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張小銘便緩慢的將黑色圍巾拿了下來,推開了車門。
現在還是正午,太陽的強光竟然讓人有些招架不過來,第一反應就是用手去擋。
從行李中拿出墨鏡,頓時感覺舒服了不少。
張小銘掃視了一下自己所處的環境,這裏並沒有所謂的高大上,很難能想象出,風家欠了那麼多的賭債,現如此,倒也混的有聲有色。
之前自己也只是稍微幫助了風如煙一家,給對方開了一個火鍋店,拿了一些錢,如今風如煙能發展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好”
隨即大門被推開。
這一舉動吸引了張小銘的興趣。
“是誰”
只見一位姑娘從大門裏走出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讓人浮想聯翩。
張小銘朝大門的方向望過去,開始腦補這位女生的畫面。
直到視角出現了一件白衣裙。
過不其然,隨着,視野的越來越廣,張小銘很快的就推測出了這位女士的名字。
“如雲。”
張小銘較爲溫柔的說了一句。
“小銘哥”
如雲顯得有一點兒激動,畢竟當初張小銘不僅是自己喜歡的人,更是自己的大恩人,如雲不知道怎麼回報他。
因爲實在欠的太多了。
如雲用她的眼神看了看周圍,確定好了沒有危險才嘆了口氣。
於是趕緊讓張小銘進屋。
“小銘哥快跟我進來,進來再說”
張小銘倒是十分爽快
來到了一個小的會客廳裏。
張小銘深知,如雲家只是開了一家火鍋店,哪來的經濟實力能住豪宅,和那麼多的保鏢豪車,其背後必定有人。
“小銘哥”
一身讓人酥軟的聲音傳來,張小銘對於這個聲音十分的熟悉。
“曉溪你怎麼也在這所以這些都是”
“還有我呢”
“唐龍怎麼你也來了”
張小銘心跳明顯的加速,很顯然,唐龍的出現讓他不知是喜是憂。
唐龍是一名退伍的特種兵,被張小銘招入了公司,所以他的出現意味着嚴重的事情。
“呼那麼你們誰跟我說一下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小銘此刻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想盡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
如雲解釋道:“我姐姐如煙,最近越來越不正常,我看她的病不像是裝的。”
“倒像是中了某種邪門的妖術”
張小銘自然是不會去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個妖術的存在,但是看着如雲一本正經的臉,他也不好在修正什麼。
“妖術怎麼可能”張小銘很快的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衆人也是不相信。
但很快的,藍曉溪便做出了補充:“有個男人,一直盯着如雲家,有時候只是在遠處看一下罷了,但有時候,竟然在如雲家門口。”
“我沒有什麼朋友,所以只能求助你了。”
如雲附和道。
張小銘不由得心生髮涼,這個人是誰
聯繫到之前跟自己上了飛機的那位,
張小銘覺得兩件事情應該有什麼聯繫。
如雲詫異道:“你怎麼知道的”
張小銘描述的形象一針見血,因爲在如此炎熱的夏天,這個人就顯得有些不正常。
“如煙呢帶我去見她。”
“跟我來。”
曉溪將張小銘帶到了一個地方,張小銘披上白大褂,來到了一個醫務室,如煙正蜷縮在一個角落裏,
打開門,便發出一陣難聞的惡臭,除了如雲,基本上就沒有人敢進入這裏了。
此時的如煙神智不清,眼神恍惚,像是沒有自己的意識,這樣最好辦。
張小銘將如煙的手牽了過來,和當初一樣的感覺,很微妙,很纖細。
張小銘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了脈搏處。
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經過一會的診斷後,張小銘察覺,此乃蠱毒。
蠱毒,屬於邪術的一種,但又可以說它是一種病毒,更巧妙的回答是這是一種近乎沒有解藥的病毒。
所以它是一種極爲極端的存在,憑藉着張小銘的醫術上的見解,早期時候他倒也是有所耳聞,此毒並不是無藥可解,要麼找到放蠱的人,要麼就要找齊一些藥材。
說完,張小銘便拿出一本筆記,開始在記着什麼,其他人看他如此的投入也就沒有忍心打擾他。
過了一會,張小銘和上筆記,走了出來,走之前,還不忘回頭看了如煙兩眼。
關上了門,張小銘馬上跟藍曉溪要了一個空檔的房間。
現在他要梳理梳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由於對方是如煙,張小銘的每一步配藥都要小心謹慎,最後張小銘終於敲定了最後一樣藥。
拿着藥方,徑直走出了房間,隨後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出於禮貌,旁人並沒有打斷他。
“喂,偵探朋友”
張小銘笑呵呵的說道。
“得嘞,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也不拐彎抹角。
張小銘立馬變得嚴肅了起來:“幫我調查一個藥材的哪裏有。”
對方顯得很生氣:“這又是電話又是藥材的,你真當我是萬能的啊”
“快點,救命用。”
張小銘此刻不是在請求,更像是命令的口吻來要求他。
“千紅姐,你去找千紅姐,那個女的應該會告訴你的。”
當即,張小銘便掛斷了電話,相比對方,估計現在在電話那頭不知道要罵上張小銘幾千幾萬遍。
“車借我用一下。”
其他人十分不解,小銘一句話都沒有講,現在又急着要走了這是什麼意思
張小銘倒也通人事理,但也是簡單的回了幾句:“我去見一個老朋友,救人要緊,保護好他們。”
說完就開着車跑了。
“千紅姐,千紅姐”
開始行駛入了大陸,然後此刻,就有一雙眼睛正在惡狠狠的盯着他,盯着張小銘。
一陣寒意涌上心頭,張小銘定晴仔細一看,那是突然他打了個機靈,他看到了那名,穿着風衣的男子。
“是他”張小銘趕緊停下了車,當他要準備回去找的時候,那名男子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泡沫一樣。
張小銘此時也按耐不住了,撥通藍曉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