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雷擡手是一記旱雷,直接擊向了這羣人其領頭的灰衣老者,不過來人顯然是知道江雷的厲害,並不硬抗,而是極爲靈活的閃了出去,“住手!”江雷一聲大喝,隨即又是幾道*,引得天際轟隆作響,進而逼退了那羣人。
“王爺,咱們也是奉命行事,聽說您們要離京南下,皇命咱們來問一下,王爺此次南下所爲何事,幾時回來?爲什麼不跟吏部報備一下,這是朝廷的規矩,歷來如此,您星夜出城南下必然是有什麼急事,也告訴卑職,咱們也好回去跟皇覆命不是?”那位黑衣老者也不知道是哪個衙門的,口氣大得嚇人,看來必然是領了皇帝的聖旨,否則哪裏敢跟一個親王以如此口氣說話。
江雷看着自己死傷的屬下,又聽到來人的冷嘲熱諷,那真是怒從心起、惡向膽邊生,”哼!本王是個什麼人你們也清楚,傷了本王的人,還敢跟本王如此說話,不可謂不是活膩味了!”江雷一招手,隨即身後飛過來兩個長老,正是平日裏江淮所見的看守藏經閣的那兩個長老,每人手持着一柄拂塵,寬袖道袍,雖然平日裏看起來很平凡,但此時鬚髮飄飄,一時間氣勢無雙,與江雷的氣勢三人聯合起來,竟是隱隱還要超過面前的七人。
這一下可把灰衣老者驚了一下,心道:“久聞鎮南王江雷乃是四大世家家主修爲最高的人,如今看來,怕是所言不虛,再加這兩個常年隱世不出的老傢伙,雖然同是化神期修士,可如今看來,三七竟是不落下風,還隱隱有佔風的意思,這......”
灰衣老者這下里正在思量,可江雷實在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也不再多言,只是喝到:“三才!殺!”三人互爲輔助,以江雷爲箭頭竟然悍然出手,只見江雷周身密佈雷,簡直如同在世雷神,這般修爲,看的灰衣老者眼角一條,也算是領教了鎮南王的暴脾氣,只好硬着頭皮,本來還打算能打打,不能打過過招撤,可這幫手下明顯是立功心切,唉!
灰衣老者看到江雷三人氣勢洶洶的殺來,也暗地裏咬咬牙,大喝道:“太鬥七殺!炎月殺!”七人每人本手持一柄利劍,皆非凡品,七人的劍氣本來並非是同一屬性,可是這太鬥七殺實在是玄妙,竟然將不同的劍氣合爲一體,威力更勝!
這炎月殺實在是非同凡響,竟然藉助真火催動劍氣、吸引月華之力,再加七人合力,一股裴然的真氣已經直衝南方的衆人而去,登時把衆人逼的東倒西歪、不成樣子,江雷三人更是首當其衝,當劍氣裹挾着月華之力傾瀉而下時,江雷才感到絲絲危機,不過這位實在是大江大浪經的太多了,凜然不懼,“三才合一,心雷正法!”江雷背後的二位藏經閣長老聞言立即把手貼在江雷背後,把真氣轟入江雷體內,江雷得到二位長老之力,長嘯一聲,激射出去。
“不愧是最強親王,卑職佩服!變陣!”那位老者似乎剛纔更有信心了,原本只是灰衣老者充當箭頭,這下七人一起動手,真氣聯合,威力倍增,將江雷三人圍在當,一直保持二人攻擊一個的形式,而且還隨時警惕三人真氣聯合,這下打的江雷氣惱起來,動手間也越來越狠厲。
好在江雷三人修爲平均要高於面前的這六個人,而且那兩位長老雖然攻擊沒有江雷那麼凌厲,但一柄拂塵舞的密不透風,讓人一時無法下手,下翻飛之間將對手的劍氣打的四處飛散,難以靠近周身,可見二位長老的修爲那也是高於六個敵手的,雖說一時間打得有些狼狽,可一時還是僵持下來。江雷氣惱之餘還非常頻繁的施展*,雖然威力並不高,可實在是有些打亂了對手的陣法部署,正欲突圍而出,眼神一瞥,隨即大喝:“不好!”
那位灰衣老者竟然趁着與江雷三人遊鬥之際,不聲不響的佈下了一道吞月陣法,而且已經集聚了足夠的月華之力,此時江雷發現已經有些晚了,那老者一個閃身飛離了戰鬥心,瞬息之間擺出千百手印,大喝道:“聚靈吞月!爆!”只見到本來圍困着江雷的六個人,沒等明白怎麼回事,只來得及喊了一句:“不好!你竟然......”隨即自爆開來,灰衣老者聞言冷笑道:“功勞,可不是搶來的!”
可惜在六人剛剛“自爆”,還沒發威,一道冷冽刺骨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種雷葫蘆,啓!”
灰衣老者瞪大了眼睛,眼盡是驚恐不安、不知所措,不由得失聲道:“種雷葫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隨即一道神雷從爆炸的心再次爆炸出來,不過方向似乎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一道紫色的神雷剎那間轟在了灰衣老者身,瞬間把他炸的血肉模糊,不過自這位灰衣老者肉身忽的飛出一個青色的身影,向遠方飛去,不過數息,便已然不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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