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沉默半晌,才說:“你請便。”
“......”安暖聽到這聲音,默默盯着電話這端,整個人嚇得跳了起來,說;“你是姓別喬的”
“啪”電話那端掛了電話。
安暖不禁深呼吸,用力捂着臉,盯着被她“釘”在牆上的那隻居心不良的狗,冷聲說:“你給我等着。”
說着便起身,拿着外套裹上,快步往外走。
去藥店撿了些藥材,老闆問她說;“小姐,不知您要什麼藥材”
“燉狗的。”安暖生氣說道。
她以前不殺狗,不代表現在不殺,現在的她,彷彿隔着空氣,還聞到一股狗尿的騷味,想到差點就噴到她嘴裏,安暖就淡定不了。
再說她性格原本就很衝,現在根本就控制不住了。
“好的。”老闆聽着,轉身就替她撿了了些藥材遞去。
付款後,安暖提着轉身出去,卻看到南風猛往她面前一站,嘴邊叼着根牙籤,特別拽的往她面前湊來。
“說,我的車是不是你偷的。”南風嚴肅的冷着臉問道。
安暖被他這麼拽的氣勢怔住,半晌纔回神,指着他說;“你,你......”
她看着這身影,怎麼和那夜變態狂特別相似。
爲此,她留了下心眼,冷笑的仰起圓嘟嘟的蘋果小臉,不屑的冷笑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麻煩你讓開,否則我連你一併給燉了。”
“喂,喂,你放開我。”安暖被他拖着,他走在前,她被他拖着在後,想都沒想,擡起腳朝他屁股上狠狠踹去。
剛踹中,南風停下了腳步。
他低眸望去,褲子的屁股位置,留了個腳印。
而他動作特別快,反手抓住她一隻腳,將她倒提了起來,說:“你敢欺負我”
“我,我...你算哪根蔥我怕你做什麼”安暖急壞了,不斷掙扎着說道。
南風聽着,抓住她的腳更緊,對她說:“我不是蔥,我叫南風。”
“啊”安暖聽到他自我介紹,她不斷嚥着口水,被他倒提着,她的毛衣往下滑,她連忙伸手抓住。
不等她喚叫,南風抓住她甩在摩托車尾,真的將她綁住。
“喂,你放我下來,否則我報警了。”安暖不斷掙扎着,看到他穿上皮衣,帥氣往摩托車上一跨,踩着油門揚長而去。
“呼”一聲,摩托車飛快揚長而去,她感覺到身體被拋起,但又被綁得很緊,安暖懵了,不敢相信看着他的背影。
夜色有些朦朧,她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等她反應過來時,看到他停車在一旁。
他掏出手機,靠在一旁打着遊戲,長腿往前重疊,打得入神時,走到一旁買了瓶啤酒喝了起來。
“丫的,這人難道有病把我綁在車尾就去打遊戲了”安暖急壞了,她不斷掙扎着,雪越下越大。
快要把她給蓋住,安暖凍得不輕,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