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有些迫不及待想問他這些年在曹家過得好不好。”她說道,但最終沒問出,這一看便明瞭的。
喬寒夜反手握着她的手,將她摟得緊緊的。
“以前不好,以後定然會更好。”喬寒夜說道。
她聽着,和他已走進宿舍中。
“上官秩,你有沒辦法幫曹封時把病治好”她輕聲說道,看到他咳嗽蒼白的臉,甚至他自己都說活不了太久了。
上官秩曾也說過,但她不信命。
“這...我回頭研究一下。”上官秩說道。
他說着便離去,房間內暖哄哄的,但她卻沒什麼精神,伸手想拿刀切蘋果,指尖劃過刀刃,指尖被劃破。
“嘶。”她喫疼縮回手。
喬寒夜剛去洗碗,聽到她的聲音,立刻走了過來。
他握着她的手盯着,下意識將指尖往他嘴裏湊去,酥麻的感覺傳遍她的指尖,賀蘭槿輕聲說:“沒事,就碰了一下。”
但喬寒夜不敢怠慢,替她止了血包紮起來。
她看着他緊張的模樣,笑意更深,手捧着他的俊臉不斷揉搓着,說:“沒事,小傷而已。”
“這還小傷”喬寒夜沉聲說道。
她抿着小嘴低聲笑着,說:“呀,都流血了肯定是內傷了。”
喬寒夜被她逗着,他指尖輕彈着她的額間,說:“又調皮了。”
“這是資本,誰讓我憑空多出一個哥哥誰能想到曹封時和我居然有血緣關係現在我有哥替我撐腰。”她說道,整個人都傲嬌了起來。
“阿槿,我要喫醋了。”男人沉聲說道。
她聽着則樂了,笑意更深,低聲說:“喫什麼醋嗯”
“要不你當我哥”她問道,一邊樂呵的揉搓着他的臉,調侃的說:“寒夜哥哥嗯”
“啊。”她話剛落,被男人伸手抱了起來。
她嚇得立刻摟緊他不放。
沒一會,便有人來敲門,沒好氣的說:“拍戲啦賀boss。”
“......”喬寒夜聽到秦楠的聲音,略有不滿,但卻小心翼翼把她放了下來,說:“我陪你去。”
“你忙你的,秦楠會照顧我。”她說道。
秦楠站在外面,調整好心態後,看到她出來,意味深長的說:“光天化日下,喬總你也敢調戲良家婦女”
雖說現在是黑夜,但他睜眼說瞎話,講成白天,喬寒夜又能拿他怎樣”
“轟隆”這時,雷電閃爍着,秦楠身體僵硬着,不斷嚥着口水,說:“我就說一句話,不會要遭雷劈吧”
賀蘭槿笑而不語,秦楠立刻把她給拐走。
“等下在船上的戲,你穿多點。”秦楠說道。
夜裏湖面肯定會比地面冷,如果結冰的話,還要把冰融了,想到這裏,秦楠慌了神,對她說:“早知就給你抱個熱水袋過來了。”
兩人走到前面,秦楠邊走邊說:“奇怪,怎麼這麼熱”
定眼瞅去,看到導演還穿着個短袖,其他人還在扇風。
湖面雖結了冰,但被人給融化,卻沒有寒意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