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賀蘭槿耳根紅透,把i pad塞進枕頭底,被男人伸手把她撈進懷裏靠着,說:“嗯。”
男人身體滾燙,貼在她身上,她緊張得身體僵硬,一夜未眠,喬寒夜卻神情氣爽的睡了一夜。
次日,清晨。
喬寒夜醒來,看着賀蘭槿頂着熊貓眼,冷視他。
“阿槿,你怎麼了”喬寒夜嗓音暗啞問道,看到她盯着他,冷笑一聲坐起來,對他說:“今晚開始,你睡書房。”
“嗯”喬寒夜不明所然挑了俊眉,低聲說:“爲何”
“自己想。”她說道,翻身下牀去浴室洗漱,沒再理會他。
在刷牙時,喬寒夜推門進來,走到她身後抱住她,看着鏡中她刷牙的模樣,低聲說:“老婆。”
被喬寒夜抱緊,賀蘭槿淡定刷着牙,無視他的存在。
“嘶。”喬寒夜沉聲悶哼,臉色大變,沉聲對她說:“腰疼。”
賀蘭槿刷着牙,看着鏡中男人的模樣,冷笑一聲,刷完牙洗着臉,淡定看着他,說:“我看你皮還癢呢。”
“阿槿。”喬寒夜看着她要走,握着她拉門把的手,強行將她帶進懷裏,說;“爲何生氣”
賀蘭槿聽着他問話,她扭頭瞪他一眼,說:“你蹭我一夜,還敢問我”
聽到她的話,喬寒夜恍然大悟,沉聲問:“難道阿槿是想做別的事”
“呸。”賀蘭槿聽着,立刻強行掰開他的大掌,擡腳朝外走去,抱着她的筆記本就要下樓,想到昨晚被他磨蹭一夜,弄得她失眠就生氣。
聽到他的話,她不知該氣還是笑。
“查到賀文慶的血液裏,體內確實是藥物超標,基本能肯定他是被人下藥導致中風。”喬寒夜沉聲說道。
她腳步停頓,轉身問道:“確定了”
“嗯。”喬寒夜應聲。
賀蘭槿靠在那,想着那天返回賀宅情形,再說賀宅除了唐芝琳和賀若外,下人基本都是定時來打掃,不會停留太久。
“難道是賀若雪還是唐芝琳”賀蘭槿低聲說道。
那天賀文慶阻止唐芝琳逼她畫押,爲此唐芝琳也有動機,但賀若雪的嫌疑更重,她從進入賀宅開始,就是不懷好意。
之前提醒過賀文慶,但他不信,如今.......
“我要想個辦法,逼她們現出原形纔行。”賀蘭槿輕聲說道,她把電腦往喬寒夜懷裏塞去,挽着衣袖下樓切着水果。
“上官秩有沒辦法治他的中風”賀蘭槿問道。
喬寒夜走到她身邊坐下,看着她泡茶,他去洗漱完畢,看着她端來的清茶,他接過喝了口,說:“可治,但只有六成把握。”
“六成夠了。”賀蘭槿輕聲說道。
與其這樣病着,還不如一試只是在這之前,她必須.....
想到這時,賀蘭槿手機震動,她順手接了電話,臉色大變,身體彈起不敢相信說:“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