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如今的華夏聯盟對於他們王國而言實在是太重要,說得稍微嚴重一點,那真是性命攸關,現在華夏聯盟的任何一個選擇,可能會影響到整場戰爭的進程,他們甚至是必須要爭取與華夏聯盟的結盟,因爲除此之外,不管李奇怎麼選擇,對於他們而言都是不利的。
故此在得到李奇的邀請之後,白澤就立刻動身,乘坐自己的白鶴前往櫃山。
當然他不是獨自前去,除了護衛隊之外,還有他的整個外交班子,以及白鹿寄書,這個規格已經達到他出使靈州的規格,當然,白鹿寄書原本沒有這個資格參與這種談判,只因他對這邊非常熟悉,故此讓他一塊去。
可是他們纔剛剛進入櫃山的領域,就見到一隊不明飛行物飛來。
這可將那些護衛們嚇得一大跳。
“保護文宰”
只聽得那狼獸護衛長一聲緊張的叫喊,一隊狼獸立刻坐着四翼,緊緊護在白澤身邊,還有三隊鷹獸則是護在外圈,紛紛張弓搭箭。
白澤倒是不慌,他只是凝目看向那些飛機,嘴裏喃喃自語道:“那究竟是什麼”
白鹿寄書忙答道:“這我曾向一些二等種族打聽過了,人類發明了一種名叫飛機的神奇機械,不但能夠運輸,還能夠打仗,他們就是用這種飛機摧毀異族的飛船。”
“飛機。”白澤稍稍點頭,又凝目看去,只見那些飛機完全就不懼怕這些王族,直接就貼了過來,嚇得那些鷹獸都想要動手了。他趕忙喊道:“不要輕舉妄動。”
話音剛落,一個飛機的機艙突然打開來,只見一個三頭鳥獸從機艙中飛出,是一個鵸鵌,她用她那天籟一般的聲音衝着白澤喊話道:“請問你們可是王國的訪問隊伍”
那些王族護衛聽罷,都不想搭理這鵸鵌。
你不過就是一個唱曲的,有什麼資格問我們,趕緊滾開。
以往王族來這裏,跟上廁所沒有什麼區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從來就不用打招呼,要知道以前來的多半都是白鹿寄書,青羊文工他們來,而這回來的可是他們的文宰。
白澤卻高聲迴應道:“正是。”
又聽那鵸鵌便道:“我乃華夏聯盟的巡邏隊長,奉盟主之命,特地前來迎接王國文宰的。”
“有勞了”白澤微笑的點點頭。
那鵸鵌回到機艙內,巡邏小隊立刻調整方向。
別說那些狼獸、鷹獸,就連四翼都不太願意跟着這些飛機走,覺得忒也丟臉了,又不是不認得路,飛在最前面的兩頭四翼有意要與飛機比比速度。
白澤看在眼裏,但是他也並沒有阻止,他也想看看這飛機到底多厲害。
很快,四翼便超過飛機。
一個隨行外交官不禁哼道:“這飛機不過如此啊”
話音未落,就見那鵸鵌又飛出來喊道:“還請你們跟着我們,不要亂飛,否則的話,可能會被打下去的。”
此話一出,王族震怒啊
一頭鷹獸當即就冷笑道:“放心,你們的武器是不可能傷害到我們的。”
這些狼獸、鷹獸可都是白澤的護衛隊,那職業素養是非常高的,但是這一刻表現完全不像似一個職業護衛,但是這情有可原,因爲載天一戰,已經令王國顏面盡失,但是他們認爲是靈族害的,這心裏可都窩着火,哪裏還能夠容忍二等種族也騎在自己頭上。
白澤突然道:“讓他們回來。”
“是。”
那狼獸護衛長,立刻將那兩頭四翼給叫了回來。
那些鷹獸看了眼白澤,顯得很是鬱悶。
白澤只是想看看飛機的能力,他可不會鬥這種氣,而且他相信絕對人類華夏聯盟絕對能夠打得下,要知道那異族和妖族可還是乘坐飛船去的,結果瞬間被滅,萬一被打下來,就更加丟臉,他們現在敢出兵征伐華夏聯盟嗎
這種時候務必要求穩。
飛得多時,來到一片草地的上空,那鵸鵌又飛出機艙,向白澤道:“文宰,這邊請。”
白澤見飛機已經揚長而去,不禁問道:“你們的飛機不是停在這邊嗎”
那鵸鵌回答道:“我們的飛機場不在這邊,這下面的草地是專門供飛獸停留的。”
飛機場是絕對不能跟這些飛獸放在一起,那天天會出交通事故的。
來到下面的草坪,只見這裏到處都是速鷲等飛獸坐騎。
他們剛從坐騎上面下來,就見到以猾屋爲首的酋長團,迎面走來。
但是這些大酋長,白澤都不認識,雙方等級差太遠。
好在有白鹿寄書在,他趕緊低聲向白澤介紹着。
“我等是奉盟主之命,特地來此迎接文宰的。”
只見月未、藍彩、瞻風等一干大酋長迎了過來,抱拳行得一禮。
白鹿寄書聽得非常詫異,奉命前來,也就是說李奇肯定沒有來,忍不住問道:“李奇沒有來麼”
他沒有別得意思,只是不習慣而已。
月未不卑不亢道:“我們盟主在總部靜候各位大駕光臨。”
白澤瞧了白鹿寄書一眼,示意他退下,然後又向猾屋他們道:“有勞各位了。”
他當然明白李奇的意思,其實走這兩步路,多大的事,李奇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平等關係,若是大地之王來了,那李奇就會親自來迎接,但來得是宰相,如果雙方是平等關係,按照禮儀來,當然得是這些酋長去迎接。
猾屋他們是非常開心的接下了這個任務,以前他們比普通王族都要低一個檔次,如今跟白澤平級,這簡直一飛沖天啊
如今一看白澤沒有丁點意見,更是開心不已。
“文宰,這邊請。”
月未伸手道。
出得草坪,只見一列車隊伍緩緩開了過來,停在他們面前,但見那車真是又黑又硬又大,十分氣派。
白澤不禁問道:“這是蒸汽車嗎”
月未回答道:“不是的,此乃汽車,是我們華夏聯盟的最新發明。”
“汽車。”
白澤小聲念道一遍。
月未又道:“若是文宰不想坐這汽車,我們也準備了鹿車。”
白澤擺擺手道:“恰恰相反,今日我是非汽車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