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身手很太,動作太快,所有一切,都像是有陰謀似的。
“我很內疚,如果他因我而死,我......”賀蘭槿不敢想象,覺得有塊石頭壓制在她胸口,讓她喘不上氣。
說到這裏,她抽回手掩面,把臉埋在掌心中。
喬寒夜伸手欲要碰她,大掌卻縮回來。
“少主。”這時,暗衛從外回來,渾身帶着寒意,不敢靠太近,只站在門口處,恭敬的說:“抓到的那些人,全部審過了,這是整理後的口供。”
“我看看。”賀蘭槿聽着,起身跑上前。
暗衛從外回來,她靠近時,感覺到他身上的寒意,凍得發抖。
在她接過資料時,暗衛下意識後退與她保持着距離。
喬寒夜拿着件外套走過來,披在她身上,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順着她的視線看着暗衛遞來的口供。
“所以,是有人花錢請他們來無條件殺死曹封時瘋了,簡直是瘋了爲什麼一定要致他於死地”賀蘭槿疑惑問道。
上次在購物大廈時,也有人追殺曹封時,但那些人並沒真正動手,而是想奪走他身上的藥而已。
而這次,則是出狠手,直取他的性命。
“這些都是殺手組織的人,因爲聘請有規矩,他們根本不知是誰請他們來的,有幾個還當場自殺了。”暗衛說道。
“知道了,先下去。”喬寒夜說道。
暗衛應聲,轉身便離開。
“你說會不會有別的目的”賀蘭槿說道。
直覺告訴她,此事沒這麼簡單。
“嗯。”喬寒夜應聲,一目十行把口供看了一遍,低聲說:“漏洞很多,且目的很明確。”
“在江城明目張膽要殺一個人,且還與曹家扯上關係,而曹家人卻沒任何動靜,顯然是明知,卻裝做不知。”
聽到喬寒夜的話,賀蘭槿的心往下沉。
看似複雜,卻又似很明確的事,卻是血淋淋的。
“他的病,也很奇怪。”賀蘭槿低聲說道,因爲他不願意喝阿福給的藥,分明是在忌憚着什麼。
賀蘭槿把口供拿着,走到沙發上坐下,將東西壓在茶几上。
“假設曹封時每次與我會面,都會遭到人攻擊,或是追殺,你說會不會與我身世有關假設這些人深怕曹封時和我太熟,或是我從他身上得知到些東西”
因爲她的身世,是個迷。沒人告訴她,甚至她去調查,也查不出個所以來然。
“或許。”喬寒夜說道,他之前有着手去調查。
但能查到的,都是些無關要緊的,顯然早有人抹掉一切,想要查太難,但事關賀蘭槿,他豈會坐視不管
“你說之前說有人調查過我,那人是誰”賀蘭槿突然想起一件事。
不等喬寒夜說話,房門被打開,上官秩走出來,摘掉口罩說:“我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