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賀蘭槿的驚訝,她才緩和了下情況,說:“什麼野不野種的要知道每個母親懷胎十月都不易,就算你不是曹家的人,或許父母也被逼無奈。”
“是嗎”曹封時冷聲問道。
看着氣氛不是很好,賀蘭槿倒抽了口氣。
“嘶。”她突然故作不舒服般呻吟了下,兩人果真停止對話,轉身朝她扶來。
“小槿哪不舒服”
“阿槿,怎麼了”
兩人異口同聲問道,賀蘭槿見狀,低聲說:“突然覺得胸口有些悶,有點喘不上氣,現在...好象沒事了。”
“那我扶你走走。”沈碧瓊說道。
這時,她手機響起,賀蘭槿立刻抓起手機接着,低聲說:“寒夜。”
“你在哪我過來接你。”喬寒夜沉聲說道。
剛談完事出來,發現她不見了,他尋了她滿園,後來問保鏢才知她走了,喬寒夜急得駕車出來接人。
如今她只要不在身邊半刻,喬寒夜都忐忑不安。
“我在大伯孃這,你過來。”賀蘭槿說道。
接完電話,她擺了下手說:“寒夜要來接我回去了,你們先聊,但只許聊不許動手,動怒對身體不好。”
“阿時身上還有傷,大伯孃你給他煲點湯喝喝。”她提醒着。
話剛落,喬寒夜已趕到,她順勢離去。
她往他懷裏鑽去,嗅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輕聲說:“剛纔我大伯孃和阿時,看着像要打起來似的。”
她猛點頭,把剛的對話重複一遍,舉着手說:“那時差點刀光劍影。”
“你啊。”喬寒夜寵溺的摸着她的頭,沉聲說:“又調皮了。”
賀蘭槿窩在他懷裏,感覺到他的溫暖,小手揪着他的衣袖,說:“寒夜,爺爺和你說什麼了”
“阿槿,我們婚事提前吧據說除夕也很不錯,剛結婚便攜手兩年”喬寒夜沉聲說道,他曾不信這些,如今卻想去相信。
她聽到他莫名提這,一臉驚訝的說:“這麼快”
“還快它等不及了。”喬寒夜說道。
他摸着她的腹部,大掌將她托起,緊摟着說:“我們雖領了證,但我不願你被人說成奉子成婚,趁着它還不明顯,我想把婚事辦了。”
面對着他心思細膩,她卻沒什麼感覺。
“這麼急着結婚啊”她意味深長的看着他。
男人沉聲笑着,說:“是挺急的。”
“那我再考慮一下”她眯着杏眸,滿臉是笑的別過頭,說:“我堂堂賀蘭世家的女人,豈能是你說娶就娶的。”
提到賀蘭世家,她眼神有些迷茫。
自從知道她並非賀文慶親生,甚至因賀宅風水好,她被他們收養在身邊,而這些歸根到底,是因唐芝琳在她身上動了手腳。
毒使她七竅流血,痛苦不堪,從而過戶到賀文慶名下,成爲了他們的孩子,而那時賀文慶的孩子剛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