也無濟於事。
雙腿想要併攏,偏偏被他高大挺拔的身體擋着。
她急起來,“商臨鈞,你住手,我有老公”
似乎這樣的提醒,對他來說,當真有效果。
他烙在她胸前的大掌頓了頓。
幽深的眼,擡起,看她一瞬。
岑喬稍稍鬆口氣,窘迫的道:“你把手拿開。”
他難得的聽話,竟然真的鬆了手。岑喬單手撐着他的肩膀,想要從沙發上借力滑下,可是,剛剛被他捧在手心裏的豐盈,旋即竟是被他含住。
她撐着男人的肩膀往下滑,不但沒能避開,反倒更將自己送入他嘴裏。
真是要命
溼熱感襲來,岑喬呻吟出聲,手撐着男人的肩膀,指尖幾乎要穿過他的睡衣,掐進他皮肉中去。
唔~~~
她從未像此刻這樣清醒的經受過這樣瘋狂的慾望洗禮,身體變得不聽話,而且,很陌生。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拉扯着她,讓她沉淪。快要將她所有的理智,都擊潰打散。
她無助的推擠着男人的肩膀,想說什麼拒絕的話,可是,脣瓣張開,出聲的只剩下讓她想把自己埋了的嬌吟聲。
好熱
好難受
明明不想讓他這麼對自己,可是,莫名的又覺得好像還不夠
她害怕這樣讓她失控的感覺,怕自己真將那羞恥的嬌吟溢出,只得死死咬住自己的脣瓣,咬到下脣泛白。
“老爹,你是在喝奶嗎”
忽的,一道稚嫩又迷糊的聲音,乍然響起。
這一聲,不輕不重。可是,在這樣安靜的夜晚,在此時此刻,就無異於一個重磅炸彈。
樓下,男女皆是一震。
岑喬想現在和商臨鈞拼了。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他不是說,商又一絕對不會醒來嗎
商臨鈞擡起頭,以最快的速度將她身上的衣服一把拽好。
“回你房間睡覺”他命令。
低啞的聲音,此刻聽起來竟有些可怕。
商又一抱着自己的小布偶,光着小腳站在樓上,俯身看着廳裏的兩個人。他睡得迷迷糊糊的,看得並不清楚,只打着呵欠問:“老爹,你餓了嗎,爲什麼現在還要喝奶”
商又一小朋友有奶媽。
以前就是像他老爹這樣喝奶。
可是,他長大了就不再喝了。老爹都多大的人了,怎麼就還喝奶呢小喬是奶媽嗎好奇怪哦
岑喬連頭都不敢擡,臉漲得比什麼時候都還紅。
她覺得她是瘋了,纔會在今晚答應商又一跑這兒來。
“商又一,現在回你房間睡覺”商臨鈞再次喝令。他臉色也變得從未有過的黑沉。
商又一有些害怕,加上他也困得不行。小嘴巴嘟了嘟,又抱着小布偶,迷糊踉蹌的回房間。
門砰一下被關上,剛剛像是被點了穴道的岑喬終於回過神來,用力推開他。
“流氓混蛋騙子”她連罵幾聲,也不看他,只憤憤的抓過自己的衣服,避開他就往樓上走。
商臨鈞渾身繃到發痛,但也沒有再攔她,回頭,看着她的背影,一眼便看到掉落在地的蕾絲底褲,開口喚她:“岑喬。”
“我上去換了衣服,馬上就走.”她頭也不回,恨恨的道。
商臨鈞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一眼那單薄的蕾絲布料,點頭,“好,但我猜你恐怕走不了。”
“你看我走不走得了。我就算腿走斷,也要從這裏離開。”她說出的話,是從牙關裏咬出來的。
商臨鈞只是笑笑,並沒有再回應她負氣的話。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樓上的客臥,他才收回視線。
呼吸裏,整個別墅的空氣裏,彷彿都還是她身上的香味。
這次她用的還是事後清晨,很撩人
岑喬氣急敗壞的衝進臥室,筆直走進洗手間。
她脫下男人的睡袍,要換上自己的衣服。
鏡子裏,照出她光裸的身體。直到現在,身上還透着粉嫩。
某處,被他吮過的地方,現在還紅腫充血,溼潤透亮。
岑喬看得耳朵都覺得燥熱。
難道,她是真的太飢渴了嗎怎麼步亦臣欺負自己的時候,她就能那麼理直氣壯,又斷然有力的將他拒絕。可是,在商臨鈞面前,她就變得力氣和智商全無,只能任他欺凌。
她不好意思再看下去,有些掩耳盜鈴似的,取了內衣穿上,又扣上襯衫。
正準備穿內褲的時候,傻眼。
內褲呢
她翻了又翻,沒有。又去臥室裏找了一圈,還是沒有。
難不成,被她落在廳裏了
商臨鈞現在不會還在廳裏吧
岑喬不敢擅自出門,遇上他,太過尷尬。所以,坐在牀上等了又等,直到自己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的拉開門再次探頭出去。
外面,果然黑漆漆的沒有光,也沒有任何動靜。看來,他已經睡了。
岑喬仍舊找不到燈掣,只得拿手機照明。
別墅太大了,廳也大得可以。她一路從旋轉樓梯摸索下去,一直到大廳沙發那邊,可是,沒有
來回尋了兩趟,依舊沒有她內褲的蹤影。
去哪兒了總不至於憑空消失
岑喬有些鬱悶的坐在樓梯上想了又想。最後,想到一種可能,也就只有這一個可能被商臨鈞給撿走了
難怪先前篤定她走不了
這傢伙,到底是想幹什麼
難道,年輕女孩不足以滿足他的胃口,和一個已婚婦女玩這種偷情的事,才讓他覺得刺激又有意思
岑喬不會覺得商臨鈞是對自己有那方面的心思,頂多不過是身體上一時新鮮。
她倒不是妄自菲薄,只是他的選擇太多,稍微正常一點的男人都知道規避已婚的女人,何況是商臨鈞。
重新進了房間,重新穿上男人的睡袍,認命的重新躺回牀上。
雖然生氣歸生氣,可是,她不至於理智全無到這麼大半夜的,穿着短裙裏面空蕩蕩的從半山區徒步走出去。
萬一真遇見個什麼壞人,失財是小,失人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