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動靜的出來的劉慧梅、張順民則是看着家孩子從寶馬車中走了出來,快速的向着身後而去,順着張小銘的目光只見一輛黑色奢華的小轎車停在了自家的院子之中。
張小銘下車後快速的打開了那輛奢華轎車的後門,一雙玉腿慢慢伸了出來,緊接着一個絕世的女子走了出來,只見女子身材高挑,曲線玲瓏,肌膚白嫩如玉,女子有着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兒,黛眉彎彎,瓊鼻挺翹,嬌脣紅嫩誘人,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女子長髮高高盤起,露出雪白的天鵝頸項,身穿職業套裙,把她本就婀娜的身姿勾勒得越加迷人,白色襯衣微微打開領口,露出一抹雪白,以及那若隱若現的溝壑。
這個出現在自家的女子,直接就是讓劉慧梅、張順民腦中一片空白,他們這個小山村之中養出來的美女也就是自家的女兒和村花小玉,但是他們與這個女子比起來還是有着天壤之別。
如果說自家女兒是這方圓千里縣級的絕世,那麼這個女子就是傾國傾城的蘇妲己,就是不知道這個是不是狐狸精,而且這麼漂亮的女人自家兒子怎麼會帶回來呢
要知道這老兩口可是中意玉兒那個小姑娘的這個孩子以前家中那麼困難的時候都是對着小銘不離不棄,現在事情不知道會進展到什麼程度,不過說到底最後還是自己孩子喜歡纔行,強扭的瓜不甜。
就在劉慧梅思前想後的時候,張小銘這個時候也是帶着這個女子走到兩老人前。
秦雅在下車的時候就是發現張小銘這個家突然還是如此的破舊,雖然可以看出前段時間裝修過但是實在是簡陋。
秦雅看着自己身前這個衣肩好似單薄的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的張小銘,這個傢伙從自己身上賺取了這麼多的錢財,沒有五十萬但是至少三、四十萬還是有的。
怎麼還是會住在這樣一個地方呢在說憑藉着這個傢伙那鬼斧神工的醫術就算是沒有遇見自己生活也是不應該差到哪裏去纔是,而且這個傢伙以前的表現的來說應該是很在乎自己家人的。
難道說那一百畝的中草藥花費了他那多錢嗎
這個傻子果然不虧是戀愛之中女人都是傻子,要是張小銘知道了秦雅心中的不定會直呼真準。
的確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來源於前段時間得來不久的奇遇,但是這一切張小銘又怎麼可能會告訴任何人。
直到秦雅站在張小銘父母劉慧梅、張順民身前之時纔是回過神來沒有再去胡思亂想。
看到張家二老,秦雅本來清冷的面孔也是慢慢的和藹了一些:“伯父伯母你好,我叫秦雅,這是一點心意還請笑納。”
 
劉慧梅、張順民臉上堆起了笑容,其中劉慧梅連忙道:“人來了就好,怎麼還帶了禮物這麼客氣。”
而張小銘也是有些無奈:“媽,這是秦雅大老闆,你們想哪裏去了,我包的小豆山上種植的藥材都是這個大老闆訂的單。”
劉慧梅、張順民一聽嚇一跳,還以爲是兒子的對象,沒想到是大老闆,而且大老闆來這裏怎麼還帶着他們的禮物,看着包賺就知道不便宜,雖然自家現在已經是今非昔比了,但是要買的話也是會很心痛。
秦雅白了張小銘一眼,對着神色有些緊張的劉慧梅、張順民兩老道:“伯父伯母,前段時候我爺爺住院了還是多虧了小銘才能夠得救,所以這點根本就是算不了什麼。”
而張家的二老也是忙說些客套話。
張小銘環顧了一下四周看着自己院子,看着外面圍滿了看熱鬧和呈現在秦雅的美色之中無法自拔的村民,連忙打斷了父母的話語道:“哪裏有請客人站在院子裏面說話的事情,我們進裏面說去。”
劉慧梅和張順民連忙道:“遠到而來,秦雅小姐一定是累了,來進來喝杯水。”
張小銘看着自己父母涌簇着秦雅進入了房間裏面,纔對着周圍的村民道:“好了都散了,沒有什麼好看的。”
看見張小明看是趕人,本來有些人根本就是不想走,但是又想到自家在張小銘這裏賺到的錢,也是連忙閃人,隨着人羣的消散,二胖的身影就是顯露了出來。
張小銘看着二胖口中緩緩流下的口水,直接就是一巴掌怕在他的頭頂,響起一聲很是清脆的聲音:“還看,人都已經不見了,看什麼呢對着空氣幻想啊檫檫你嘴邊的口水吧待會別人出來看見你一副豬哥的樣子,我都不好給你介紹。”
回過神來的二胖揉揉自己發痛的頭皮,連忙用自己袖口檫了檫快要流到脖子之中的口水,抓着張小銘的手道:“真的嗎小銘哥說話一定是要算數。”
張小銘連忙甩開二胖的手,向着裏屋而去:“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不算數了,你安心等好了。”
二胖快步的跟在張小銘的身後走進這間破舊的屋子,就看見秦雅一個人坐在客廳之中,應該是有些熱的緣由微微卷起的衣衫,漏出那白皙光華的香肩於微微露出的一雙玉兔。
看見這一幕的張小銘迅速及時轉過身去捂住二胖的眼睛,二胖哪裏是張小銘的對手只能夠是無奈的喊道:“嗚。”
張小銘兩人那樣巨大的動靜,正在散熱之中的秦雅不可能會注意不到。於是她連忙放下自己捲起的衣衫,秦雅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潮紅,本來就是趁着兩老不在想要放鬆散熱一下,沒有想到居然會正好遇見進來的張小銘,而自己的視線一直都是在兩老離開的地方,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的就是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