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筆記本在山上丟了,賀蘭槿才日夜加班,想把遊戲做得更完美儘早上市,否則她心裏總有些不踏實。
安暖替她拉上被子,才說:“你八成是着涼了,好好休息,我去辦完住院手續就回去工作。”
“嗯。”賀蘭槿應聲。
她躺在病牀上,覺得眼皮很重,思緒被抽離似的。身體難受得很,讓她覺得像天都塌了一樣,從小到大她也沒病過幾回,上次什麼時候病,已經不記得了。
“阿槿。”她隱約聽到有人叫她,賀蘭槿欲要回應,但眼皮太重,想要清醒可惜身體撐不住便暈過去。
迷迷糊糊看到道身影朝她走來,賀蘭槿感覺到危險靠近,她欲要睜眼,下秒她整個人徹底陷進中。
賀蘭槿雖昏迷,感覺身體被挪動,隱約還有人說話的聲音。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這麼久,她指尖動了動,極力睜開眼,映入眼瞼的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我這是在哪”賀蘭槿動了下,寒意凍得她清醒了幾分。
她欲爬起身,發現身體不受控制,整個人僵化在原地,她直蹙眉,聞到股濃郁的惡臭味。
第一反應就是她被人綁架了,且在醫院輸的液都有問題。一切都太過自然了,纔沒引起她的懷疑,在陷入昏迷後有人把她綁出來了。
“嘶。”她動了下,手腕傳來剌骨的疼痛,賀蘭槿才發現手腕受了些傷,她伸手捂着傷口欲要站起來。
另一個聽着,鄙視一笑說:“你覺得一個發着高燒又受傷的人,在這能活多久等血流乾當然就死了。”
賀蘭槿聽着這話,她睨視着這個封閉式的房子,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門。
自己莫名被綁架,而遊戲就在上市的最關鍵時刻,難道是與丟失的筆記本有關她理清着頭緒。
那扇門被打開,兩位看門的像在打賭,拿着東西朝她丟了過來。
賀蘭槿看到條蛇被拋到她的面前,對着她吐着信子,那兩人拿着手電筒朝她照來,說:“我賭她10分鐘內被咬中,半個小時內毒發。”
“10分鐘我看她一分鐘都扛不住。”
她趴在地上不敢亂動,盯着這條蛇,很清楚這是條具有攻擊性的毒蛇。
“嘶嘶”蛇對着她吐着信子,賀蘭槿屏住呼吸,換成以前一條蛇她根本不放在眼裏,但現在她渾身難受,根本無力反抗。
.......
此刻,黃昏時分,醫院。
安暖忙完後,揹着電腦去買些喫的,趕到醫院時,發現病房內空蕩蕩的。
“阿槿。”安暖走進來,看着被子整齊,廁所沒人,她轉身時看到護士路過,便拉着問道:“你好,我想問下這房的病人去哪了”
“這病房的病人早上剛去世了。”護士說道。
安暖聽着,覺得不對勁,她低聲說:“不對啊我朋友是中午送來,就住在這病房的。”
她說着發現不對勁,連忙去前臺查,發現根本沒賀蘭槿的住院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