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賀蘭槿許久,才撿起手機,聽到對方還在,便說道。
這時,韓北城提着血箱從外走了回來,遞給護士送進去,氣喘吁吁的說:“少主,調到血了。”
“去查下,爲什麼血庫的血用完了,怎麼不備用”喬寒夜冷聲說道。
他原本就有自己的醫生團隊,而上官秩則是他的專醫,這家醫院是他名下所有,而這種事,他絕不允許發生。
“是。”韓北城應聲離去。
他們在外面等候着,而賀若雪卻拉着唐芝琳的衣袖,低聲說:“媽,你看爸最近像被下降頭一樣,對賀蘭槿格外好。”
“你說萬一他有三長兩短,到時他的財產會不會給她”賀若雪擔憂說道。
雖賀氏集團被抵押了,但不代表賀文慶沒錢了,賀家的資產除了公司,還有些店鋪,包括賀宅,價值起碼也在上千萬。
“這......”唐芝琳聽着,也有些急。
想到賀文慶想和她離婚,甚至不惜爲了維護賀蘭槿,把自己的腿給打斷了。
如果賀文慶死了,那賀蘭槿會不會把十年前綁架的事捅出來這樣她恐怕別說拿財產,還有可能會坐牢。
“媽。”賀若雪看到她猶豫,拉着她的手臂。
在唐芝琳沉浸於思緒中,她低聲問:“你說賀蘭槿,會不會不是爸爸的女兒”
她忘了,如果賀蘭槿不是賀文慶的孩子,那豈不是說唐芝琳給他戴綠帽了
“住嘴。”唐芝琳聽到這話,反應有些奇怪,兇狠的看着賀若雪說:“這種事你最好別亂說。”
“媽。”被她罵着,賀若雪覺得有些委屈。
但她看到賀蘭槿身影,已經有些懷疑,甚至覺得賀蘭槿肯定有貓膩,就拿輸血這事來說,自己有問題纔不敢,那賀蘭槿如果是正牌,爲什麼也不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手術終於結束。
“怎樣”賀蘭槿上前問道,上官秩鬆口氣,說:“手術很成功,看來他的命很大,死不了。”
“那就好。”聽到這消息,賀蘭槿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護士把賀文慶推出來時,不讓賀若雪和唐芝琳靠近,惹得賀若雪不甘心,她轉身敵視看着賀蘭槿。
“你什麼意思他是你爸,也是我爸你現在太仗勢欺人了。”賀若雪說着,覺得特委屈。
賀蘭槿聽着,走到她面前,氣勢強大得令賀若雪倒退了半步。
“我就是仗勢欺人又怎樣再說我怕他昏迷不省人事時,被人賣了還不知道。”賀蘭槿說道。
她轉身要走時,突然想起什麼,意味深長說:“就如上次,你手裏莫名多出的股份和財產轉讓授權書,不是嗎”
“你。”賀若雪被說得心虛,沒敢反駁。
扶着唐芝琳,轉身離去,說:“媽,我們走。”
她走得太大步,忘記了身下被撕裂,正在醫院治療這事,在下臺階是,身下一陣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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