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很多人想喫都喫不到。”保鏢說道。
他說完後,看着喬振霆微點頭,便識趣退出去,算是任務完成了。
“謝謝爺爺的款待。”賀蘭槿說道,下人過來收拾碗筷,喬振霆喝着茶,對她說:“我年紀大,就不陪你走了。”
“你逛一下,就回去吧,省得那小子跑來這要人。”喬振霆說道。
賀蘭槿站在那,從回來至今,都沒聽他提及一句半於她醜聞的事。
“嗯,那我出去走走就回去。”賀蘭槿說道。
走出去時,已是黃昏。
看到那隻狗,被保鏢追着跑了好幾圈,氣喘吁吁逃到她面前,抱着她的腿躲起來,彷彿讓她救它似的。
“她是不是做了什麼”賀蘭槿問道。
保鏢合上表,走到她面前,恭敬說;“少夫人有所不知,它把老先生所有貼身衣物都咬爛了。”
“......”賀蘭槿低眸睨視它。
它心虛低頭,抱着她腿更緊,身體哆嗦得厲害。
“行,我知道了。”她說道。
保鏢沒再說,退了下去。
她散着步往外走,和喬振霆告別,駕車離去,看望了沈碧瓊後,又到醫院看賀文慶,卻發現他兩眼泛着紅血絲,有些失魂落魄。
“爸,遇到困難了”賀蘭槿問道。
賀文慶搖頭,他站起身,對着她說:“阿槿,那個小趙有聯繫你嗎”
“小趙你是說...趙於易”賀蘭槿錯愕問道。
她身邊姓趙的,也只有趙於易一個。
“是啊。”賀文慶說道。
這讓她覺得有趣,唐芝琳還躺在病牀上,沒度過危險期,他也沒提半句,滿嘴都是趙於易。
“爸,你怎麼突然關心起他了”賀蘭槿試探問道。
賀文慶手撐着腰,往前走兩步,對她說;“阿槿,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你說。”
“唐芝琳跳樓半殘,每天住院花費太高,我琢磨着把她接回家,這都快到年了,我沒空往醫院跑。”賀文慶說道。
賀蘭槿愣住,說:“她還沒過危險期。”
“她死了......”死了比活着好,賀文慶沒敢說出來。
“再住段時間,看情況再說,費用我來出。”賀蘭槿說道,在沒查出她舊疾是否和唐芝琳有關係,爲什麼那夜她打電話給自己卻跳樓,她是不許唐芝琳有事的。
“你知不知道要多少錢”賀文慶說道。
“爸,我有分寸。”賀蘭槿說着,扶着他進電梯,說;“我送你回去吧,外面這麼冷,她沒度過危險期不需人照顧,你也別天天往這跑。”
其實,賀文慶來醫院,是爲了找趙於易的。
他想看趙於易腳底,有沒胎記,最近他越發覺得當年的兒子並沒死。
“如果那個趙於易聯繫你,你就告訴我。”賀文慶叮囑着。
“好。”她說着,送賀文慶回去後,她駕車返回景園,已是晚上八點半,她提着水果走進去,卻看到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