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一聲後,便道:“明天我就給她放假吧,又一和萌萌就讓傅叔接送陪着。”
“那也行。”岑喬想了想後,表示贊同,畢竟傅叔家裏已經沒有人了,平時也都是安安靜靜的一個人住。
讓活潑的又一和萌萌陪着,反倒能給他添些人氣。
晚上向又一和萌萌宣佈這個決定的時候,兩個小傢伙也沒有提出異議。
畢竟他們兩都是隨波逐流。
而且傅叔也是看着又一長大的,又一是沒有意見的,至於萌萌,只要人對她好,她就跟誰走。
晚上臨均去洗嗽的時候,岑喬哄完萌萌睡着後,躺在牀上閉着眼睛休息。
商臨均穿着浴袍看着岑喬皺着眉,很是勞累的樣子,擦了擦頭上滴落的水滴,把毛巾重新放回了洗手間。
走到牀邊,一條腿微彎着蹲下。
倆只有力的大手輕柔的替岑喬按摩着頭部。
臨均手剛放上去,就已經睜開眼睛的岑喬隨意望了他一眼,又重新閉上了眼。
商臨均見岑喬沒有阻止,微微笑了笑,手暗暗用了些力。
力道一變大,就察覺到的岑喬輕輕用腳踢了踢他,警告道:“輕一點,我的頭可不是棉花,可以任意揉搓。”
“好。”商臨均一邊答應,手上的力道卻並不見減小。
倒是岑喬並沒有發現力道沒變,除了一開始的那陣痠痛,後面倒是越來越舒服,舒服的岑喬輕聲的哼唧了幾聲。
倒是哼唧出聲後,岑喬就有些不太好意思了,難耐的用手擋住眼睛,不想暴露眼神裏的羞怒。
岑喬不知道臨均替她按摩了多久,等到他停下來的時候,岑喬拉着他一起躺下。
“臨均,我有些事想問你。”對於今天看到的那個案子,岑喬到底是好奇具體什麼情況。
商臨均享受着喬喬柔軟的身子靠在懷裏,心底很是愉悅,對於喬喬的問題,自然是洗耳恭聽:“說說看。”
“前兩年姜家發生的事,你瞭解多少。”關於姜家的事,岑喬認準臨均不可能絲毫不知。
畢竟就單單論他們的關係,作爲好兄弟的臨均,就不可能對姜家見死不救。
對於喬喬提起關於兩年前姜家的事情,商臨均倒是有些意外。
他以爲,黎清不應該把這些事也告訴喬喬才對。
畢竟這件事根本和喬喬沒有什麼關係。
“爲什麼想知道。”
“我想知道我錯過了多少,臨均你能告訴我嗎”見臨均沒有直接和她說,反倒反問起來,岑喬清澈明亮的眼神裏暗藏着懇求。
“確定要知道。”商臨均寬厚的額頭抵着她,認真的注視着問。
“一定。”岑喬眼神裏不帶一絲猶豫。
“好,那我會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既然喬喬已經決定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商臨均自然不會在隱瞞。
“其實,那個案子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當初姜煢煢把這個案子拿過去給姜氏接洽的時候,一凡
沒有直接簽下同意,畢竟土地轉讓,一向是需要經過很多考覈,才能最終做下定論,一凡那時候,還沒有來得及去看那份土地轉讓書還有那些相關文件,外界就已經爆出消息說姜氏搶了政府要開發的那塊地。”
雖然很快就收斂了,卻還是被岑喬察覺到了。
“後來呢。”一般企業與政府看上同一塊地的時候,都是企業讓步的,岑喬相信,姜氏應該也沒有例外。
“當時文件沒有簽下定案,所以一凡和上面的人說清楚後,就沒有什麼事了。”
“只是,這件事雖然解決了,一凡和煢煢的關係卻被家裏人發現了。”
岑喬很是訝異,原來是因爲這件事,才把煢煢和姜一凡的事情暴露了,也難怪這份文件會被單獨放在一邊了,這件事想必對煢煢造成的打擊很大吧。
“那罪魁禍首找到了嗎”
岑喬覺得這種連環案子一看就是有幕後黑手算計的,應該沒有那麼容易找出來吧。
商臨均搖了搖頭:“只找出了幾個替罪羔羊,不過大家都心裏有數,無非是那幾個人。”
商臨均沒有說的是,這個案子本來想算計的人其實是他,只是那陣子,他剛好不在國內,等到回來的時候,事情已經出來了。
因爲c&j是岑喬當初花了很多心血才撐下來的,所以儘管那時候他以爲她出事了,也一直沒有停下過對c&j的幫助,也或許正是因爲這樣,對方拿捏着這一點想要算計他。
岑喬聽完整件事後,對此心裏也有了些答案。
而且她心裏對於如今的c&j心裏也有了一些想法,正還想說幾句。
商臨均就突然胳膊一收緊,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喬喬,睡吧,太晚了,明天你還要早起吧。”清冷的聲音響徹在耳側的時候,聽起來有些嗡嗡的。
岑喬想擡頭看他一眼,卻因爲被抱的太緊,並不能動彈分毫。
沒有辦法,只好也學着閉上眼。
很久後,直到岑喬已經睡着,閉着眼睛的商臨均才終於睜開了雙眼。
看着懷裏眉目溫婉的喬喬,商臨均手指輕輕撫平她微蹙的眉,聲音放低在她耳畔說:“公司的事情太複雜,有時候,真不願意你來扛,不過既然已經攤上了身,無論好與壞,我都會和你一併承擔,喬喬,你只要幸福就好,晚安。”
輕輕留下個吻後,商臨均抱緊她終於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都起的很早。
以前商臨均和岑喬都在元盛的時候,兩人還能賴一會牀,畢竟元盛下面管理的很是嚴格,要親自處理的事並不多,頂多籤理一些文件。
現在岑喬起的早,一個人躺在牀上的商臨均自然睡不着,乾脆也起了牀。
喫完早餐後,岑喬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商臨均蹙着眉,迅速的抓住她的手說:“別動,我送你過去。”
岑喬臉上有些憂心的說:“我們不同路啊。”
“沒事,送完你,我還有時間,公司可不是缺了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