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的時候,胡夢就跑過來問了。“兒子,老實交代,昨晚上幹什麼去了。”
“媽,我有點困,先去睡覺了。”
“兒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着我,我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媽,真的沒有了。”
顧然可今日一整天都有點腦子暈暈的,她在想昨晚上兩個人有沒有幹啥了,但是身上沒有異樣,應該是沒有吧。
然後捂臉,她想去死了,這遇到的都是什麼事情。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眼睛一漂,看到是自家老媽電話的時候,心中那個悲哀。
“喂。”
“喂什麼喂,還知道喂,我告訴你,顧然可,你老孃沒有告訴過你,晚上的時候不能夜不歸宿嗎,你給我說,昨晚上哪裏去鬼混了。你還想不想嫁人了。”
“媽,你是我親媽,有你這麼說你女兒的嗎,好歹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乖乖的,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是沒有,但是就這一個星期,你已經兩天晚上沒有回家了,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媽,我現在有點忙,晚上回去和你說吧。”
“喂。”
然後在老媽還沒發飆之前,瞬間掛了電話,捂着心臟的地方,嚇死了。老媽的河東獅吼,可是不得了。
“顧然可。”
“是,老闆。”
“過來我辦公室一趟。”
“老闆,有什麼事情嗎,我那個跟進的項目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這是你這一個月的工資,另外,這筆錢也是給你的。”
“爲什麼,是我買彩票中了嗎。”
“沒有爲什麼,你被解僱了,從明天開始不用來上班了。”
“我做錯什麼了。”
“沒做錯什麼。”
“那爲什麼要解僱我。”雖然這份工作也不是很喜歡,但是好歹也是從畢業做到現在的,一直也都是兢兢業業的。“老闆,我沒有早退,沒有遲到,沒有犯錯,爲什麼被解僱。”
“就是被解僱了,你的工作明天會有人接手。”
“媽的,你當我是東西啊,我好歹也爲這個公司做牛做馬那麼多年了,現在說讓我走就讓我走,我告訴你,姑娘我還不稀罕你這個鬼地方了呢,早就不想幹了,今天正好。”顧然可一生氣,拿着錢就摔門離開。
拿過了自己的揹包就走,反正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說實話,突然之間離開了,沒有懷念,倒是有如釋重負的感覺。最可恨的是這些好歹一起工事了那麼久的同學也一個一個的不是人,看到她被開了,非但不同情,反而在譏笑。真的是這麼多年,看透了。
今日肯定是她的倒黴日,不然爲什麼那麼衰。有沒有失去清白還不知道,現在又被開除了,瞬間覺得人生都灰暗了。
一個人踢着石頭,心中那個悲哀。
接到何益哲
電話的時候,她忍不住東張西望了一下,因爲男人說。不要在踢石頭了。“你在哪裏,你怎麼知道我在做什麼。”
想不到上班時間,這丫頭在這裏踢石頭。
“你怎麼在這裏。”顧然可看到何益哲的時候也比較的驚訝,畢竟早上他們之間還是發生了比較不好意思的事情,現在又見到。感覺。有點小尷尬。
“你在上班的時間不在崗位上,在這裏做什麼。”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那還不簡單,你顧然可的人生實在沒有什麼稀奇的事情發生,一目瞭然。”
“你,算了,今天我心情不好。”
揹包裏揹着起碼好幾個月的工資,但是卻還是微微感覺到心情不好,畢竟失業了嗎,現在找工作也不好找呢。
“看你這個樣子,不會是失業了吧。”
顧然可一擡頭,看他,本來還想反駁什麼,但是眸光裏突然就暗淡了下來,“是啊,我失業了。”
“上來,我帶你去個地方,正好這幾天我也很空閒。就帶你玩一玩。”他這次回來其實是來接手何氏企業的,他家老子已經下了最後通牒,最快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就要去公司報道。
趁着這一個星期的時候,又突然遇到了這麼一個好玩的女人,突然之間覺得也挺好,說實話,那麼多年了,他的身邊一直沒有女人出現,就是連他們家那幾位都懷疑,她是不是性傾向有問題。
不過有時候感覺這種問題,有點奇妙,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她被前男友甩了,但是卻還是很彪悍的罵人,第二次,是當天晚上,看到她喝醉,還噁心的將東西吐到他的身上,第三次,在大街上,開車水漬弄到她身上,被老媽和妹妹極力邀請到家裏做客,然後那天晚上他們一起喝酒,卻沒有想到又發生了那樣子的事情。
他覺得他是個挺負責的男人,雖然那天晚上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對她做,但是畢竟是好端端的他們赤裸着睡了一個晚上。
“你要帶我玩,你是不是還知道了我老闆剛纔解僱我的時候給了我一筆錢,那是我這幾個月的生活費。你想叫我請客,可是沒有的。”
然後某男突然就嘴角扯了扯,他穿的也不是太差,這好歹開的也是一輛好車。她是從哪隻眼睛看到他想着要她請客。
“上車,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好吧。”顧然可憋憋嘴巴。現在是心情有點糟糕了。“你要帶我去哪裏玩,不好的地方我可不去呢,我身上還揹着鉅款呢。”
“鉅款,多少。”
“還沒數呢。”
“要不要數一數。”
“那還是算了。”
“帶了什麼銀行的卡。”
“額。”顧然可沒明白男人無厘頭的問答。但是卻還是很乖巧的報出了一個銀行。
最後他卻載着她去了附近的一家銀行,耐心的等待着她將錢存好,直到銀行一清點,發現雖然被炒魷魚,但是老闆還算有良心,補了三個月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