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再敢靠近,那人眼中閃過絲陰狠,卻聽到喬寒夜說:“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別想開炮。”
“不然你們可以試試。”喬寒夜說道。
那沉重的大門應聲關上,把那羣人隔絕在外面。
剛纔那人死得蹊蹺,讓他們人心惶惶,說道:“難道這真是座鬼宅誰靠近都得死不如我們撤吧”
“誰敢說撤李先生還在裏面。”爲首的人冷聲說道。
但他起初想開炮,卻因喬寒夜的話不敢嘗試,深怕真開會把自己炸死,想到那人死無全屍時。
他握着槍的手僵了,天空飄着雪花,寒風颳來,凍得人呼吸都困難。
而喬宅內,暗衛卻站在那冷視一眼,又恢復了正常巡視,一點都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彷彿那槍和大炮都不過是擺設罷了。
“開炮。”黃昏時分,爲首的人再也受不了了。
早過了約定的時間,他們再不動,恐怕都沒好果子喫。
雖他知開炮恐怕沒什麼好下場,但他依舊想試,萬一是喬寒夜詐他們的呢再說都是男人,誰敢貪生怕死
“是。”站在炮旁的人應聲,點燃了大炮。
一秒,兩秒,三秒,大炮沒半點反應,有人上前去檢查時,聽到大炮有點悶響,炮身突然冒煙,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原地爆炸了。
“砰”一聲,他們被震飛,摔在地上時,連血都沒留半滴,內臟被震碎了,悄無聲息倒在地上沒半點生機。
這時他們才意識到邪門,好端端進口的大炮,卻只炸自己人這不科學,但眼見爲實,不得不信了。
沈碧瓊在宅內,也看到這一幕。
“真有兩下。”沈碧瓊不敢相信的暗想,難怪喬寒夜絲毫不把那些人放在眼裏,原來是早有準備了。
想到這裏,她更放心把賀蘭槿交給他。
這種能任何事都運籌帷幄的男人,確實是值得託付終身的。
“啊。”就在她對喬寒夜很滿意時,卻聽到安暖尖叫聲,南風被她踢着摔出了門,他身上就裹着件浴巾。
站在外面,凍得很。
南風揪着墨黑的短髮,一臉懵的站在那。
“我不親你了,你開門。”南風說道。
剛趁着她在換衣服,他有些情不自禁,就去親了她一下,沒料還親錯了地方,安暖很生氣,沒差點把他給劈了。
安暖在房中換衣服,羞得像煮熟的蝦,渾身都透紅。
她翻窗爬了出去,悄無聲息朝偏房而去,沈碧瓊看着她偷摸的身影,連忙叫住她說:“你是安暖”
“嗯”剛逃跑,被人抓包
安暖站在那,假笑着回眸,說:“大伯孃好。”
“你怎麼在南風的房裏我記得他是喬家的人。”沈碧瓊問道。
安暖心撲通跳動着,有種姦情被人看破的感覺,她撓了下脖頸,笑得別過頭,說:“這...我和他,不太熟。”
南風聽到她的聲音,立刻衝了過來。