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秀香知道張小銘這是討她開心,但是她聽了,內心還是挺高興的,於是望着他,嬌嗔道:“算你嘴甜。”
“嘿嘿”張小銘翻身,把她壓下,笑眯眯道:“剛纔差點被謝春燕打攪了,我們現在繼續吧。”
說着,張小銘雙手開始緩緩撫摸,而馬秀香臉上帶着享受的神情。
很快,房間裏就瀰漫着激情的氣味。
一番大戰之後,馬秀香終於受不了了,癱軟在牀上,竟然睡着了,不過臉上還帶着幸福的神情。
沒辦法,這麼多年來,她都沒得滋潤過了,今晚張小銘讓她感受到這輩子最舒服的感覺。
所以她今晚放的特別開。
張小銘望着熟睡的馬秀香,笑了笑,而後他也穿起衣服,躡手捏腳的離開了馬秀香的家。
因爲他害怕等下馬秀香的婆婆餘大嬸回來了。
張小銘剛離開沒多久,餘大嬸就回來了,見到牀上熟睡的馬秀香,餘大嬸內心一驚,摸了摸馬秀香的額頭,輕聲喊道:“秀香,你沒事吧”
剛纔她聽謝春燕說,馬秀香好像病了。
馬秀香迷糊的睜開雙眼,見到自己婆婆,她臉色一慌,不過發現張小銘已經不在牀上,她從暗自鬆了一口氣,道:“大嬸,我沒事,就是有點累。”
“那就好。”餘大嬸點了點頭,道:“剛纔春燕還說你病了呢。是不是今天干農活太累了,那你早點睡覺吧。”
馬秀香聞言,內心苦笑無比,自己哪裏是幹農活累的,是被張小銘這個臭小子給幹累的啊。
不過她可不敢說,而是點了點頭。
回到家中,張小銘洗了個澡,而後也躺在牀上睡覺了,剛纔爲了餵飽馬秀香這個寡婦,可讓他累壞了。
第二天早上,張小銘配製了枯木逢春液拿上山,同時拿了一些雞蛋下山。
因爲要給陳華潤準備兩千個雞蛋,所以張小銘並沒有給柳雲曼送去多少雞蛋,只是送了幾十個而已。
“你先不用給我送雞蛋了,先準備給陳老闆吧。”柳雲曼說道。
張小銘點了點頭,道:“那好,反正給你一共送了三百多個雞蛋了,也夠你酒樓用幾天了。”
“嗯。”柳雲曼頷首輕點。
“對了,曼姐,你的肩周炎好了吧”張小銘笑道。
柳雲曼聞言,扭了扭脖子,道:“上次你給按摩之後,已經好很多了。”
張小銘笑了笑,道:“我再給你按一次吧。”
柳雲曼聞言,俏臉一紅,因爲她想到上次張小銘給她按摩時候,兩人的親密接觸。
“你可不許再佔我便宜。”柳雲曼瞪着他,惡狠狠道。
“我哪敢佔曼姐的便宜啊。”張小銘一副無辜的表情,讓柳雲曼翻了翻白眼。
你還不敢
“走吧。”
兩人進到辦公室一側的小房
“嗯呢”很快,柳雲曼就發出輕哼之聲,惹得張小銘下腹升起一股邪火。
張小銘急忙深吸一口氣,把內心的邪火給壓下去。
他知道柳雲曼可不是簡單的女人,不可能給自己就這麼輕易的吃了的。
“好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張小銘輕呼一口氣,笑道:“曼姐,你的病基本好了,以後也不用按摩了。”
“這樣啊。”聽到張小銘不再給自己按摩,柳雲曼內心竟然有點空落的感覺。
“呸,自己這是怎麼了呢難道喜歡他坐在自己後背上的感覺”
柳雲曼內心暗自想到。
不過她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白了張小銘一眼,“那正好,以後不用再給你佔便宜了。”
張小銘聞言,額頭上浮現出幾縷黑線。
柳雲曼見到他喫癟的神情,嬌笑了一聲,道:“好了,逗你的呢。我還是要謝謝你,幫我治好睏惱我多年肩周炎病。”
張小銘笑了笑,道:“曼姐,你就不用謝我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張小銘就打算回去了。
剛出辦公室,張小銘又看見了柳雲曼的祕書陳小莉,於是笑道:“陳美女,要我幫你治病嗎”
“哼我纔不要呢。”陳小莉冷哼了一句,而後就走進了柳雲曼的辦公室。
其實陳小莉此時內心挺糾結的,因爲她發現張小銘給柳總按摩之後,柳總多年的肩周炎竟然真的好了。
難道他真是醫生
他真能治好自己的痛經
陳小莉也想給張小銘治病,但是她又不好意思開口,因爲之前她還鄙視張小銘,說張小銘是騙子呢。
而且她作爲一個女孩子,也不好意思跟張小銘一個男人說自己有痛經。
見到陳小莉拒絕,張小銘也沒什麼,而是笑了笑,就離開了。
而此時,樂山縣人民醫院的搶救室外,一對夫婦滿臉焦急的等待着。
沒多久,搶救室的門打開,人民醫院院長江嘉佑神情凝重的走了出來。
“江院長,我兒子怎麼樣了”莫榮金急忙迎了上前,焦急的問道。
江嘉佑嘆了一口氣,道:“莫公子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你說什麼”江嘉佑剛說完,莫榮金的老婆鄭蘭湘就臉色大變,抓住江嘉佑的衣領,質問道:“你說什麼我的兒子情況到底怎麼樣”
江嘉佑望着鄭蘭湘,眉頭微蹙,道:“莫公子的腿受傷太過嚴重了,情況很不樂觀,可能可能要截肢。”
“什麼”莫榮金聞言,臉色一變,而鄭蘭湘則神情失控,緊緊抓住江嘉佑的衣服,道:“截肢你再說一遍你竟然敢讓我兒子截肢”
“你是不是瘋了”
“我告訴你,我兒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唯你是問。”
“我我拆了你的醫院。”
鄭蘭湘的話直接讓江嘉佑臉色陰沉了下來,道:“鄭女士,你說話最好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