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後,她坐在沙發上。
而此刻,安暖手機震動了下,但她睡得很沉,並沒有醒,感覺到頭疼得厲害,隱約感覺到有人走進來。
“阿槿,給我倒杯水。”安暖低聲說道。
她掉進湖裏被凍着,感覺到渾身難受得很,根本就沒感覺到危險降臨。
陸子凡撬開門,渾身狼狽,身下剌痛得很,他莫名在半路被人撞車,把他車砸壞不說,還反手揪住他,擡腳朝他身下踢去。
男人的第三條腿,是他們的命根,現在被踢得快廢了。
最近遇事不順,他順口喝了些酒,突然有種報復的衝動,便悄無聲息來到安暖住房,撬鎖進來。
“安暖,就因你。”陸子凡冷聲說道。
他找人調查過,賀若雪的車撞上她的車,都是被人算計,到底是誰未知,但他查過安暖無傷,根本沒住院。
陸子凡身爲商人,豈會不明白這道理他從一開始就被安暖給利用,在關鍵時刻放他鴿子,而劇本的事...
他懷疑這一切,都是賀蘭槿指使她乾的。但賀蘭槿姓賀,他自然不能動,但安暖就不一樣,她只是個跑腿的,就算......
想到這,他靠近牀上,看着她躺在牀上難受的模樣。
“嘶。”陸子凡伸手抓着她的睡衣撕裂,高大身體撲上去,強忍着身下難受,深怕被人踢壞不行了,爲此想抓着安暖試下功能是否還可用。
“誰”安暖吃了藥睡得正沉,感覺到身上一陣清涼。
安暖喫痛爬起,看到他準備脫褲子。
“媽的陸子凡,你這條瘋狗,跑到我這裏做什麼給我滾,否則我報警。”安暖看到他解皮帶,有些慌了。
如果不生病,還沒事。
現在她生病,吃了藥後渾身無力,想揍他根本不可能。
“啊。”她被他拖起來,將她抵在牀上,逼近說:“賀蘭槿讓你陷害我的,是嗎安暖,你t就是犯賤。”
越不順心,他越瘋狂。
聽到他的話,安暖直蹙眉。
不知他是否發現什麼,但她卻屏住呼吸。
“砰”她擡起膝蓋,朝他身下頂去,陸子凡原本就被人踢傷了身下,現在找安暖,不過是想試下性,功能是否還行。
卻被她用力撞擊,他痛得摔跌。
“陸子凡,你這種瘋狗,只能配賀若雪找我做什麼”安暖打心裏瞧不起他,抓着花瓶朝他砸去。
轉身要跑時,被他抓着腿,她整個人摔倒。
頭撞在門框上,痛得她淚水滾落,安暖爬起身,被他強行拖了進去,在她失聲要叫時,看到南風身影出現。
“賠我褲子。”南風走了進來。
他不差錢,但褲子被她抓破了,不管怎樣,她都要賠的。
剛去買了件褲子,發現都沒之前那件帥爲此,南風又跑了過來,準備讓她賠,否則,他會很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