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好久不見。”
“是沁呀,真是好久不見。”
黑羊九珍說着,往後面瞟了眼,稍顯詫異道:“李奇沒有來麼”
沁面帶歉意道:“我們大酋長如今有很多事要忙,暫時無暇顧忌這邊,不過我們大酋長託我向會長你問一聲好。”
黑羊九珍稍稍一愣,旋即笑道:“也對,如今你們大酋長的地位可是今非昔比,不可能再忙於這小買賣。”
沁忙道:“會長此話言重了,其實我們大酋長一直都非常看重與會長的合作,他雖然沒有來此,但是大酋長在華府一直都在關注着食品的研發,這一次我也帶來了許多我們會長研發的新食品。”
“是嗎”
黑羊九珍面色一喜,如今酒、汽水的祕方已經公開,他的優勢已經不是很大了,他需要新的食品,忙道:“屋裏說,屋裏說。”
......
情館。
“雞娼”
“啊是雞娼”
“我愛你,雞娼。”
“雞娼啊雞娼來了。”
......
當雞娼再度踏入情館時,裏面場面立刻失控,所有的一尾都跑出來,衝着雞娼聲嘶力竭的尖叫着。
九尾白媚眉角一直微顫着,話都不想說了,這真是丟人現眼呀
“媚姐,這麼久沒見,你還是這麼漂亮。”
雞娼一臉風騷的向九尾白媚道。
九尾白媚剛剛張嘴,就聽得樓上一個一尾尖叫道:“雞娼,我要爲你生崽。”
關於雞娼的天賦,自從小雞新一出生之後,就已經傳開了,如今雞娼在一尾心中,那就是神,那就是上帝,都以跟雞娼交配過爲榮。
好不誇張的說,這裏就是雞娼的主場。
“好說,好說。”
雞娼哈哈一笑,可真是來者不拒。
九尾白媚已經徹底無語了,有氣無力道:“這裏太吵了,我們還是去屋裏談吧。”
“好好好”
雞娼在無數刺耳的尖叫聲和勾人心神的媚眼中,與九尾白媚來到一間客房內。
這惹得不少在場的顧客深感不滿,方纔還對他們百依百順的一尾們,如今徹底遺忘了他們,真是一點職業素養都沒有。
九尾白媚將門一關,問道:“你們大酋長沒有來嗎”
雞娼大咧咧道:“我們大酋長現在要操心華夏聯盟的事,暫時沒有空來這裏,而且,我這回來,也是爲了雞...館的事,這事可一直都是我負責。”
“雞...館”
九尾白媚微微一愣。
雞娼點頭道:“對呀如今我們之間又互通貿易,這雞館可得馬上開起來,不然的話,可是會出問題的。”
九尾白媚一笑,道:“你是想再買一些一尾回去”
雞娼嘿嘿道:“我這回是想跟媚姐你合作。”
“合作”
“對呀就是希望媚姐你能夠投資我的雞館。”
“爲什麼你自己不也開得很好麼”九尾白媚詫異道。
雞娼呵呵道:“但是我們沒有購買一尾的渠道,這時不時就來向媚姐購買一尾,也挺麻煩,如果我們能夠合作的話,那多麼方便。而且關於這事,我也問過我們大酋長,我們大酋長也是非常贊成。大酋長希望能夠借雞館的合作,繼續與媚姐你的交往,畢竟現在酒已經沒有太多的合作價值。”
雞娼道:“由媚姐你來投資我們雞館,媚姐應該知道,如今我們華夏部落的規劃,燕郡可是貿易重郡,一切的貨物來往都往燕郡走,我們雞館的生意肯定不會差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想投資媚姐的情館。”
九尾白媚眸光閃爍幾下,笑道:“這的確值得考慮。”
......
如果說有什麼東西可以化解一切的仇恨、隔閡,那麼金錢無疑是最接近的答案。
這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爭鬥也是爲了利益,因此當雙方開始貿易之後,之前的仇恨、矛盾都被拋之腦後,一切又都回歸到戰前的狀態。
甚至可以說,來往的更加密切,真的是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像那白馬神行已經入股三家鐵道運輸,金牛千刃也不斷加強投資軌道的生產。
同時,華夏聯盟的很多大產主,也投資白馬神行的運輸隊,甚至於金牛千刃的工廠。
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但是如今的話,雙方都將大門張的更開一點。
王國現在的政策,是更加歡迎二等種族的產主對王國進行投資,幫助東南地區恢復經濟,話說回來,你再怎麼投資,這地總是我的,這錢還是花在我這裏的。
而對於華夏聯盟的產主而言,合作的話,他們得到資源要更多。
雙方進入一個蜜月時期。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李奇,如今卻放開雙手,讓雞娼、小白、赤他們自己去擔當重任。要知道在很長一段時間,李奇是又當爹又當媽,一把屎,一把尿,強行帶領着人類走到今時今日的地步,如今制度已經漸漸完善,人類也從矇昧時期走了出來,李奇覺得自己也應該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其實他一直都擁有着一顆退休的心。
他甚至連華府的行政中心都交給塔巴他們,自己是帶着夕舞與寒影跑去黑石谷養老了。
他也要尋找自己的蜜月期啊。
在一片花海邊上,李奇坐着敞篷蒸汽車內,拿着筆在畫板上畫着,時不時看一眼花海中,只見一位美麗的少婦提着一個竹籃,彎身在花海中,身邊飛舞着五彩斑斕蝴蝶,真是美麗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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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得一會兒,夕舞提着竹籃從花海中走出來,見李奇正低着頭,全神貫注的,於是問道:“你在幹什麼”
“等會就好了”
李奇頭也不擡的說道。
夕舞深感好奇,走到車門,低頭看去,不禁輕輕啊了一聲,但見那紙上畫着正是一位美貌的少婦採着花蜜,不是她是誰。
她又瞟了眼李奇,面頰泛着一絲紅暈。
“呼...”
過得片刻,李奇輕輕吐得一口氣,偏頭看向夕舞,笑道:“筆力有限,將你畫醜了,可別見怪。”
夕舞輕輕一哼,道:“既然明知畫不好,那你還畫,你這不是故意要惹我生氣麼”
但目光卻又瞟了兩眼那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