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邁着大步上前,蹲在安暖的面前,低聲問:“安暖,你沒事吧一大早坐在地上做什麼衣服還這麼亂”
“哇。”安暖看到她,眼眶瞬間紅了。
撲進賀蘭槿的懷裏,抱住她說:“阿槿。”
“難道是昨晚你不聽話,沒換鎖,被人闖進來了”賀蘭槿低聲問着,不敢往下想,安暖一個姑娘。
越想越感覺接近年關,外面亂得很。
但安暖住的好歹是公寓,管理也比在外租的房要強多了啊。
“對啊,他居然敢闖了進來,看到我在敷面膜,叫一聲鬼啊,就擡手把我給劈暈了。”安暖氣壞了。
一早醒來,脖頸痛得快要斷了似的。
這都不重要,她臉上的面膜還被撕掉了,這是她高價買的面膜,平時也捨不得用,昨晚就敷了一張,被他給撕了。
此刻,她越想越想殺人。
“他闖進來,把你打暈了,然後呢”她心裏忐忑的問道。
安暖聽着,指着地上的面膜說:“然後就把我面膜給撕了啊,丫的,要是讓我再見他,他肯定要把他的皮都扒了。”
“除了撕面膜,還有沒做別的”賀蘭槿擔心問道。
安暖雖大咧,還是個腐女,但好歹是個清純的,沒被男人碰過,現在要是被人給糟蹋了,那該怎麼辦
“把鑰匙給我放回來,就走了啊。”安暖說道。
她心思沒太複雜,說着除了生氣,似乎也沒別的。
“那就好。”賀蘭槿聽着,她立刻打電話,找了個換鎖的把安暖的鎖換也,還裝上指紋密碼鎖。
“其實你也不用擔心,那男人不敢對我做別的,否則,他都成太監了,我覺得他以後應該也不敢來了。”安暖說道。
想到南風,她就想到自己的初吻。
桌上那張紙,還寫着給的初吻費,200塊呢。
她只是這樣想,賀蘭槿便看到了,默默盯着安暖,說:“你和他,是交往的關係”
“其實也不是,就是和他摔倒了,親了一下。”安暖困窘的說道。
做爲個腐女,講起這個,居然也臉紅了。
賀蘭槿盯着她臉頰緋紅,忍不住笑了,說:“看來是我亂操心了,你喜歡他既然喜歡那就試試啊。”
“你想當初我和寒夜,見面便扛着想打架,沒料打着就在一起了,人總是得試試,不試怎知道是否適合”她說道。
安暖沉默了,不知在想什麼。
“再說你的鑰匙掉了,他還懂得給你送回,也沒對你做別的,可見是個心眼衤的孩子。”賀蘭槿說道。
安暖聽着,突然猛站了起來。
“你這話說得,我大姨媽都蠢蠢欲動了。”她說着,轉身就朝廁所內跑去。
賀蘭槿在她關門時,才反應過來,笑得合不攏嘴。
安暖站在那洗臉,想到南風的模樣,她氣得捧水搓臉,說:“下次別讓我再見到你,否則,閹了你。”
“對,就閹了他。”安暖猛點頭,感覺到這個想法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