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柳雲曼還是有些想不起來,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眼前一亮,“我爺爺應該是有把控的整個柳氏集團的一些東西,而柳在業能夠把手伸到爺爺那裏,他的目的應該是爲了徹底的掌控整個柳家。”
“應該還包括吞下你應有的產業遺產,包括打贏這場官司”張小銘進一步的補充了一句。
這麼一想,柳在業這麼做的目的就比較明顯了,張小銘不得不佩服這個柳在業的狠毒,爲了達到目的,可是無所不用其極,手段殘忍。
“想不到大伯這個人盡然這麼沒有人性,我決不能讓這樣的人得逞。”柳雲曼覺得他們應該做些什麼,“小銘,你能不能去找一下警局的人,讓警局儘快的查出我爺爺到底在哪”
“這個沒問題,但是我們現在也不能幹等着,我們底找到黎叔。”
張小銘想到自己這一次帶來的神農黑髮靈,他之前還想着找個時間把這個東西給顧局長呢。
現在時機倒是不錯,連帶着這件事情一起辦了最好。
“柳姐,那我們現在馬上去警察局一趟,儘快把這件事情落實。”
“好”
兩人已經商量好去警察局了,此時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人,柳雲曼定神一看,盡然是黎叔。
“小銘,黎叔回來了。”
“來的正好呀”張小銘大步的迎了上去,“我們去會會他”
他們剛纔還想着黎叔應該不會再回來了,想不到對方盡然膽子這麼大,或者是柳在業安排,如果黎叔貿然離開,必然會被別人懷疑。
張小銘似乎都柳在業的一些伎倆看穿了一般。
“黎叔”
“張先生,你來了。”
黎叔很鎮定,心裏想着什麼。
“是呀”張小銘主動迎上對方的目光,“柳老無緣無故的就消失了,柳姐現在很傷心,我怎麼能不來”
“老爺,昨天失蹤,我們也很難過,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把老爺劫走了,這幫沒人性的傢伙。”黎叔憤憤不平的說道,就像很痛恨那些下手的人,連一個老頭都不放過。
“黎叔,老爺子昨天失蹤,這麼大的動靜,你們沒有察覺麼”
張小銘的語氣加重,眼神直盯着對方,這讓對方無處可躲一般。
黎叔被張小銘這麼看着很不舒服,明顯臉色有些不好看,畢竟他感覺到了張小銘帶來質問語氣,“張先生,你這是在懷疑我們的做事能力麼”
“不敢”張小銘淺笑一聲,繼續道:“我只是有些懷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盡然能夠逃脫了你們的監控,在你們衆目睽睽了之下劫走老爺子,這些人怎麼會這麼厲害”
從話語之中,張小銘旁敲側擊的問過去,明顯是想要看看對方的反應。
黎叔作爲老江湖,一把年紀,他感覺張小銘已經懷疑上了自己,依然是不動神色,“老爺早年得罪過一些人,可能是這些人派了一些高手,想要對付老爺,現在我們
“得罪過一些人”
張小銘可不會認同對方這樣的言論,心中不禁有一些鄙夷,“那些人怎麼不在之前來找老爺子麻煩,偏偏柳雲曼和柳在業正在打官司的這段時間。
特別是明天就開庭了,老爺子昨天就失蹤了,這一切來的太過巧合。
“黎叔,不知道,柳老這些年都得罪過什麼大人物他們是否還在圳海市”
“這個不太清楚,畢竟我們做下人的,對這些事都是不敢問,瞭解的也不多”
搪塞依然是搪塞,面對黎叔這樣的老江湖,普通的問話倒是很難讓對方露出什麼馬腳。
不過張小銘也決定改變一下戰略,他剛纔看到了黎叔手中帶着的手錶,那手錶可是世界名錶,起碼要幾十萬,試問一個管家,隨便能帶幾十萬的手錶,這其中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更加讓張小銘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種牌子的名錶,他盡然在柳金輝的手上看到過。
“黎叔,你這手錶不錯,起碼要幾十萬吧”
被這麼一問,黎叔有些不清楚張小銘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了。
“怎麼張先生你對我這塊手錶感興趣”
“不是,我只是在另一個人的手上看到過這種牌子的手錶,對這個很熟悉而已。”
黎叔有些意識到什麼,自己這塊手錶可是柳在業送給自己,心裏想到,難道張小銘發現了什麼,不過還是保持鎮定,“哦,那真是太巧了。”
“對了黎叔,你剛纔去哪裏了我們找你好半天都找不到呢”
“我去買點東西”
“哦,那我們不打擾了,我們也底去辦點事情了。”
張小銘向柳雲曼招呼道,“柳姐,我們該走了。”
見到張小銘問了半天,然後就要走了,柳雲曼聽的有些雲裏霧裏的。
“黎叔,我們先走了,有爺爺的消息,一定要立馬告訴我。”
“好的,小姐”
等柳雲曼和張小銘走出了別墅外,坐進車中之後,柳雲曼才問道:“小銘,你和黎叔之間談了半天,再搞什麼什麼有用的都沒問出來”
“柳姐,你就等晚上看好戲吧”
張小銘依然沒有多說,他已經拋出了誘餌,在自己不斷質問對方的時候,對方的心神已經有了一些慌動,如果自己猜的沒錯,黎叔晚上一定會去見柳在業,到時候就會有好戲了。
柳雲曼敲了敲對方的腦袋,有些着急道:“小銘快說,到底有什麼好戲”
“好好,別敲了,再敲我就都忘了。”被張小銘制止之後,柳雲曼這才停止了下來,一臉認真等待着張小銘的好消息。
張小銘細細道來,“如果不出我所料,那個黎叔,晚上一定會去見柳在業或者去見柳老,只要我們晚上悄悄跟過去,一定會有所收穫,到時候害怕找不到線索麼”
“你這麼肯定”柳雲曼不知道張小銘之前和對方的談話之中到底設計了什麼,盡然這麼肯定,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