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吳華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異彩,上次他去羅天龍那裏喝過一種藥酒,當時就讓他渾身舒暢不已。
他沒想那藥酒竟然是眼前這個看起也就二十歲的年輕人配的。
“走吧,我們先進去看看吳副縣長。”羅天龍笑道。
“好。”吳華點頭道,既然能配出那麼神奇的藥酒,說不定真有什麼辦法能治好自己父親的病。
畢竟很多民間人士都有不少偏方,專門治疑難雜症的。
跟着吳華,幾人來到了住院部四樓的病房裏。
此時病房裏站着一箇中年婦女。
“媽,爸怎麼樣了”吳華來到母親廖思面前,輕聲問道。
廖思眼神黯淡,臉上充滿了擔憂之情,道:“還是沒醒過來,醫生剛剛又給他做了一遍檢查。”
“媽,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吳華內心也是擔憂不已,但是他還是安慰自己的母親,道:“我請來了一個人,他可能有辦法讓父親醒過來。”
“真的”廖思黯淡的眼神突然一凝,急忙問道:“誰在哪”
吳華看向張小銘,說道:“就是這個張兄弟。”
“他”廖思望着張小銘,眉頭微蹙,她還以爲自己的兒子請來哪個德高望重的專家呢。
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夥而已。
廖思用詢問的眼神望向吳華,後者也是一臉苦笑,其實他也不看好張小銘,但是羅天龍跟他說過,這個張小銘是一個神奇的人。
所以,說不定他真有辦法呢
反正醫院裏那麼多專家都沒能讓父親醒過來,就讓張小銘試試吧。
“媽,就讓張兄弟試試吧,他是一個神人。”吳華看着自己的母親,認真說道。
“小夥子,你真的能治好我家宏成的病”廖思一愣緊張的望着張小銘。
張小銘也知道她是太過擔心自己的老公了,於是笑道:“應該能的。”
“那你看看吧。”廖思眼中充滿了期盼。
張小銘來到病牀前,摸了摸躺在病牀上吳宏成的手,片刻之後,他轉頭看着廖思,道:“他是不是腦袋被磕過了大概四五年前。”
“這”廖思跟吳華滿臉的震驚,不可思議的望着張小銘。
吳宏成五年前去一個基地視察工作的時候,在工地裏一不小心腦袋磕到了柱子上,不過當時並沒有受多重的傷,去醫院檢查一番,醫生也說沒什麼事,簡單包紮一下就過了,腦袋上也沒留下什麼疤痕。
然而讓他們震驚的是,張小銘就這麼看了一下,竟然就能看出五年前受過的傷
“對,對,對,我爸五年前腦袋被磕過。”吳華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急忙點頭,道:“難道我爸昏迷,跟這次受傷有關”
吳華滿臉疑惑,因爲他們也把這次受傷的事情跟醫院說過了,但是醫院檢查之後,說兩者並沒有關係。
“嗯。”張小銘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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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一派胡言。”這時,病房門口傳來一道譏諷聲。
張小銘從他胸口的胸牌看見:實習生彭宇。
彭宇進到病房,望着張小銘,道:“你說這個病人昏迷不醒,是因爲他五年前那個磕傷”
“是的。”張小銘蹙眉看着他,不明白這個人想幹嘛。
“呵呵,我們醫院都給他做個檢查了,他的那個磕傷根本也沒有什麼問題,現在昏迷是另有他因。”彭宇看着張小銘,很認真的說道。
張小銘搖頭一笑,你們檢查不出,那是因爲他那個磕傷只是壓迫到了一根很細微的神經而已。
然而腦部神經卻是人體最複雜,又最重要的,哪怕這麼一個細微的神經受損,也會惹出大麻煩。
“你父親昏迷前,是不是喝過酒”張小銘沒有回答彭宇,而是看向吳華問道。
吳華思考了一下,而後急忙點頭道:“是的,我爸昏迷前三天,去應酬了,當時還醉了。”
“那就是了,因爲他喝酒,氣血上涌,就觸動了那根受損的神經,”張小銘沉吟了片刻後,緩緩道:“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在那三天裏,是不是經常說頭痛”
“對”吳華眼神激動不已,此時他已經相信張小銘真的能治好自己的父親了。
這不竟然說的一點不差。
“喝酒三天後才昏迷你還能更扯嗎”彭宇的臉上突然帶着嘲笑,而後望着吳華,道:“吳公子,你可不能被他騙了,他肯定是從一些渠道中知道你父親這些事情,所以現在說出來,想騙你,他就是一個大騙子。”
“你說什麼”彭宇的話讓張小銘內心一惱。
“怎麼被我說對了惱羞成怒了”彭宇雙臂環胸,一臉不屑的看着張小銘,道:“你說你會治病你哪個大學畢業的”
張小銘眉頭微蹙,道:“我並沒有上大學。”
“哈哈”彭宇聽了之後,一陣大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騙子,連大學都沒上過,你還好意思說你會治病”
“你知道我是哪個大學畢業的嗎我是圳海醫科大學的研究生”
“你知道什麼叫研究生嗎算了,你連大學都沒上過,又怎麼知道什麼是研究生呢。”
說着,彭宇臉上帶着一副高傲的神情。
圳海醫科大學可是全國前五的醫科大學,每年本科的分數線都是比一本高了幾十甚至上百分,更別說研究生的入門資格了。
“那又如何你還不是檢查不出病人什麼問題”張小銘見到他這幅神情,也是冷冷一笑,道。
“你”彭宇沒想到張小銘竟然還敢反駁,於是他臉上帶着怒氣,道:“你會治病你說你用什麼方法來治”
張小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銀針。”
“噗嗤”彭宇聽了之後,直接笑出聲,而後面帶揶揄道:“你該不會說是中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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