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銘推開門,在外屋找了一遍,還是沒看見自家的小鐵鍬,這讓他十分鬱悶。
“在內屋”
張小銘看見門是虛掩的,於是就緩緩推開了門。
下一刻,他就瞪大了眼眸,臉上帶着驚愕的神情。
只見馬寡婦正睡在牀上。
此時她身穿輕紗睡裙,側着身,裙襬被掀起,露出她白嫩如玉的長腿,還有半邊嬌嫩挺翹的臀部。
張小銘見到此景,呼吸微微加重,特別是他想起昨晚在牆頭上看到的景色,內心更是一陣盪漾,小腹下一股邪火瞬間騰起。
張小銘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馬寡婦這具成熟的嬌軀對他誘惑力太大了。
不過此時他不敢再多看,畢竟這裏可不是城牆,等下被發現就悲劇了。
張小銘正想把門關上離開。
“嗯呢”
這時,馬寡婦翻過身來,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見到門口有人,她臉色瞬間大變,急忙坐了起來,“誰”
張小銘臉色一哭,小聲道:“秀香嫂,是我。”
馬秀香此時也看清了,臉色緩了下來,輕呼一口氣,白了他一眼,道:“是你這臭小子啊,嚇死我了。”
張小銘聞言,臉色一陣尷尬,摸了摸頭,道:“秀香嫂,對不起啊,我是來找我們家的小鐵鍬的,我不知道你還沒起牀在睡覺。”
“對了,秀香嫂,你昨晚怎麼不鎖門就睡覺了啊”
馬秀香聞言,臉色一變。
昨晚她洗澡之後,她本想出去串串門的,最後發覺渾身虛累,所以就回牀上躺着了。
這一躺,就直接睡着了。
而且她沒想到竟然一覺睡到了現在。
馬秀香暗罵了一句自己,幸好來的是張小銘這小子,要是其他人
她是一個寡婦,而且身材又好,樣貌又漂亮,在這附近幾個村子裏面,不知有多少人對她不懷好心。
馬秀香指了指門後,打了個哈欠,道:“你家小鐵鍬就在門後。”
張小銘扭頭一看,把小鐵鍬拿過,打了聲招呼,就準備關門走人。
馬秀香看了他一眼,突然看到了他下面高高撐起的帳篷,先是一愣,而後內心一顫,喊道:“臭小子,等一下。”
張小銘一愣,不解道:“秀香嫂,怎麼了”
馬秀香攏了攏秀髮,杏目中帶着魅意,道:“嫂嫂我想問你一個事。”
“你昨晚去哪了”
張小銘內心一慌,暗叫了一句不好,難道昨晚自己被發現了
見到張小銘不回答,馬秀香嬌笑了一聲,道:“臭小子,你怕什麼,嫂嫂我又不怪你。”
“嫂嫂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高興”張小銘一愣,滿臉錯愕的望着她。
馬秀香白了他一眼,風情萬種,道:“嫂嫂我都人老珠黃了,沒想到還能吸引你這樣的小年輕,怎麼不高興”
說着,她雙眼又是偷偷瞄了張小銘胯下的
帳篷,粉臉上竟然浮起一抹羞紅。
馬秀香沒好氣看了他一眼,道:“捂什麼捂,嫂嫂又不是沒見過。”
張小銘尷尬一笑,嫂子你還真沒看過我的。
“站了那麼久,也累了吧”馬秀香拍了拍她的牀,給張小銘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道:“要不要過來坐坐啊”
“額”張小銘聞言,內心一陣盪漾。
此時馬秀香雙腿側放,扭着腰肢端坐在牀上,一臉的魅惑,杏目直勾勾的望着張小銘,讓他這個小處男立馬招架不住。
張小銘感覺自己某個地方膨脹不已,彷彿充了血,他臉色漲紅,呼吸急促。
鬼使神差之下,張小銘緩緩走向牀邊,內心砰砰砰直跳。
馬秀香斜坐在牀上,擡頭望着張小銘下面那高高撐起的帳篷,嬌笑一聲,道:“你這臭小子,本錢還真夠大啊。”
說着,馬秀香嬌羞的看了他一眼,用手輕輕一拍。
“嘶”
張小銘哪裏有過這種刺激此刻倒吸了一口涼氣。
望着馬秀香那露出的白花花的大腿,張小銘眼中泛着光芒,道:“秀香嫂的腿也很美。”
說着,張小銘雙手顫顫的摸去。
肌膚細膩,入手很滑。
“嗯呢”馬秀香立刻輕哼了一句,杏目微閉。
自從她男人去世之後,馬秀香就沒被男人這樣碰過,特別是張小銘這樣的年輕小夥,更是讓她感到一抹莫名的激情。
看來自己並沒有老,還能吸引這樣的小年輕。
“已經好久沒有男人這麼碰過我了,”馬秀香眼中的春意彷彿要化成水了,杏目哀求般的看着張小銘,“裏面一點好不好”
張小銘聞言,內心更是一陣盪漾,內心緊張不已,深吸一口氣,右手緩緩摸向
“小銘哥”這時,外面小院傳來一道嬌喊聲。
張小銘臉色一驚,被馬秀香挑起的慾火也瞬間撲滅了,急忙一個閃身,出到門口。
深吸一口氣,張小銘把腹下的邪火壓下,轉身,只見小玉走了進來。
“小銘哥,你在幹嘛呢”小玉看着張小銘問道。
張小銘輕咳一聲,掩蓋臉上的尷尬,笑道:“沒什麼,我來拿我們家的小鐵鍬。”
張小銘舉了舉手中的小鐵鍬,而後順便把內屋的門關上。
因爲如果要是讓小玉看到馬秀香穿着睡裙在牀上,那麼誤會就大了。
關門之後,張小銘就拉着小玉往外走,離開了馬秀香的小院。
屋子裏,馬秀香躺在牀上,拳頭用力捶了幾下牀邊,咬牙切齒道:“這個死丫頭好不容易婆婆前兩天被姑姑接去城裏看病,家裏沒人呢。”
一想起張小銘那撐起的帳篷,她就噗嗤一笑,“沒想到這臭小子本錢挺大啊。”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馬秀香自從她男人出事之後,她就沒得嘗過那滋味了。
此時被張小銘剛纔這麼一刺激,內心拿着渴望越加強烈,隨後她伸手從牀頭拿出一水晶之物,臉色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