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學成才,不僅節省了時間,也算是遺傳了我們的基因。”喬寒夜沉聲說道,但她心情卻沉重。
半點都放鬆不開,緊張的說:“要是萬一就是個只會打遊戲,一事無成的浪子,你說怎麼辦”
“塞回去重生”喬寒夜沉聲問道。
她聽着愣住,半秒才反應過來,她笑着踹他一腳,說:“塞你敢”
“有什麼不敢只要喬太太願意,現在我就來。”喬寒夜大方說道,半點都沒掩飾自己惦記着她的心思。
賀蘭槿躺在牀上,閉上杏眸,低聲呢喃說:“最近越來越嗜睡,很困,怎麼都睡不夠,寒夜你說我這是懷孕的自然反應,還是血疾在作祟”
喬寒夜欲說什麼,但看着她呼吸順暢,說完話便睡着了。
他不敢怠慢,轉身朝外走去,上官秩早已候在外面。
“阿槿最近體力不佳,且嗜睡,你看她是正常,還是和血疾有關”喬寒夜心情沉重的問道。
只要事關她,他便半點都不敢怠慢。
“我來時已和醫院裏的婦產科教授交流過,少夫人這些反應都是正常,後期或許還會嘔吐,就是傳說的孕吐,到四個月後就穩定了。”上官秩說道。
但喬寒夜還是讓他進來,替她檢查了一番。
還把之前做的婦檢的報告一併拿來,上官秩看完後,說:“少夫人身體無異常,倒也奇怪。”
“是她壓制住血疾了,還是血疾要潛服在體內,等到生孩子再爆發”上官秩說道。
“不管是什麼情況,都需提前做好準備,所需的藥與人手,一樣都不能少,我不允許有任何意外發生。”喬寒夜沉聲說道。
都說女人生孩子,是從鬼門關走一趟。
喬寒夜心情沉重,自從知道她身中血疾後,他心便懸着,直到她懷孕,這便是重大打擊,每天夜裏都壓得他喘不上氣,深怕一覺睡醒,她呼吸停止了。
“少主放寬心,不會有事的。”上官秩說道。
兩人離開臥室後,安暖在客廳內鬼鬼祟祟的,沒一會便撲來,當場把南風抓住,還沒說話,被南風捂着嘴強行扛着離開。
“這是什麼情況”上官秩揉搓着眼睛,以爲自己瞎了纔會看錯。
南風扛着女人走這是前所未有的奇聞啊。
“我去看看。”上官秩好奇得很,快步下樓追出去,可惜沒人知道南風扛着人去哪了。
喬寒夜站在樓上,俯視着寬大的客廳,許久後纔回神。
“汪汪汪”那隻狗甩着溼潤的毛髮,抖着走過來,蹲在他的身邊打盹兒,喬寒夜淡看它一眼,折回書房。
他揉搓着太陽穴,感覺腦殼疼得厲害。
“替我訂件舞衣。”喬寒夜撥打了通電話,他將賀蘭槿身材每個部位的尺寸都細服上,沉聲提着要求。
“務必要布料舒適,保暖且優雅。”喬寒夜沉聲說道,對方一一記錄,反應覈實後,喬寒夜才放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