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之前曹家的人三番四次要找我麻煩,甚至想取我性命,現在居然仁慈只是阻止並不想殺我”
“之前他們把周深綁走,我們去救人的時候,傷了曹家不少人,還把他的地盤奪走了,他們按理來說,應該會對我痛下殺手纔是。”賀蘭槿疑惑的說道。
但她和曹家,似乎並沒交集。
就算她拍部戲,上臺去宣傳一下,再開發個遊戲,似乎對曹家都沒半點影響,根本擋不住他們的道啊。
“按理是這樣,但我發現了個規律,只要你不與曹封時來往親密,曹家似乎就鬆手了。”喬寒夜說道。
他調查過曹家,這些混黑的,哪個手上沒染過鮮血
但這些人雖說狠,但也絕不會沒事針對與自己沒交集的人,除非她和曹封時之間,有着某一種不尋常的關係。
“寒夜,我最近一直在做一個很可怕的夢。”她低聲說道。
伸手強行把喬寒夜拉回到宿舍內,關上門,走上前主動把他的衣服給脫掉,弄得男人疑惑看着她。
“阿槿,你現在懷孕,我們不能亂來。”喬寒夜深呼吸口氣。
他感覺她靠近,心跳加速,身體也莫名難受得很,就好象被烈火燃燒着似的。
女人漂亮的指尖,在他的身上游走,扯着他的衣服,令他身體滾燙,腹部一陣緊繃,喬寒夜不斷深呼吸。
“阿槿,會動胎氣的。”喬寒夜提醒着。
他一直在不斷控制着自己的慾望,就是深怕傷到她,胎兒還小,若是動了胎氣,無疑是會傷到她的身子。
把男人的上衣扒光,露出強壯的身材,那強有力的腹肌,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不敢直視,深怕會流鼻血。
“你。”喬寒夜低眸,看着她的指尖不斷遊走,落在他的身上。
他喉結動了動,薄脣緊抿,痛苦的閉上雙眸,不斷深呼吸說:“若是你想,那我用嘴,可行”
賀蘭槿聽着,一頭霧水。
“用嘴做什麼你一會動胎氣一會用嘴我沒讓你喫飯。”她翻了白眼,感覺這個男人都在想什麼。
她只不過是脫掉他的衣服而已,也沒幹別的。
“難道你不是想”喬寒夜疑惑問道。
衣服都脫了,難道她想說,不是他想的那樣
瞧着她在外面,急哄哄的拉着他回來,那焦急的模樣,實在不是這麼淡定的。
“我看到你身上的傷痕了。”她輕聲說道,指尖落在他的身上,不斷遊走着,低聲說:“我做了個噩夢。”
“一直看不清對方的臉,但前兩天卻看清楚了,那時在雪地上我被人追殺,奔跑時受了傷摔倒,是你去替我擋了一刀。”她說道。
喬寒夜聽着,沉默了。
“會不會是有人酷似我我從不記得有此事。”喬寒夜說道。
賀蘭槿搖頭,說:“人可以長得相似,但傷卻不能。”
“你傷的這裏,和夢中替我擋的那刀位置一樣,你還記得這傷是怎麼來的嗎”她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