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看他想做什麼”喬寒夜冷聲說道。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視着整個江城的街景,說:“那毒無藥可救,李若藍被注射後,肯定活不成。”
“除非那藥師有問題,你去看看。”喬寒夜冷聲說道。
喬家的藥,都是獨一無二的。
而那藥師,一直隱藏在暗處,一般情況下,都只做正常救人的藥,但救人與殺人,都是一念之間。
“是。”韓北城不禁一怔,連忙應聲離去。
喬寒夜處理完公務,駕車來到醫院。
“少,少主,您怎麼來了”上官秩剛診完病人,準備喝口水,聽到腳步聲轉身,看到喬寒夜身影。
他連忙迎上前,反手把門關上。
“阿槿的身體情況現在如何”喬寒夜沉聲說道。
賀蘭槿並不知,她的身體情況,每三天便被上官秩檢查一遍,看血疾是否加重,或是流得血脈內。
“少夫人身體情況一直很穩定,並沒有惡化跡象,或許與老先生給她配的膳食有關,如果長期喫的話,或許真能剋制甚至清除,只是....需要時間。”
上官秩不敢斷定,但喬振霆的膳食,採取的藥量,確實有點用。
雖他不敢說喫久後,能藥到病除,但剋制是絕對可以的。
“如果懷孕了,會怎樣”喬寒夜沉聲問道。
上官秩震憾住,端着的水杯搖晃了下,水灑溼了他的衣服,他嘴脣動了動,說:“難道少夫人懷孕了”
“如何”喬寒夜問道。
上官秩合上病歷,他握着拳頭按在桌上,許久才說:“最好不要懷孕。”
“如果打掉呢”喬寒夜急了。
孩子他可以不要,但賀蘭槿不能有事。
“打掉也會影響身體,有人曾說過流產比生孩子更傷身。”上官秩說着,他看到喬寒夜俊臉難堪到極點。
他站在那,看着手術刀,都想自宮了。
“鈴”這時,電話響起,將他思緒拉回,看到是秦楠的來電,他接着電話說:“什麼事”
“有急事,面談。”秦楠說道。
秦楠的話很多,從不簡潔明瞭,這些卻有些急。
“嗯。”喬寒夜應聲,說了個地址後,外往外走。
打開門時,喬寒夜沉聲說:“你等下去景園替她看看。”
“是。”上官秩應聲,不敢怠慢。
他提着包欲要走時,想了想,把賀蘭槿的病歷燒掉,深怕有人進入他的辦公室,雖這可能性很小。
燒掉後,他重寫了份假的丟在那,才離去。
喬寒夜駕車,去了會議包廂,而秦楠已經在裏面等待多時。
“你來了看看這個。”秦楠說道,掏出張照片遞給他,一個勁的撓頭說:“我之前聽我爸提起個女人,之前唐芝琳的事,讓我聯想到她。”
“我都不知我爸泡過妞,所以好奇去翻他的抽屜,看到這張照片,覺得有些奇怪。”秦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