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發現他的內臟部位產生了移位,也就是說他來之前,被人動過手移,把內臟剪移,而惹怒了秦楠後,被踢一腳,那些原本就移位的內臟自然斷裂。”
“這人猜到秦楠的性格,且還刻意捱了這一腳。”
“根據現場的位置,被踢倒頂多皮肉擦傷,怎會內臟斷裂移位”上官秩說道,走到這位法醫面前,俯視着他說:“所以你是活在古代電視劇裏嗎”
“你。”那法醫被問,嘴脣動了動,無法反駁。
秦楠的笑意更深,他盯着這法醫,拿起他的手說:“你這雙手,不像握手術刀的,所以你是否專業的醫生,我不敢說。”
“這血是染有艾滋的,你恐怕要感染了。”上官秩說着,戴着手套的手往他臉上隨意抹着,一邊說。
他扣着法醫的肩膀,強行把血抹在他的嘴脣上,在他嘴脣動時,鮮血滲了進去。
“你。”法醫嚇壞了。
見過變態的,沒見過這麼變態的人。
“噓,別說話。”上官秩說道。
所有人看着這一幕,但上官秩壓低聲音,除了法醫外,無人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感覺到空氣中瀰漫着慌張與尷尬。
“這位法醫,兩年前還是個殺豬的,至於怎麼轉正”這時,韓北城身影出現。
他拿着檔案資料走了上前,遞給警察說:“他拿錢打通了關係,僞造了畢業證書,而他買這假證件時,剛好被記錄了下來。”
“他的賬戶上不巧得到筆錢,而這個死者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親生哥哥,想必上官院長剛所說的內臟移位,是他這位曾經殺過豬的人給兄長動的手術吧”
“這位死者,在一個星期前檢查出癌症晚期,且活不過一個月想必要敲詐一筆也是應該的。”
韓北城說道,把住院記錄,還有醫生的鑑定,不慌不亂的拿了出來。
他的聲音,似乎在判着一個人死刑似的。
“你說謊。”法醫不能淡定,他猛站起身,卻聽到韓北城說:“當然,得艾滋的不是他,而是你,所以你想要一大筆錢來治療。”
賀蘭槿看着這一幕,手機震動着,喬寒夜給她發的信息。
“不會有事。”簡單四個字,卻像定心丸似的烙在她心頭,讓賀蘭槿笑意更深,而秦楠則心裏不爽了。
莫名被人算計,他真的很生氣啊。
“怎麼你不想承認收了別人一筆錢,強行把兄長弄死這個記錄是你鑑定的吧這位死者,他根本沒病...這所謂的癌症晚期,都是你聯合別人造的假。”
爲了活下去,能用親人的性命當賭注,這或許就是人性。
“你閉嘴。”他慌了,衝上前想按着韓北城的嘴。
而上官秩卻站在那,有種想抽韓北城的衝動,t咋現在才說這個法醫有艾滋病還害他站在這裏扯關天,還摸了對方的臉和嘴巴
“帶走。”警察站在那,聽出了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