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讓南風送你去。”喬寒夜說道。
她應聲去刷牙,感覺到有東西反光從窗外折射進來,賀蘭槿側頭望去,驚得牙刷都掉在地上。
“汪汪汪”那隻小狗,虛弱的在避孕t裏叫着。
以爲是汽球,卻沒料它怎麼抓,都不破,它有些絕望,不知這都是啥,質量居然這麼好,都可以防彈了。
“這是怎麼回事”賀蘭槿跑下樓,把它解救下來。
南風裹着大衣走來,揉搓着眼睛,驚訝的問:“你還沒死”
一句話,賀蘭槿便知是他乾的。
除了南風,還有誰腦洞大開,把狗裝進避孕t裏掛起
“怎麼把它掛起來了”賀蘭槿問道,一邊將它放出來,小狗跌在地上,不斷扭着屁股松筋骨。
南風站在那,冷酷的臉理直氣壯說:“它會壞事。”
“壞什麼事”賀蘭槿好奇。
他抓着頭髮,醞釀了半晌,才說;“壞少主的事。”
“壞...你。”賀蘭槿還想反駁,腦海閃現昨晚它爬進房內被門夾住,所以她拿着它和避孕t往外丟去,該不會被南風撞上了,才把避孕t將它裝起來
想到這,她勉強擠出笑意,說:“我回去洗把臉,你等下送我去影視城”
“嗯。”南風應着,靠在那打着瞌睡,卻睜着隻眼睛盯着小狗,它腿軟得跌倒在那,除了屁股外,別的地方都不敢動。
賀蘭槿回房洗把臉,坐南風的車去了影視城。
“安暖,你怎麼過來了”賀蘭槿提着早餐走進來。
被拉回神,安暖揉搓着粉嫩的蘋果臉,說;“誰送你過來”
想到南風,她就像拉了百年仇恨似的,欲要提刀上去問候可惜,一直都沒找到那人,剛纔她肯定是看錯了,賀蘭槿怎會和那人混一起
“寒夜的一個朋友。”賀蘭槿說道,她看着安暖失神的模樣,回眸看着已消失不見的車影,說:“看上了要不回頭給你介紹”
“開什麼玩笑,我不需要男人,因爲我自己就是漢子。”安暖說道,還刻意挺起胸口。
賀蘭槿立刻伸手,惹得安暖環着胸口轉身跑掉,說:“我過來給你幫忙。”
“好啊。”賀蘭槿應聲,跟在她身後。
看到她能跑能跳,之前的傷應該沒事了,賀蘭槿才略放心。
兩人並肩往裏走,卻看到賀若雪站在那,滿臉春風,似刻意在等賀蘭槿似的,見到她們便迎上前。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鬧得滿城風雨不雅照女主角”安暖閃身上前,擋着她的路說道。
被安暖諷刺着,賀若雪面子有些掛不住。
她怒視着安暖,卻擠出笑意,越過她看着賀蘭槿說:“阿槿,結婚那天太忙,都沒能好好招呼你,你別往心裏去。”
“現在子凡投資影視行業,我這個當妻子的當然義不容辭幫他。”賀若雪炫耀的說着,欲要讓賀蘭槿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