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人喊着我的名字,我回眸時他撲來,後來什麼都不記得了。”她低聲說道,當時夢境內很多人都死了。
雖說是夢,但卻頻繁夢見,她感覺不真實。
但她問過上官秩,確定她沒失過憶,但那些夢境,真實到好象發生過似的。
“哐啷”這時,他拿着的筷子掉落,曹封時連忙不動聲色撿起,對她說:“夢而已,平時事多壓力大自然會想起。”
“對了,我聽說唐芝琳醒了,有沒問到些事”他問道。
她輕搖頭,說:“見了一次,她想得寸進尺,先晾着再看看。反正有人比我們還急,她醒了涉及到誰,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嗎”她低聲笑了。
聽喬寒夜說昨晚陸志誠首先去找她,還差點鬧了人命。
有人鬧,唐芝琳就慌。
只要她選擇一端,一切真相就大白了。
“是急不得。”曹封時說道。
兩人喝了半個小時茶,賀蘭槿便起身,說:“那我也不打擾你了,今天謝謝你的點心,很好喫。”
“喜歡就好。”曹封時說着,起身送她下樓。
他看着她的側臉,喉間盡是苦澀。
“你最近要小心些,曹家和你反目後又損了些人,肯定會找你算賬,自己得防着些。”她叮囑着。
雖沒明說,但她總做那個夢,喊着“阿槿”的聲音很像曹封時。
“我會的。”曹封時說道。
看着她離去身影,他站在那久久沒能回神。
“不許再提這事。”曹封時說道。
周深低眸,沉默不語。
賀蘭槿離開後,卻見到趙於易,他站在那似乎刻意在等她似的,對她說:“要不去喝兩杯”
“好啊,去秦楠的酒吧好了。”她說道。
那酒吧離這很近,而且白天不待客,在那也安全。
“行。”趙於易說道,他和她去了秦楠的酒吧,總經理見狀,立刻通知了秦楠趕來,而趙於易和她坐在某個角落那。
“有心事”她端着水杯喝着清水,而他卻喝着烈酒,看似心情不佳。
趙於易喝了兩杯後,自嘲說;“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爸養我多年,在他死後,我才知道自己並非他親生,而且是他刻意把我丟到江城這個火坑裏來的。”
“更可笑的是陸子凡和他居然父子關係,那我算什麼被他們父子利用了還是說從頭到尾,我就是顆沒用的棄子”趙於易越想越不甘。
他爲了給趙天明治病,被陸子凡“包養”了兩年。
如今卻發現,被人玩弄於鼓掌中,他心裏恨。
“或許他也不知。”她低聲說道,不知該如何安慰他。
趙於易擡手抹了把臉,他隨後把酒杯丟在一旁,側頭看着她笑了起身,說:“我都被陸子凡那渾蛋給...我現在真想殺了他。”
“但想到他並非陸志誠並生,甚至也被人利用,我又平衡了。”趙於易打個酒隔,顯然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