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助理道:“有席家撐腰,你怕什麼”
痞子笑起來:“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說完,撲過來抓着安默暖,直奔主題的上手就扯她的裙子。
“滾開”安默暖奮力掙扎,對着那個男人拳打腳踢,讓那痞子一時也奈何不了她,耐心盡失,他摁住安默暖,回頭問女助理。
“我能動手打她不,這賤人欠揍。”
女助理握着手機,給安默暖的臉拉了一個近鏡頭:“當然可以,但要先脫光了她的衣服,再打。”
“嘿嘿,還是你們會玩。”痞子笑了兩聲,嘩啦幾下,將安默暖的衣衫,盡數扯碎。
只穿着內衣的雪白肌膚,就那麼暴露出來。
“不要”安默暖驚聲尖叫,卻反而被那痞子抓着臉,啪啪兩耳光。
“我最喜歡打你這種賤女人了出軌,還當着自己丈夫的面,真是騷得沒邊了啊。”他說着,解下皮帶,疊了一疊後,高高舉起,呼嘯一聲,掄起就往安默暖的身上打。
啪啪皮帶落在肌膚上的聲音清脆有力,每響一聲,那雪白身軀上,就會腫起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
安默暖忍不住慘叫,悽慘的翻滾着身體,躲避皮帶的鞭打。
不過半分鐘後,安默暖的整個纖細嬌軀,就沒一塊好肉。
她蜷縮起身體,滿臉冷汗和眼淚,身上疼,小腹也猛烈的疼了起來。
“好了,打夠了,該幹正事了。”男人刷拉褪下褲子,扯過安默暖的雙腿,準備要直接開幹。
“轉過來,讓那女人腿間對着鏡頭”女助理出聲。
痞子拖了她一把,轉了個方向後,伸手去脫安默暖唯一的底褲。
“不要”她驚恐掙扎,猛踢雙腿。
“賤貨,還有力氣呢”痞子揚手狠辣一耳光,直接打掉了安默暖的一顆牙齒,她哇的一聲吐出鮮血。
可安默暖身下那薄薄的底褲,卻突然浸透出了鮮血
痞子動作一頓,厭惡道:“媽的,這女人見紅了噁心。”
女助理也皺起眉,想叫他繼續,可又看見安默暖身下的那片血紅,擴散速度飛快,出血量巨大不像是生理期,反而更像是流產。
“好疼”安默暖捂住小腹,痛苦的喊叫起來,“肚子好疼啊”
那痞子也頓住了,驚道:“這女人該不是是流產了吧,現在怎麼搞”
女助理也猶豫了幾秒,說道:“你等我打個電話問問。”
她撥通一個號碼,畢恭畢敬的把情況說完,兩分鐘後,她掛掉電話,對着痞子招手說:“你先出來。”
“掃興”那痞子罵了兩句,不甘不願的穿好褲子,從看守室裏走出來。
女助理隨即走進去,反手關上看守所的門,問安默暖說:“你真懷孕了這兩個月有正常的來生理期嗎”
安默暖搖頭,艱難爬行到女助理面前,抓着她腳踝說:“我生理期已經兩個月沒來了,我可能真的是懷孕了,拜託你,帶我去醫院我不想就這麼失去這個孩子。”
畢竟孩子,是完全無辜的。
女助理垂眸,冰冷無情的看着她:“抱歉,如果你真的懷孕,那就要在這裏,流掉這個孩子。”
安默暖猛然僵住:“這可是席家的骨肉是席家掌權人,席慕寒的親骨肉”
她捂住疼痛越發劇烈的肚子,大聲道:“就算我是個賤人,可這個孩子,是席家的後代,要是就這麼流掉了,你也肯定逃不了”
“就是席總,吩咐的我。”女助理一句話,徹徹底底踩碎了安默暖的所有掙扎,“是席總吩咐我給你錄視頻,也是他,親口吩咐我,一定要保證,讓你這個孩子,死在看守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