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輝看到這樣的結果,自己也是鬆了一口氣。
“冤不冤枉,到警局一審查便知”
嶽靈珊現在是誰的話也不聽,她做警察這麼久,做事向來雷厲風行,嫉惡如仇,所以對於這些傷人,打架者,她都是嚴肅處置,絕不聽一二個人的片面之詞。
張小銘還是安慰了柳雲曼一句,“柳姐,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並且在對方的耳邊說了一句:“一會你打電話給秦雅,讓他找李公子,只要你把我的現狀告訴她,我就沒事了”
柳雲曼並不知道張小銘口中所說的李公子是李市長的兒子,但秦雅她是知道的,隨即點頭道:“我知道了。”
嶽靈珊很快把張小銘和葉山虎等人都抓了回去,事情也是告一段落。
......
再次進入警察局,張小銘倒是有些感慨,自己竟然一個月內進入兩次警察局,而且都是被冤枉的,真是世事無常。
面對再一次審問自己的嶽靈珊,他有些覺得這個嶽靈珊在辦案子方面是挺用心的,但總是給人一種好心辦壞事的感覺。
嶽靈珊也是看向張小銘,這一次她把門開着,並且監控都開啓着,這也是防範上次的事情發生。
並且爲了控制張小銘,自己還隨身帶了槍,還有高電壓的電棍,以防萬一。
張小銘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天眼術自己已經修煉出了一絲火候,他對嶽靈珊的觀察到了細微之處,什麼電棍,槍支,一個都逃不了張小銘的法眼。
而且在嶽靈珊的全身上下掃描,他還從上衣鬆開的一個鈕釦之處,發現嶽靈珊今天竟然穿的是紫色蕾絲的罩罩。
臉上帶着色色的表情,有些玩味的說道:“紫色的”
“什麼紫色的”
嶽靈珊發覺到張小銘的眼神越發帶有淫邪之光,不斷的從上下打量着自己的。
忽然自己想到,自己今天裏面穿的就是紫色的蕾絲罩罩,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你眼睛看哪呢”
說着,嶽靈珊還用手特意把那個鬆開的扣子繫上了,本來因爲自己胸有些憋的慌,所以纔會解開一個釦子,沒想到被張小銘這個淫賊發現了裏面的罩罩。
可是繫上之後,那前胸愈發的膨脹,張小銘被那一團鼓鼓的前胸吸引住了,好笑的說道:“嶽隊長,你那裏好像很難受,何必爲難自己呢”
“你說什麼...”嶽靈珊被張小銘這麼調戲,一道惡狠的目光投射過來。
“我開個玩笑而已”張小銘攤開雙手,淡笑的道:“這裏這麼沉悶,開個玩笑不犯法吧”
嶽靈珊真想鑿開對方的腦袋看看,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要是開這種玩笑算犯法,嶽靈珊恨不得槍斃張小銘。
“張小銘,我問你,你爲什麼打傷那些人是不是你天生就要暴虐傾
向”
面對嶽靈珊的質問,張小銘發覺這個嶽靈珊是帶着敵意,想起上次,自己可是戲虐了對方一番,對方這一次肯定是想假公濟私,公報私仇。
嶽靈珊發現從一開始,場上的局勢就在被張小銘所操控,自己根本沒有問到任何有價值的話,更沒有得到任何跟這件案子有關係的線索,得到的都是張小銘戲虐,調細自己的話語。
“這裏是警察局,這裏我說了算,就算我公報私仇又如何,你現在落到我的手中,你以爲還能逃得了麼”
嶽靈珊順着對方的話接着說,她只是不想讓對方的氣焰太過囂張,想要在氣勢上壓住對方,好有利於自己接下來的審問。
“我可沒想逃,只不過...”張小銘凝噎的接着道:“只不過嶽隊長想要治我的罪,起碼要告訴我犯了哪條法律,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犯罪了呢,要是你們拿不出,恐怕嶽隊長就底乖乖的把我放了”
“好一張伶牙俐齒,真是黑的也能被你說成白的。”像張小銘這樣難纏的罪犯,嶽靈珊也不是沒見過,不過都在她的一番手段下屈服了,繼而質問向對方:“張小銘,你打傷那麼多人,我可是親眼見到,而且在周圍的人都能作證,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
嶽靈珊拍着桌子,臉上似乎很氣憤,一番番的話語炮轟質問過去,見到張小銘並沒有馬上回答,自己似乎看到了接下來的勝利。
“呵呵..”
張小銘淡淡的笑了幾聲。
“你笑什麼”
“我笑嶽隊長有些狂妄自大,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一連幾次被張小銘這麼嘲諷,嶽靈珊眼睛之中滿是怒火,直盯盯的看着張小銘,“張小銘,你不要企圖激怒我,你犯下的罪惡,足以讓你坐上幾年牢了。”
“幾年”張小銘越發好笑起來,“你認爲你真能判我罪行麼”
“你就嘴硬吧”嶽靈珊怒衝的道。
張小銘接着道:“嶽隊長,我現在要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你能把這件事情做好,我可以既往不咎”
“張小銘你在胡說什麼,我用的着聽你的麼”
嶽靈珊發覺張小銘到這個時候還在充大,她反而覺得對方有些好笑。
“我知道一樁強拆的案子”張小銘根本沒有理會對方的反應,繼續說道:“在城西的幾處居民樓,一些幫派的人正在強拆他們的房子,我估計事情應該鬧的不小,嶽隊長如果有興趣,可以去那裏發揮一下,這畢竟涉及到人命關天。”
“什麼強拆你以爲你隨便說說,我就會相信麼”嶽靈珊內心一驚,在城西盡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自己盡然沒有察覺,不過她的臉上依然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而且這件事情和圳海市的巨斧幫有關係,我看嶽隊長是怕了巨斧幫,所以不敢去查吧”張小銘反辱相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