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銘步步緊逼。
保安現在已經沒有了太多的神色,他何曾見到過這樣能打的人呢,他們好幾個人盡然連對方的一隻手都摸不到,這是何等的實力。
大鬧之間,從別墅花園之中走出來一個穿着黑色皮衣的女子,一身很是幹練,而且由於緊身的皮衣,也是更加凸顯了那前凸後翹的還身材。
只是看向對方那精緻的臉上上,因爲冷怒而導致的嚴肅,讓整個氣色看上去並不是那麼完美。
“誰在門外胡鬧”
“大小姐,是這個人,他不問青紅皁白便是給我們一頓毒打,您可一定要給我們你做主呀”
唯一站着的保安,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而鄭佳慧自然是屬於那種護短一類,正所謂打狗還底看主人。
“你爲何到我鄭家來撒野,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交代,我今天絕不會放過你”
“這位小姐,我想你是搞錯了,先動手的可不是我,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而你的手下出言不遜,還出手打人,你應該罰的是他們,而我只是來找一個人而已”
鄭佳慧自然不會相信張小銘的一面之詞,大聲反斥責道:“明明是我的人被你打倒在地,你還要我們講道理,你是當我們鄭家好欺負麼”
“這位小姐,看來你是不準備講道理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你想怎麼辦吧”
張小銘擺開一副架勢,既然對方油鹽不進,根本不聽自己的勸說,自己也沒有必要和對方多費口舌。
“真是混不吝,我看你就是存心來找茬,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我說過,我是來找週四海的,你們又不信”
“週四海,原來你是週四海那個老匹夫派來的”
張小銘聽出話中那種爭鋒相對的意味,如果自己沒猜錯,週四海和這些人應該有仇,至於到底是什麼仇恨,自己就不太清楚了,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外人而已。
可週四海並不在這裏,他們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自己,自己當然不能讓對方任意凌辱自己。
“看來週四海和你們有仇了,但是這些和我沒關係,如果你們非要牽扯上我,那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好呀,到了我鄭家,還敢如此的猖獗,不管你是不是週四海派來的,我今天都不會放過你。”
“看來你是想對我動手麼”
張小銘話音剛落,對方的攻擊便是襲擊了過來,這手段比之那些保安可是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小姐,你這身手不錯呀”
張小銘感受到那長腿襲來帶來的一股勁風,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什麼女高手了。
眼前這個女子還不能算上是高手,不過實力已經接近於煉氣境,如果沒猜錯,應該是快要進入到,煉氣境。
不管怎麼說,這小妞的力道和攻擊的手法,都是十分乾練。
特別是對方穿着的一身黑色皮衣,更是讓對方的攻擊更加遊
刃有餘,大開大合之間,那曼妙的身姿也是展現的淋淋盡致。
鄭佳慧的動作突然中止,就是感受到了張小銘身上所散發出的巨力。
鄭佳慧自然也是不服輸,張小銘的強大,更加激起了自己的好戰因素,動作停滯的一瞬間,自己已經想好了對策。
當自己觸地的那一剎那,鄭佳慧身體順勢一個翻滾,轉而再站起身,動作一氣呵成。
臉上神色已經變得嚴峻而又有些興奮,嚴峻是因爲他感到了對方的強大,興奮是好久沒有這麼激烈的戰鬥過了。
鄭佳慧是一個好戰分子,所以她一般都是穿着精練的服飾,就像今天的皮衣皮褲,要不是出席一些重要場合,她的衣服也不會有太多的變化。
“你還想打麼”
“爲什麼不呢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你這個胡鬧之人”
“這位小姐,我看胡鬧之人應該是你,我只是想勸你一句,你不是我的對手,再打下去,你只會更難看”
在鄭佳慧聽來,對方的言語等同於羞辱,自己這麼多年,何曾受到過這等的侮辱,哪一次不是自己打的那些人起不來,或者求饒不已,現在盡然被一個名不經傳的人打的如此狼狽。
“你....好大的口氣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好看”
鄭佳慧心中愈發蒙上了一層憤怒的陰影,似乎如果不能把對方打敗,今天這口惡氣就無法暢通。
“哎”
張小銘和對方無冤無仇,張小銘也只是想就此作罷,可是對方不依不饒,自己倒是有些爲難了。
果不其然,對方的攻勢變的更加凌厲了,動作更加簡練,但是招招都是對準了張小銘的要穴。
“這是殺人術”
這些動作,如果換做是常人,被鄭佳慧這麼一擊,可能就會斃命了,這讓張小銘收起了一些懷柔,他覺得有必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子。
自己並沒有想把對方怎麼樣,可是對方既然想要殺了自己,如此行兇惡毒的女人,自己又豈能讓對方胡作非爲。
“你這是想要殺了我麼”
“看招”
鄭佳慧也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攻擊的拳速更快,更加凌厲,似乎是把這麼多年的成果一一呈現在張小銘的面前。
左突右進,上中路,到下三路,無所不用其極。
張小銘後退三步,避開攻擊,忽然撐腰落馬,張小銘猛吸一口氣,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決然,他不想在和對方這麼耗下去了。
“這是你逼我的”
眼睛陡然睜大,看準對方的拳頭襲來,張小銘直接一個大擒拿手,直接抓住對方,順勢直接連連在對方的幾個要穴擊打過去。
這幾處要穴,乃是身體四肢的發力要穴,只要是這幾處要穴受到攻擊,對方就會你感到全身無力。
如今已經被張小銘抓住身體的鄭佳慧就這麼被張小銘擒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