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槿見狀,嘴角抽了抽,擡眸看着這位小警察問道:“你的手沒事吧”
“我沒事。”小警察搖頭,後退半步與她保持着距離,視線卻一直盯着她的手上,看着她指尖的鑽戒。
賀蘭槿看着他視線望去,發現他盯着自己的鑽戒,她纔想起被喬寒夜強行戴上後,她也懶得摘下來,只是這鑽戒有什麼不對嗎
“怎麼了”賀蘭槿不解問道。
他連忙搖頭,往外跑去,端了杯咖啡進來放在桌上給她,態度恭敬得很,低聲說:“他是陸子凡的人,你要小心點。”
賀蘭槿有些驚訝,面對着這位素不相識的小夥子,她輕聲問:“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小警察什麼都沒說,扛起那位陳警官往外走。
她指尖撫摸着鑽戒,盯着看半天,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但她也沒心思想這些,她要做的是在這等,等設計陷害她的人出現。
賀蘭槿坐在那,思緒卻特別清晰,回想着那天的事,陷進沉思時。
隱約聽到外面的人在討論着她犯的罪,她豎耳聽着,卻心平如鏡,直到沒一會,門被推開。
“阿槿。”這時,唐芝琳和賀文慶進來,撲過來抱着她痛哭,說:“你這個孩子,怎麼就殺人了呢”
被唐芝琳抱着痛哭,賀蘭槿直蹙眉,低聲問:“你們來做什麼誰說我殺人了”
“阿槿,陸少說只要你答應嫁給他,這件事就翻篇了。”賀文慶焦急說出來意。
聽到“賀蘭家”三字,賀文慶愣住看着賀蘭槿。
“別忘了你答應過老爺子什麼。”賀蘭槿輕聲說道。
賀文慶突然沉默了,他就算被趕出來,也是賀蘭家的人而賀蘭家的祕密,就算死也不能和人講的,如果陸子凡真的別有用心。
唐芝琳看着這兩人低聲說話,她連忙上前說:“阿槿,現在命案和陸家掛勾,你只要和陸家結親,這關起門都是自家的門,相信陸少”
“行了。”賀文慶突然冷喝一聲,他不耐煩的說:“人都被抓了,嫁個屁不嫁了。”
唐芝琳聽着他突然反悔,她愣住了,不敢相信看着賀文慶,拉着他說:“你別忘了陸少答應,只要讓阿槿嫁給他,給我們股份當聘禮。”
陸家雖現在不如盛世,但在江城那也是老二一點股份都夠榮華富貴一輩子了。
“呵呵,陸子凡用股份換取我嫁他,能得到什麼好處別忘了他是個商人,利益永遠都是最重要的,除非他別有所圖。”賀蘭槿冷聲說道,這句話是對賀文慶說的。
就算賀文慶嗜賭成性,但她覺得還能拯救一下,畢竟他是賀蘭家的人,而唐芝琳
“簽了,我讓你籤。”唐芝琳抓着賀蘭槿的手,強行想讓她在嫁人合同上按手印,賀蘭槿沒反抗,卻直勾看着賀文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