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傍晚人就特別多,張小銘怕被別人發現異樣,選擇了比較隱蔽不起眼的小角落以飛快的速度走上樓。
到了門口他輸入了密碼,走了進去,把門關上後才鬆了一口氣。
張小銘從櫃子裏拿出了醫藥箱,把受傷的那隻手臂的袖子挽了上去。
幸好這次的只是皮外傷,雖然比較嚴重,但是沒有傷及骨頭。張小銘拿起酒精棉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後塗了點紅藥水上去。
本來以爲消滅了天龍組之後自己的生活就會恢復平靜,沒想到引來了一些更厲害的人物。
如果只是黑幫需要神祕藥品那麼他可以理解,但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宗門以及圳海市的三大家族又是爲了什麼原因呢,神祕藥品對於他們到底有什麼幫助。
張小銘大腦中擠滿了疑惑,彷彿一顆炸彈即將爆炸。放下了袖子,他去倒了一杯水喝,有些口渴了。
當初自己發明神祕藥品只是單純的想要救天宇,結果引來了這麼多的人,到底神祕藥品的出現是對是錯。
張小銘煩躁的撓了撓頭髮,他一口氣把水喝完,進到房間後把門用力的關上了。
張小銘坐在牀上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側過了身子來開了牀頭的櫃子的抽屜,那裏面有一個黑色的很樸素的盒子。
他把盒子拿了出來然後關上了抽屜。張小銘打開了盒子,他的動作很輕,裏面有着一枚戒指和一個懷錶。
張小銘把戒指拿了出來,這枚戒指是自己上次在一個寶庫裏拿到的,來暗殺自己的人裏面似乎也有想要得到它的。
但這枚戒指自從他從那個寶庫裏出來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動靜了,除了模樣比較特別其它地方和首飾店裏的戒指沒什麼區別。
張小銘很是鬱悶的掂量了一下這個戒指,然後把它放回了盒子裏。關上蓋子的一瞬間那枚戒指突然散發出奇異的光芒,他立馬打開了盒子,但那枚戒指已經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一個想法迅速從他腦中閃過,是不是隻要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或者什麼方法就能開啓這枚戒指的力量。
張小銘拉開了抽屜把盒子重新放回了裏面,他躺在了牀上盯着天花板,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張小銘這次沒有因爲受傷的原因請假不去公司,反而他提早了很多時間到達公司。
等到了上班的時間人才陸陸續續的多了起來,修改完文件張小銘解開領帶,有些疲憊地半躺在沙發上。
最近的事情太多,讓他有些焦頭爛額,每天總有那麼幾隻小蟲子會來找麻煩。
張小銘眯眼小憩了沒多久,就聽到祕書敲了敲門。
“張總。”
張小銘坐起身,說道
“進來。”
祕書推門而入,手裏抱着臺電腦。
“張總,剛剛有幾家公司來郵件說想和您合作。”
張小銘揉了揉太陽穴。
“電腦放那吧,我一會兒看,現在你出去。”
辦公桌上,問道。
“張總需要杯咖啡嗎”
張小銘想了想,點了點頭。
現在能發郵件給他的人肯定都不太一般,不然誰能有那個膽
張小銘坐在辦公桌前,打開電腦開始翻看郵件。
一共三封新郵件躺在郵箱裏。
張小銘點開第一封郵件,沒有標題,內容也只是寥寥幾個字外附一個鏈接。
張小銘字都不看直接點開了鏈接,鏈接是一個外國網站的視頻。
視頻裏是一個梳着三七分的男人,帶着一個古板的眼睛。
一開腔就是一口純正的英語。
視頻只有三分鐘,但是要交代的事情很多,所以語速很快。
張小銘聽完也就知道了是許家人,當年混黑道,當今當家的老子的老子,在道上誰不得喊句許爺。而且許家不像其他人,不止在道上,在經商和官場上都有涉及。
當初的地產都不知道有多少了,又因爲許家後臺硬,在官場上都是橫着走。
可是後來道上不好混了,該抓的抓,該洗白的洗白。
許家也不例外,許家老爺子本就一浪徒,起家不乾淨,老爺子被抓之後,許家就銷聲匿跡了,時間久了就都以爲是沒落了。
其實張小銘明白,狼子野心,許家只是在等待機會,絕非是沒落。
但現在時機顯然是不成熟的,要不然發個郵件都得用外網的鏈接。
第二封郵件就很普通了,普通得像是官方發的通知,語氣彬彬有禮,甚至彬彬有禮到冷冰冰的,簡直是個機器人在說話。
這是鍾離家的郵件,一個代代出律師的家族。
張小銘想到這裏嗤笑了一聲。
一個代代出衣冠禽獸給錢就能把黑白是非顛倒的人的家族,能是什麼好東西。
對,鍾離的那些律師身份都只是表面功夫,他們手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家討債公司這樣的黑色企業。
但這個查不到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但現在一家也沒有公衆於世。
爲什麼還不是因爲鍾離家的手段
第三封是隻有標題,內容卻是一片空白。
張小銘不慌不忙地把郵件又發了回去,不到一分鐘,一份滿滿當當的新郵件就發回來了。
唐家世代幹生意,就算是郵件都散發着濃厚的利益的氣息。
貪婪早就刻在了他們的骨子裏。
敢和唐家搞合作的,必然是底蘊深厚的,不然以唐家人的行爲手段。不得被吞了個乾淨。但那都是幾十年前了。
現在除了鍾離,其他兩家基本不敢露面了。現在上頭挖黑挖得那麼狠,誰還敢做出頭鳥。
張小銘記下聯繫方式後就刪了郵件,掏出一根菸慢慢抽着。
有意思,也就是說這三家都窩在這小破城市實在是沒想到啊,在世界上排的上名號的三個名門,在別人眼中隱於世外,但其實就在圳海市。
他們發郵件給自己難道也是爲了神祕藥品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藥丸,如今市場上隨處可見,爲什麼偏偏就要來他裏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