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銘聞言,臉色一紅,尷尬不已,拿着鋤頭,跑到了一邊去。
馬秀香看着落荒而逃的他,嬌笑連連。
馬秀香被村子裏的男人偷看,內心總是暗罵不已,但是被張小銘偷看,她內心卻帶着高興。
“或許,他就是我們村裏最有魅力的男人吧,哪怕他才二十歲。”馬秀香感慨道。
張小銘幾人繼續在種着地。
“小銘哥,不好了。”這時,小玉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
張小銘望着小玉,臉色一喜,道:“小玉,你怎麼來了”
“不好了,魯長東進鎮裏,帶來了幾個人,說要抓你。”小玉雙手撐在膝蓋上,滿臉焦急道。
“抓我”張小銘一愣,滿臉不解。
“怎麼回事”張順民幾人也臉色緊張的圍了過來。
“韋隊長,他就在這裏。”這時,魯長東走了上來,在他身後還跟着兩個身穿制服的人。
張小銘見到魯長東,眉頭一皺。
他又想搞什麼幺蛾子
“你就是張小銘”韋榮來到張小銘面前,一臉的嚴肅。
“嗯,我是。”雖然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張小銘還是點頭道。
“我叫韋榮,此時來是想調查你非法侵佔國有土地之事。”韋榮看着張小銘,緩緩說道。
“什麼”張小銘瞪大了眼睛,他想到會有幺蛾子,但是沒想到是這個一個“罪名”。
“張小銘,你跟林慶平勾結,未經過我們村委開會討論過,就承包小豆山,這不是非法嗎”魯長東指着張小銘,臉上帶着正氣。
其實此時他內心激動不已。
“魯長東,你可不要胡說”這時,林慶平也趕上了山,望着魯長東道:“承包小豆山的程序,以前就開會討論過了,你現在不要胡言亂語。”
“哼”魯長東冷哼了一句,望着林慶平,道:“林慶平,你肯定是收了張小銘的好處費,不然怎麼會這麼積極的幫他”
“你”林慶平氣得臉色漲紅,指着魯長東,道:“我看是你哪裏跟張小銘結怨了,現在想着報復張小銘吧”
魯長東聞言,內心一愣,偷偷望了一眼張小銘和馬秀香。
他還真害怕張小銘和馬秀香把他之前的事說出來,不過他一想到都過去那麼久了,這兩人也沒見說出來,看來是不想把那件事說出來
一想到這,魯長東就暗自鬆了一口氣,望向林慶平,冷笑道:“林慶平,你勾結張小銘,擅自把村集體的土地給承包了出去,我看你這個村長也做到頭了。”
“你”林慶平沒想到這個魯長東竟然如此污衊他,讓他內心一陣憤怒。
“韋隊長,你也看到了,這個張小銘現在就開始種植了,真是目無王法啊,你一定要抓了他。”魯長東轉身看向張小銘,惡狠狠道。
張小銘內心一怒,這個魯長東,真是太可惡了。
“嗯。”韋榮點了點頭,道:“張小銘,你跟我們回去一趟,先調查清楚。”
“爲什麼”
張小銘臉上充滿了怒氣,道:“我有跟村委籤的合同,而且我跟村長也沒有什麼勾結,你們憑什麼抓我”
頓了一下,韋榮緩緩說道:“你跟村長籤的合同是否有效,得等調查清楚,再做決定。”
張小銘內心一怒,如果跟着他們回去,就是沒問題,肯定也被他們調查出問題來。
“張小銘你聽到沒有”魯長東滿臉陰沉的望着張小銘,道:“還不快點放下手中的工具”
張小銘眼眸冷漠的撇了他一眼,而後望向韋榮,道:“我可以先打個電話嗎”
“可以。”韋榮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他猜想張小銘是想找人脈,這讓他內心一陣暗笑不已。
現在的人,就是喜歡這樣,以爲自己認識了哪個誰,動不動就想請別人幫忙。
只是或許你認識別人,別人不認識你吧
韋榮根本不相信張小銘能認識什麼牛逼的人物。
張小銘來到不遠處,撥通了吳華的電話。
“張老弟,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吳華此時正在醫院裏陪着他的父親,見到來電,直接接通,而後笑道。
“吳哥,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張小銘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什麼事”吳華一愣。
張小銘隨即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還有這事”吳華聽了之後,臉色一怒,道:“你彆着急,我跟我爸說一下,剛好我爸就是分管國土這一塊的。”
掛掉點後之後,吳華就把張小銘的事跟自己的父親吳宏成說了一遍。
“混賬東西”吳宏成躺在病牀上,聽了之後,一陣大怒,道:“我現在就給石河鎮的鎮長打個電話。”
石河鎮的鎮長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名爲傅振波,此時他跟一個企業老闆正在飯店裏喫着飯。
這時,他皮包裏的手機響了,傅振波內心一惱,喫個飯都不得安寧
很不耐煩的拿出手機,等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他瞬間瞪大了眼眸,隨即急忙跑出了包廂,接通了電話,小聲道:“吳副縣長,您好。”
“傅振波,天牛村之事,你是怎麼搞的”吳宏成直接板着臉說道。
傅振波一臉的懵逼,小心翼翼問道:“吳副縣長,天牛村什麼事啊”
“你”吳宏成臉色一怒,“你連你管轄之地發生的事情都不清楚”
隨即,吳宏成把張小銘承包山頭的事快速說了一遍。
“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傅振波聽完之後,眉頭微皺。
“傅鎮長,我們現在是扶貧攻堅的決勝之期,中央都說了,要爲農民多創收入,爲他們多謀發展的路子,鼓勵農民創業,爲他們提供必要的幫助。”吳宏成緩緩說道:“現在天牛山的事不就是中央所要鼓勵的嗎你竟然不去提供便利,現在還反過來阻攔,你想幹嘛”
傅振波聞言,額頭上虛汗連連,急忙表態道:“吳副縣長,您放心,我現在就解決這件事,絕不會發生讓我們農民百姓寒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