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槿尷尬咳嗽兩聲,看着他們說:“路上太惹人注目,還是車上說吧。”
畢竟趙於易是陸子凡的人,萬一被人瞧見,這不是什麼好事。
“車上說。”喬寒夜冷聲說道,伸手把趙於易推開。
看着喬寒夜俊臉沉得可怕,賀蘭槿眼底泛着笑意,被他反握着手,沉聲說:“回頭收拾你。”
“別啊,抱你的是他,又不是我。”賀蘭槿說道。
話剛落,她的細腰被男人抱住,把她帶到車內,翻身壓着,他低頭嗅着她秀髮上淡淡的氣息,許久。
“咳咳。”韓北城在車外,低聲咳嗽兩聲。
喬寒夜脫掉襯衫,拿了件備用的穿上換上,賀蘭槿斜靠在那欣賞着他的身材,看得他氣息不穩,把鈕釦繫上,沉聲說:“上來。”
趙於易上車後,韓北城把資料遞給他,說:“據我們所查,你那個舊同事,實際是陸氏集團的人事部經理。”
“他最近辭職不知去向,看來陸志誠的事後,陸子凡怕事情暴露,把人給支走或做掉了,你和陸子凡相識,恐怕也在他計劃中,目的就是接近你。”
韓北城說道,他看着趙於易說:“很簡單,趙天明身上有別人想要的東西,而這樣東西是他留給少主的。”
“所以他讓人賣給我假藥,就是想導致我爸得癌症,因我家窮缺錢,害我走投無路只能投靠他”趙於易聽着,立刻明白了。
車內很安靜,直到趙於易情緒恢復,韓北城送他離去,賀蘭槿纔回神,低聲說:“陸子凡想打聽賀家的祕密,又想接近喬家的人。”
“那是否意味着,賀,喬,陸三家實際是有牽連的”她低聲說道。
她和喬寒夜曾猜測着,但不太確定,但如今線索似乎漸漸明瞭,陸家就是那條明線,而他的兩頭牽着的是喬和賀兩家。
“嗯。”喬寒夜應聲。
賀蘭槿閉上杏眸,靠在那揉搓着太陽穴,說:“陸家這些年在江城做了很多善事,誤導了很多人,沒料到他們背地裏卻骯髒無比。”
“也不知有多少人的性命,是毀在他們手中的。”賀蘭槿說道。
想到趙天明臨死前的慘狀,她低聲問:“有水嗎”
“慢點喝。”喬寒夜拿着瓶礦泉水擰開,遞給她,看着她仰頭喝了半瓶才停下來,握着水瓶安靜得很。
她轉頭往他手臂上靠去,抱着說:“讓我靠一會。”
“好。”喬寒夜看着她閉目養神的模樣,他握着她白嫩的小手,低聲說:“凡事都有因與果,不必想太多。”
“知道。”她說道,但畢竟人命關天,知道越多越覺得難受。
但她並不是難受就會哭啼的女人,只是緩下情緒便好。
“對了,今天喫飯時,唐芝琳說鑑定結果時,我有種錯覺,你說當年她生的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